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到训练场,这会大家都在宿舍,训练场没什么人,宋白挽起袖子看陆聿:“练练?”陆聿:“行。”他脱下外套挂在杆子上,挽起袖子,眉目轻抬,看着对面的宋白,带着酒劲的眸底黑沉沉的,如寒潭一样看不见底。两人在训练场打起来,招式如风,拳拳到肉,这一次比年三十那一晚打的还凶,他们都想压对方一头,招式间都下了狠手,朱俊和吕营长从训练场经过,吕营长皱了皱眉,想上去拉架,朱俊拦住他:“他们两一喝酒就练,练完就好了,咱们别过去了。”朱俊到现在还记得年三十那一晚挨得那几拳,疼了好几天。吕营长:……他还是头一次听说喝酒后要练招的。等他们走远,陆聿和宋白也打完了,两人坐在训练场上,头上脸上都是汗,陆聿抬手搓了下短利的头发,一条腿伸直,一条腿屈着,手肘搭在膝盖上,看着训练场上跑步的一群人,薄唇抿成冷硬的线条。宋白喘了口气,双手搓了搓脸,开门见山道:“我想娶姜念。”陆聿给了他一胳膊肘,宋白偏头躲过,抬起胳膊肘挡住:“我知道你对嫂子的心思,但我不想就这么放弃,陆聿,我这个人什么都无所谓,对什么事也就将就着过了,但姜念这件事我想争取。”他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陆聿:“我们公平竞争。”陆聿倏地笑了,只是片刻又敛起笑意,起身对上宋白冷硬的目光,低沉的嗓音平静且强势:“你知道我这次去原市第一件事要做什么吗?”宋白眉峰紧皱,隐约猜到了,但却不愿去想。陆聿直面的剥开了宋白不愿接受的事实:“我第一件事是去打结婚申请报告。”他又一字一句道:“我要娶姜念,要跟她结婚,她也只能是我陆聿的妻子。”“宋白”陆聿眼底的猩红比刚才多了些:“把心思歇了吧。”说完抬头拍了拍宋白的肩,转身离开训练场。宋白的目光一直追着陆聿挺拔的身影,忽然问了一句:“她知道这件事吗?”陆聿脚步顿了下:“知道。”训练场不断传来口号声,整齐的跑步声盖过了陆聿的声音,可宋白还是清清楚楚的听见了,直到陆聿的身影消失在视野里宋白才堪堪回神。他笑了下,猩红的眼底都是苦涩。陆聿走的那半年,姜念每次见了他都要问一次陆聿,在医院时,陆聿攥着她的手腕,也没见她推拒,去东市的那些天,陆聿对她无微不至的照顾,全然超乎了一个小叔子该有的界限。宋白搓了搓脸,眼底的猩红发烫的厉害。家里的锅碗洗完收拾好,老太太拿着她们家的锅碗领着吕志军先回去了,刘建业抱着碗筷带着刘建武先回去了,徐燕坐在灶房陪姜念说话。灶口里有火,徐燕烤热双手,然后在腿上搓了搓。她抬起头看向站在菜板前擦碗的姜念,问了一句:“你觉得宋副团怎么样?”姜念愣了一下,没明白徐燕怎么好好提起宋副团了,但还是回道:“挺好的。”徐燕笑道:“我也觉得挺好的,之前冯嫂子不是一直嚷嚷着想撮合你和宋副团吗?我觉得啊,宋副团应该对你有那么点意思。”姜念:???她错愕的看向徐燕,有些好笑:“你就别开我的玩笑了。”她可一点没看出来。而且就算宋白对她有那么点意思,她也不会生出任何不该有的心思,她喜欢的是陆聿,要嫁的人也是他。徐燕:……“诶,你就当我啥也没说。”徐燕用火钩子拨了拨灶口里的火星子,姜念说:“别把火盖死了,我等会烧热水洗澡。”徐燕:“行。”徐燕坐了一会就走了,走的时候姜念给她装了许多菜,都是地窖里的,徐燕眼睛有些红:“你把菜都给我了,你和陆副团吃什么?”姜念笑道:“我们去原市后陆聿在食堂吃,我去国营绣庄,所以这些也用不上,你留着慢慢吃,给孩子们多做点,尤其是建业,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别把孩子给亏了。”徐燕看着满满两大框子的菜,终于忍不住抱住姜念,哭的说不出话来。刘建业听见徐燕的哭声,走到姜念家,安静的站在井边也没敢去灶房打扰她们。姜念眼睛也红了,眼睫上湿漉漉的,拍了拍徐燕的手臂:“你别哭了,哭的我也跟着哭,还让不让我高高兴兴的走了。”徐燕擦掉眼泪,抽噎了好几下才缓和下来:“你和冯嫂子都走了,就剩下我一个人,我舍不得你们。”姜念看见了站在井边的刘建业,笑道:“你还有建业建武。”徐燕下意识看了眼外面,在看到站在井边的刘建武时,眼泪一下子收住了,她捏着衣袖抹掉脸上的泪,不想让儿子看见她哭,和姜念又说了几句话这才拎着满满当当的两框子菜回去。她一个人拎的费劲,刘建武跑过来帮她抬着,走的时候对姜念说:“姜婶子,谢谢您。”姜念笑道:“跟姜婶子不用客气。”等徐燕她们走后,姜念给锅里添了热水,然后去陆聿屋子准备把他柜子上的书整理到包里,外面传来脚步声,姜念知道是陆聿回来了,说道:“你把我屋里的大包拿过来,我把你的书装进去。”等会。低且沉的嗓音从屋外传来,明亮的屋门口也被一道颀长高大的身影堵住了光。姜念下意识转头,就见陆聿眉骨那有了一小片淤青,嘴角也有点血渍,她顿时一惊,还没来记得问他怎么受的伤,就被陆聿掐着腰抱坐在柜子上,男人挤、开,她的两膝,强劲有力的手臂用力抱住她的后腰。让她、紧紧,贴着他。
男人大手、插、入姜念的发际里,扣住她的后脑压下来,粗鲁的、带着迫不及待的疯狂结结实实的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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