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紧了腰。
唇上温热,腰间滚烫,白徵呆愣地眨巴两下眼睛,才意识到周砚山在吻他。
“周砚山…你……唔——”白徵余下的话,尽数都被吞到周砚山的肚子里了。
周砚山霸道地咬上白徵的唇。饱满丰腴的下唇被咬出深深地印记。
“呜……”白徵有点吃痛地呜咽一声。
周砚山一点儿也不温柔,甚至算得上粗暴,他在白徵惊喘的瞬间轻而易举地将舌头伸进去,寻着白徵的舌头勾缠在一起。虽然白徵眉头微蹙着,喉间却发出了舒服的呻吟,丝丝绺绺的酥麻从滚烫的舌尖一直传到头皮。
不管怎么样,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接吻是舒服的。
周砚山的吻虽然粗暴但却很让白徵受用。
“嗯……”白徵半眯着眼睛,彼此交缠间喘息着。
情欲一点一点染上彼此的眉梢,像一头即将苏醒的野兽。
周砚山眼眸低垂着,在白徵腰上的手不自觉越收越紧,他看着白徵半眯着的眼睛晶莹深邃,像被经年累月的雨水浸润的。最初只觉得好奇,但他自知他并非喜欢窥探陌生事物的人,如此的行为不过是取决于对方是谁。
吻得久了,呼吸都有些黏腻。白徵潮红着脸,睫毛在呻吟声中不停颤抖,涎水顺着嘴角滴落,周砚山侵略着他的口中不让他有半点喘息的空间。性器在接吻的微妙快感中勃起,白徵抓着男人的手臂,整个身子都被周砚山捞在怀里。
“等等……”白徵艰难地偏过脸,从周砚山的吻中逃出来,舌尖在微张的口中,唇上被啃咬得晶莹明亮又异常的红。
他才刚喘了一口气,周砚山便握着他的后颈压上去,从两人口中牵连出的丝线还未断开,口中空气复又重新被掠夺。
周砚山呼吸很重,手掌挡在白徵的头和墙壁之间。但他除了接吻并没有更多的动作了,像是在克制着什么。他撩拨白徵的腺体,拇指抵在白徵的咽喉那儿,舌头搅弄口腔,令更多的涎水流下,白徵也因为呼吸不畅小声地呜咽。
周砚山的舌头抵在白徵喉咙深处,身体禁锢着,手指在慢慢用力。而白徵只能被迫仰着头,在一阵阵窒息感中获得一丝微妙的快感。
“呜……”
周砚山眼中带红,性器已然勃起,隔着衣裤坚硬的抵在白徵的腿间。他垂眼看着白徵被欲望攫取的表情,极度淫荡又魅惑,鼻息之间某种熟悉的味道再次出现。然而他猛地回神,马上松开了抵在白徵咽喉处的手指。白徵也从失去意识的边缘中回来。
他缓缓地放开白徵,手仍然放在白徵的后颈,腺体的位置也仍在发烫。
两人交缠的舌尖分开后,黏连着口中的津液。唇舌都被磨蹭得发红。
粗重的喘息喷涌而出,周砚山在克制着眼底那如此明显的欲望。
原本一个浅尝即止的吻,何以发展成现在这样?
他看到了白徵脖子上被自己掐出的红色指印,略有点懊恼。他一向冷静,但刚刚却失控了。
白徵深喘着,舔了舔唇,感到火辣辣的疼。
周砚山扯过一旁的浴巾,将白徵的身体裹起来。他自己还穿着裤子,已然被水淋湿。
“出去吧。”周砚山说,声音沙哑。
白徵走出去之后,周砚山在浴室里洗了澡,赤裸着身体出来,接着把科尔命人送来的衣服穿上。
宿舍的铁架小床上隆起一团,周砚山走近些,发现白徵已经累得睡着了。
短暂地缓解了发情后,alpha通常会感到很疲惫,需要休息。刚才的那场性爱令白徵高潮了很多次,最后几乎再射不出什么了。
他蜷缩在夏日的薄被里,房间里仍弥漫着异香。
但是周砚山闻不到。他在床边坐下,小床发出吱呀声音。alpha没有因此被吵到睁开眼睛,他此刻埋进柔软的枕头里,眼皮沉重,意识徘徊在清醒边缘。
他稍微动了动脑袋,找了个舒服的地方,手腕裸露在外,白皙的皮肤上还留有被握紧的痕迹。
半天下来,周砚山一直静静地看着白徵,一言不发。
终于,还是白徵先伸出手,捏着周砚山裤子的一点点衣料,说:“周砚山,她不会死的,陪我睡个觉好不好?”
白徵仍闭着眼睛,但却靠里挪了挪身体,象征性地拉一拉他。
狭窄的小床睡下两个体格不小的大男人,是拥挤了些。周砚山只能侧身躺在床的边缘。白徵动了动,一头扎进周砚山的怀里。
天热,刚洗完澡的白徵没一会就出了一身汗,可他不想撒手,腿挤进周砚山的腿间,赤裸着身子贴在周砚山身上。
周砚山能容忍白徵到现在都不发作,也是厉害得很。
“你刚才为什么要亲我?”白徵在被子里,声音显得闷闷的。
“你先亲的我。”
“你都伸舌头了,”白徵哼了一声,“你非要我说这么明白是吗?”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尴尬了,周砚山抿着嘴沉默半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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