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亲近”并不是一个吻就能解决的,尽管这对空来说已经很超过了。他忽然想起什么,低头看了看自己赤裸的身子以及上面密密麻麻的吻痕,有些挫败地想到或许现在的他也没资格说这种话了。
后面的穴口还泛着隐约的钝痛,虽不明显却足够有存在感,空为难地陷入犹豫之中。钟离似乎也不急,空甚至觉得再过一会儿他就能在这里品起茶来,但抵在身上的东西确实越来越有存在感,空并不是一个喜欢犹豫不决的人,下定了决心以后就开始研究钟离的裤子。
幸运的是,钟离似乎换过衣服了,他的裤子并不算难解。
不论空做什么,钟离都是一动不动地坐在原位,沉着又稳重。如果不是眼前这根火热滚烫的巨物,空都要相信他真的很冷静。
真要做的时候,空才发现自己的手正在颤抖,他能毫不畏惧地直面比自己体型巨大数倍的敌人,也能坚强隐忍地承受战斗造成的伤痛,即使是在看似不可战胜的敌人面前,他也从未退缩过,此时却生出了一股无法忽视的惧意。
他不合时宜地想到璃月的野史之一,鬼使神差地小声问了出来,
“先生,听说龙性本淫,是真的吗?”
钟离闻言失笑,看出他的惧怕,伸手把住他的腰,
“并未有此事。”
似乎也觉得这幅场景下自己这句话不够有说服力,钟离又补充解释道,
“我的原型的确是龙,但龙……也只是会适当地选择忠实于自己的欲望。”
空看起来不怎么信,只闷闷地“哦”了一声,钟离正想办法安慰他,又听空问,
“那你不会在这种时候突然现出原形吧?”
钟离答,
“渴求欲望之时的确会,但现在不会。现在的你还承受不了,我会注意不伤到你。”
空咬着牙又哦了一声,随后是肉体相撞的声音、绢帛撕裂的声音,以及钟离的闷哼声。
空几乎称得上是横冲直撞、胡搅蛮缠地直接坐了上去。
饶是钟离都有些意外,他接住被疼得连声音都没能发出就软倒在他胸膛上的空,又怜惜又无奈,
“我的本意是……用腿也可以。”
要不是下半身被钉在钟离的石柱子上,空早就疼得缩成一团。他拼命抱紧了钟离的手臂,像是汲取安慰,也像是宣泄愤怒,在上面又舔又咬又像是撒娇一样胡乱蹭了一通。在他意识不清或者昏迷不醒的时候,肯定是有不知道是谁的人对他没有丝毫怜惜地进行了一番惨无人道的暴行和折磨,他的身体还没有忘却那种痛苦,娇嫩的穴口一吞入钟离的性器,那些痛苦的回忆就像活了过来一样攻击他的身体,让他疼得浑身发颤。
偏偏空为了速战速决,还是借了钟离手臂上的力量直接坐下来的。性器吞得又深又狠,没有别人的帮助,他甚至不能将自己从钟离身上的石柱子上拔下来。他不得已又转头寻找钟离的脖颈,姿势的变动让他的表情又扭曲了一瞬,找到目标后,他立刻就将头埋进去,像只小猫一样把脸埋在钟离的肩颈处趴着不动了。
这样的姿势似乎让空安心许多,但疼痛并未因此缓解,或者说因为他强行要扭转姿势,性器在他体内跟着旋转了一圈,反而加剧了被外物强行开拓身体的疼痛感。好在空身体素质很好,内外都又柔软又坚韧,即使肠壁穴肉与钟离石头一样的性器摩擦一圈也并未受伤。
因为疼痛没有缓解,空趴在钟离肩膀止不住地颤抖,但越是这样疼,他反而好像就越发柔软似的,不停在钟离怀里轻蹭着,闷声说,
“别再变大了。”
钟离同样很是艰难地苦苦支撑着,空好像天生就是只会撩人的妖精,钟离有心想帮帮他,至少不要再加重他的负担。但正如空所说,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性器早已在空柔软又温暖的内壁包裹吸附之下彻底臣服于欲望,仅剩细微的千年积累的理智在苦苦抑制着变回原型的渴望。就算空的身体柔韧性再好,一旦化为原形,哪怕只是略微化为原形,空的身体都会被胀大的性器撕裂。
钟离想让空别再继续撩拨他,可又舍不得空小猫一样的亲昵轻蹭,最终只好收紧手臂,更用力地锁紧怀里的人。
钟离的喘息和闷哼声中开始夹带空的名字,帝君似乎从来没这样唤过他,通常不是“旅者”就是“朋友”,但空好像根本听不见也不明白名字的含义了一样,只听到那里有熟悉的声音,就莽莽撞撞如同小鸡啄米一样寻着钟离的唇瓣舔吻。
这样又浅又密的舔吻落在唇上就像一种折磨似的,钟离尽力忍了一会儿,直到龙鳞开始若隐若现,终于耐不住把住了空纤薄的肩膀,压着他亲了上去,完成了一个深刻且彻底的吻。
放开他后,空终于迷迷糊糊地半睁了一下眼睛,里面是一片迷茫的水光。钟离注意到他的呜咽,在两人同样都升高的滚烫体温中,空的热度格外的不同寻常,他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空大概发烧了,叹了一口气将人从自己的身上拔下来。
握住纤细而柔韧的腰,轻轻一提,肉穴和肉棒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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