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不起。虽然斯娜的族群是分离出去的,不插手政治,可一旦战争爆发,他们绝不可能置身事外。现在周砚山坐下来心平气和地跟她谈,完全是出于人道主义,她只要表示臣服,也就用不着赶尽杀绝了。站在斯娜的立场上,她确实没得选。
或许是烟烫到了手,白徵看见斯娜把烟蒂摁在烟灰缸里,托着下巴看着周砚山,半晌才开口:“早知道你会恩将仇报,那会儿我就不救你了。”
周砚山没说话,平静地望向窗外。
白徵听着听着,身体没稳住,蹭到了门上,门因此发出轻微的响动,惊动了屋内的两个人。
“呦,那偷懒的女仆,我的房子居然有耗子了。”斯娜吃了亏,就想报复回来,她大概猜到了外面的人是谁,故意说,“我说长官,我可听说镇子上来了外人,好像在找您身边那位小哥。这对外,带人家来出任务,但实际上,是您私心里想放在身边护着吧?他是谁啊?得你如此偏爱?”
白徵贴着门框旁边的墙,心脏跳个不停,说得他脸一阵阵发烫,兴奋得不行。
“斯娜·洛克德希。”周砚山沉下脸,扫了一眼,那视线令她不寒而栗,“你话太多了。”
接着beta站起来,高大的身躯挡住了光线,在斯娜身上投下一片阴影,斯娜耸耸肩,饶有趣味地看着周砚山的背影,以及,门外面的人。
屋里没了声音,白徵好奇地重新靠近门口,只是才过去,门就被打开了,接着周砚山的脸出现在他眼前,beta凌厉的眉眼入了他视线,他猛地愣住了,吓得心脏仿佛停了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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