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就聽宴奴站在一側,好奇地問,老虎居然還有白色的嗎?白老虎還要送進宮裏?為什麼?
他一口茶水噴了出來。
段公子說了一番話,雖然內容下流又猥瑣,但有些字眼,小道士還是被迫聽進去了。他被宴奴問得無法回答,急中生智想起了清晨的事情。
茶杯往桌子上重重一擱,他嚴肅地繃著臉,問:宴奴,你為何撒謊?
林安宴撒的謊多了去了,聞言眨眨眼睛,無辜地問,我為何撒謊?
太太明明沒有派你來服侍我,你為何要違抗她的命令,偷偷接近我?
太太?哪個太太?
小道士也不知道。他想起老太太說,如今後宅是二太太當家,心中不確定,面上卻認真道,當然是二太太。
可是,宴奴不是二太太派來的啊。林安宴再度眨眨自己黑白分明的眼睛,委屈道,剛剛太太還派嬤嬤來傳話,說奴婢壓根沒有服侍好公子,要扣了奴婢的月錢,還說,若是繼續下去,就要把奴婢拉到馬房裏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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