准备离开。目前宣蓉接手了一些工作,却开始在君腾汽车和永宏汽车之间犹豫。两者都是新能源汽车近两年崛起的翘楚。
韩锐没嘱咐她为君腾搭台唱戏,盛致本来一直保持中立,话不漏风。
主菜过去之后,宣总逼问她:“如果让盛小姐以投资人的眼光来二选一呢?”
盛致笑吟吟说:“我的眼光就太主观了。”顺便在桌下踢踢韩锐的鞋。
韩锐却没理会她,她又只能自由发挥。
宣总问:“主观不怕的,重要的是要有自己的判断。”
盛致硬着头皮,半开玩笑:“非要我二选一还是选君腾,不过为什么不两者都选,对冲一下呢。”
宣蓉:“你在电视上好像不是这样说的,看起来你对它敌意很大。”
盛致道:“我只是指出它还没有找准定位。把女性市场想当然排除在外不明智。”
宣蓉朗声笑起来:“不过宋云开这家伙,老那么自以为是,脑子相当不好。”
听起来投资人对他非常不满,盛致替他捏把汗,下一轮融资还能不能按时到账啊。
一晚上聊天没什么界限,投资人与她聊了很久美容保养的话题。
盛致应对自如,但心中的疑虑挥之不去,她知道韩锐带自己出来应酬绝不会只是休闲聊天那么简单。
盛致没想明白今天这个局是什么性质,为什么处处透着古怪?
为什么韩锐自始至终存在感极低?
为什么谈到与大客户业务有关的话题却让她信口开河?
她有种不爽的感觉,自己就像个舞台上献技的小丑,重要的不是交流内容而是表演效果。
性格好
我认为上下五千年没有能配得上你的人,公司里大家应该都这么想的。
散场后, 韩锐提出送宣蓉回去,宣蓉没有推辞,让自己的司机开车在后面慢慢跟着。
宣蓉和盛致一起坐在后排, 两个人都喝了不少红酒。
盛致没有醉, 只是头有点晕,感觉口渴,她想忍一忍就好。
宣蓉拉起她的手惊呼:“你这双手真是漂亮极了, 是怎么保养的?”
盛致以为她真要取经, 老老实实把用什么护甲油、指缘油之类仔细说一遍, 每种东西怎么使用、怎么修剪也细细道来。
韩锐在前边听得见,心里惊叹又长了见识, 原来她们女的做这些养护竟能有这么多繁琐的工序。
她的手确实纤长秀气, 宛如葱白,但是让人爱不释手也太夸张了。
在她说话的几分钟里,宣蓉反复抚着她的手没放开。
盛致说完了, 手还在对方手里, 后知后觉, 终于感到一丝不对劲, 那抚摸中分明带着一些暧昧。
这念头刚撞进脑海,一阵恶心就从胃里翻上来。
盛致弹簧似的把手抽走,随着这动作,宣蓉脸上的笑意一扫而光, 调整了一下坐姿,似乎连醉意都不像刚才那么明显了。
盛致定了定神, 想把场面圆过去, 对韩锐说:“能不能靠边停一下?我晕车要吐。”
韩锐回头瞥她一眼, 脸色煞白, 旁边那位头别向另一侧,脸也像上了浆似的,心里大致知道她们闹了什么不愉快,把车靠边停了。
盛致象征性地在路边吐了一会儿,要上车时又迟疑,大胆抖了个机灵:“我想坐前面,坐前排没那么容易晕车。”
韩锐点点头让她上车。
后半程车里静得出奇,盛致在副驾位置连头也不抬,指甲深深掐入掌心。
韩锐为了缓解气氛放了点轻音乐糊弄过去。
宣蓉的住处很快到,冷冷道“不用进去了”就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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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下了车,仿佛一秒也不愿多待。
韩锐下车为她开了门,说了几句客气的场面话,也没有执意要送她进去。
他站在原地目送,等人影不见了才回头,发现盛致也下了车,还往远处走了一段。
韩锐追过去拉住她的手腕。
盛致绷着脸没说话,只是用力甩开他的手。
等他又拉她第二次再被甩开,她才控制住没带出哭腔:“我自己打车回去。”
“你想偏了。我没有……”韩锐第三次拽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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