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会,趁着防守巡逻的人换班,让林澈找个地方藏好,等着他把白徵带出来。
这里的布防并不是很严,大概是因为在深山里,很少人会来。也没有人会发现这个地方。如果他没猜错,那些莫名其妙消失的alpha很有可能就是被关押在这里。
里面几乎都是一些废旧的实验室器材,很大,找不到一个人,但看了一圈,发现地上有片地方很干净,他拿着手电找了一圈,看到了一块地砖的缝隙比别处的大。
他把手电用嘴咬着照明,从腿上抽出一把匕首,轻轻地撬开,接着一整块地砖被他打开,下面是一条长得深不见底的楼梯。和他想的一样,地上只建了一层,重要的东西都在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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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下面,周砚山在开着昏黄电灯的金属通道里走了很久,尽头处看到一扇门里面透出亮光。从门口上方的透明玻璃那儿,周砚山看到里面分别隔开一些男人和女人。男人偏多,体型也偏强壮。
他悄悄潜进去,在靠近墙边的实验床上看到了白徵。白徵的腰上、脖子、四肢都被绑上了皮带,闭着眼,似乎在昏迷中。
他刚想过去的时候,有人进来了。他便蹲下藏在器材下面。
两个戴口罩的一男一女走进来。
“要开始测试吗?”女人说。
“开始吧,先测试一下他的品级是否属于优质alpha,给他注射那个药。”男人说。
“欸?”女人不解,接过来男人给她的胶囊说,“可这个不是我们研发的东西吗?给他吃这个?”
“嗯,这个东西对beta可以短时间增强体能,但是不知道对alpha会怎么样,我判断会使alpha高度兴奋,或许能达到催发信息素的作用,拿他做个临床试验,验证一下。”
女人照做了,给白徵喂了下去。片刻后,便有了反应。alpha睁开了眼睛。
男人手里拿着感应板,测试白徵的信息素。
“这个人是极优。”男人说。
“那这个药会对他有别的什么影响吗?”
“如果他的信息素一直控制不住会怎么样?”男人盯着手中不断飙升的数值问道。
“会怎么样?”女人想了一会说,“会进入易感期吗?”
“说不准,所以要实验一下。”男实验员放下手里的东西,准备出去,“你先在这里看着吧,我要出去一趟,帮我记录一下。”
“好的。”
男人出去以后,她一直在做实验。
周砚山不懂这些,可看到被关起来的alpha手上的针眼和桌子上的血袋,便也能猜出来,用来做那些药的原材料有什么。
他悄悄观察了一阵,发觉被关起来的alpha几乎每一个都遭受了非人的待遇。脸色苍白,眼下乌青,裸露在外的胳膊上都是针眼和淤青,几乎把他们浑身的血液都要抽干了。这样残忍的做法,周砚山隐隐感到有些熟悉。
这地方只有单行通道,怕是不能硬来。周砚山小心绕到女实验员的身后,一记手刀将她打晕了,之后他便走到白徵身边将皮带解开。
“周砚山,你怎么找到这里的?”白徵勉强睁开眼说。
周砚山把白徵扶起来靠在床头,垂眼看着alpha泛红的脸,抬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发觉烫得惊人。
“还撑得住吗?”
“我没事。”白徵看到周砚山手背上的血,伸手抓住beta的衣服,“可你的伤口在流血。”
周砚山看了看,刚才的简单包扎的布已经完全被血浸透。他在旁边的架子上找到绷带,往左手手臂上缠了两圈,接着走到女实验员的身边蹲下,解开了她的衣服。
白徵在这关头竟然笑了出声:“您这是干什么呢?”
周砚山把她身上的白大褂脱下来以后,找了一个空的柜子把人塞了进去。
“能走吗?”他把白大褂给白徵穿上,又找了一个口罩,“戴上,装作实验人员出去。”
白徵抓住周砚山的手腕:“那你呢?”
“我在你后面……”
这时,另一个人回来了。
但并不是从周砚山开始进来的那个门来的。这说明,出口不止一个。这样就好办了。
周砚山带白徵藏起来,看见男实验员进来,喊了两声发现女同事没在,嘟囔说:“奇怪,人呢?”
周砚山对着白徵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自己悄悄站起来,走到电闸的位置,把电闸拉了下来。一瞬间,实验室的灯全都灭掉,周砚山在那个实验员适应黑暗之前并打晕了他,换上了他的衣服。
“走。”周砚山将白徵扶起来,把他的胳膊放在自己肩上,“趁备用电源开启之前,快点从这里出去。”
“他们怎么办?”白徵看着被关起来的alpha们说。
“等出去再说。”
“斯娜的情人怎么办?这里面也许会有……”
“先顾好你自己。”周砚山沉声说,“我的人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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