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吗?”但在艾尔海森在脑内反复模拟着空说出这句话时的场景以便确保自己能适应并接受时,空却用侧脸蹭了蹭他的胸膛。
“对不起,我知道你是为了帮我。”空这样说,声音里含着一点可怜兮兮的柔软,“……我只是,只是觉得有点不舒服。”
艾尔海森用审视的目光看向他。
尽管艾尔海森向来习惯用客观质疑的态度揣测他人,但仍然只能从空那双一眼就能望到底的清澈金眸里找到真心实意的坦诚,以及对自己迁怒朋友的懊恼。
“其实也不完全只是为了帮你。”
艾尔海森冷淡地收回目光。
——但既然空没意识到,这句话就没必要说了。
“抱歉。”艾尔海森忽然抱住空,空的脑袋埋在他怀里,身子甚至能完全嵌入艾尔海森的怀抱。和他相比,空的身体称得上娇小,露出来的那一截纤细的腰上,小肚子也软软的,让人不太能想象到他在拥有精湛战斗技巧的同时还身经百战。
他不太明白艾尔海森因为什么突然道歉,艾尔海森也没解释,手顺着他的上衣伸进去,捏了一把柔软的乳头。
空立刻就喘息着软在了艾尔海森的怀里,
“等,等等……”
他试图阻止艾尔海森的动作,甚至还想和艾尔海森谈条件,
“既…既然已经说开了,”空顶着艾尔海森具有压迫性的目光硬着头皮说,“那,那我们就别再继续了吧?”
他原本是很有一番气势的,但越说声音越小,语气也带上了商量的意思。
出乎意料地,艾尔海森点点头,
“可以。”
说完,他握住空的腰就直接向上拔。
空几乎是立刻就尖叫起来,颤抖着哭求让艾尔海森住手。艾尔海森原本只是打算吓他一下,但动作里不自觉地就带了点真情实感,听到空充满呜咽的恳求以后,手上力道不由得放松。
刚被他提起来一截的空立刻又坐了回去,黏连着的穴肉被强硬的力道逼迫着一点点艰难松开艾尔海森的性器,内里穴肉尚且没来得及完全合拢,就又被重新插入。穴腔内软肉挤挤挨挨地蠕动着给它让路,有些来不及躲闪,只能被艾尔海森顶着贯穿到最顶点。
空用尽全身力气尖叫,但实际上只发出一点嘶哑的、不成调的哭喊,他的上半身向后仰去,长发垂落在艾尔海森搂抱在他腰部的手背上,眼里的光又一次被打散,化成细碎的泪滴怔怔地流下来。但空完全注意不到脸上的湿意了,他的腰忽然又猛地弹动一下,向前坐倒在艾尔海森的怀里,插在他身体里的性器因此又变化了什么角度他也注意不到了,穴壁内部全是敏感点,极其细微的变化都能让他身体里的水失禁一样流个不停,他的手无力地搭在艾尔海森肩膀上,趴着哭喘了好一会儿,才发出细细的颤音,
“太……太过分了、”
艾尔海森不得不无奈地说,
“是你太敏感了。”
二人结合的部位,汁水已经流淌得近乎泛滥,估计要是接触到草元素,眨眼就能结出一大片草种子,连艾尔海森的下腹,也被空支着的阴茎蹭得水光一片,空还没射过,但不论哪里都已经流了不少水了。
艾尔海森的语气听起来有点像指责,让空在羞恼的同时又有点窘迫,他呜咽了一会儿,问,
“那,那怎么办……”
艾尔海森这次真的认真思考起来,眼看天色渐沉,他也不想弄得太晚。
他皱了一会儿眉,语气带着点凝重,
“只有一个办法了。”
空的心也随着他的语气提了起来,情不自禁问,
“什么?”
艾尔海森严肃地说,
“恐怕要辛苦你一点。你坚持住,我们速战速决。”
空反应了一会儿,又反复确认了他的神情,眼神中的迷惑逐渐变成震惊,最后瞠目结舌地看着艾尔海森。
艾尔海森看上去仍然一本正经、理所当然地向空解释,
“既然你已经敏感到区分不出来刺激大小的程度,自然也就不需要再考虑你的感受了。”
空很不想接受艾尔海森经过思考得出来的是这么个结果。他下意识想要反驳,但只将“你不能……”三个字说出口就停住了——如果从艾尔海森的角度考虑,他自己都想不到他有什么不能的。
最后空只能说,
“如果这是你能想出来的最好办法……那我同意。”
艾尔海森因为他看起来如同心碎的表情怔了一下,直觉空大概误会了什么,但该说的确实都说完了、这也的确是他再三考量之后选出的最方便快捷的办法。
他实在不知道应该再说点什么,只能把空手腕上的草元素收回,然后将空尽量小心地放在沙发上。
尽管他小心过了,空还是因为姿势的变化开始发出哭喘和啜泣,但在艾尔海森用目光向他询问能不能坚持时,空立刻咬住下唇,含糊地说,
“我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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