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胡說?你看看你自己,還是不是個學生的樣子?丟不丟人?!要不是朱你還想瞞我到什麼時候!
宿清女士的臉色鐵青,以往的雲淡風輕變成了氣急敗壞,只覺太陽穴突突跳著,忍不住伸手去拽她。
走,跟我去醫院!
本州法律規定,懷孕滿十四周禁止墮胎。林安宴又躲避了一下,冷淡地說。
第二世的時候,她是那麼天真,正在被傷害、被侵犯的痛苦之中無法自拔,後知後覺發現自己懷孕,惶惶不安之時,還滿心以為,母親千般思慮,都是為了自己
怎麼,你還打算將這個孽種生下來?林安宴,你怎麼這麼不知檢點,在國內就不好好學習,自甘墮落、亂勾搭人,我費盡心思將你弄出國,你就是用這種噁心的方式報答我的?!
原來,如果不像當初那樣哭得淒慘,見面後二話不說就撲過去,求抱抱,求安慰,說自己被強迫了,說自己後悔了,說自己願意聽媽媽的話她就會得到這樣劈頭蓋臉的責罵。
簡直無法相信,這種話,是從她的親生母親嘴裏說出來的。
林安宴沒有說話。
骨子裏就下賤,玩弄一些低賤不入流的小手段,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生得性子,簡直和你爸一模一樣
不許說我爸!林安宴忽地抬頭,冷冷看她,你怎麼有臉提起他?
少女眼瞳黝黑,神情冷厲,乍一看,像是個亮出了爪牙的野獸,仿佛隨時要撲上來,將面前人撕成碎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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