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抽插的感觉简直让人上瘾,与此同时,和欲望的对抗便成了一种痛苦折磨,但艾尔海森不断寻找着二者之间的平衡点,最终得以成功维持住一种微妙的平衡,以近乎精准地把控着的频率与速度在空身体里进出。这种恰到好处的满足感完美得如同精心计算出比例后最终达成的最理想状况,让艾尔海森几近沉迷其中。
但空就没他这么好运了,他眨眼的频率跟不上眼泪流淌的速度,最后只能闭着眼睛任由眼泪一汩汩地流,脑海中混乱的思绪漂浮在欲海里晃荡,呜咽声也完全是胡言乱语,偶尔能勉强辨认出里面含着“艾、尔、海、森”四个字。
他的身体已经敏感到空气拂过都觉得刺激,手指把沙发抓得皱皱巴巴,两条腿和艾尔海森撞击的频率一同发力,每逢被插入时就猛然绞紧着夹住艾尔海森的腰,抽出时又无力地垂落。
艾尔海森曾经很难理解人的一种被称为“征服欲”的欲望,在某些人眼中,它与食欲、物欲等一同被认为是人类最原始的欲望,物欲还可以理解,毕竟他也想过上平静的生活,但与食欲并列在一起,简直不可理喻,毕竟人不吃饭有可能饿死。
艾尔海森对强权之类尚且没有太大的追求,何况因人而生的征服欲。他对交好某个人都没有兴趣,更别说征服某个人。但当他陷入那种摒弃一切、近乎玄妙的状态里,仍然能听到空啜泣着重复着的“不要”以及那句“艾尔海森”时,他忽然停下来,用力地将自己完全没入到空的体内、又按住空的肩膀往下压。
空的哭喘被滞涩感顶住,被艾尔海森整根进入让他几乎上不来气,呼吸都小心翼翼,不得不睁开视线模糊的双眼看向艾尔海森。
艾尔海森正用一只手抚摸着按上空的小腹,那里有一个轮廓清晰的、能够证明空正被艾尔海森插入的形状。
空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艾尔……海森?”
艾尔海森看向他,眼睛里出乎意料地很平静,连情欲的颜色都看不大出来,
空松了口气,以为刚刚忽然感受到的阴沉气氛是他的错觉,含含糊糊地问,
“还要多久结束啊?”
艾尔海森似乎对着他笑了笑,气场不但不阴暗,甚至还有点温柔,他用手揉了揉空的小腹,空跟着发出一声闷哼,身体里的软肉活络地吮吸着艾尔海森的性器。
艾尔海森握住空的阴茎,那里一直很有精神地挺立着,但一直都没射过。第一次足够猛烈的快感袭来时,空还没来得及射就先一步潮喷了,那之后艾尔海森没再给过他什么刺激,反而还有意压抑,因此尽管空体内的情潮十分汹涌,却始终没能完全释放出来。
艾尔海森俯下身,对空交代了一句,
“抱住我。”
空的手臂刚搂上他的身躯,艾尔海森就立刻顶撞起来,手上也加了几分力道撸动空的阴茎,空很快就哭叫着在一片炫目的白光中射了出来,黏糊糊的液体被糊到空的腿根上。
空被艾尔海森按着大腿,在一阵接一阵的颤抖中承受着他的内射。阴茎拔出时还半硬着,艾尔海森把空抱起来,用手掌罩着空还有点合不拢的小穴带他去洗漱。
虽然理解艾尔海森只是不想让液体滴得到处都是,但被人用手罩住下体还是让空感觉自己像个小孩,羞耻地把脸埋在艾尔海森肩上。
空在清理过程中昏昏欲睡,艾尔海森完美展现出了作为一个学者的心无旁骛与高效率,就算空因为被手指在穴里抠挖精液而难受得在他身上乱蹭也没有按着空再来一发。
卡维到沙漠进行至少为期一周的实地考察,今天是第一天,艾尔海森有足够的时间先陪空去找多莉把事情都问个明白,再自己想办法检查一下空的身体状况,解决欲望反而是优先度最低的事。
艾尔海森将空里里外外都清理干净,然后把他放到自己的床上,自己又回去冲了个冷水澡。回来时空仍然醒着,躺在床上半睁着眼睛迷迷糊糊地看着他。
艾尔海森在床边撩起空的刘海,很自然地在他的额头上留下一个吻,
“明天我会陪你一起去找多莉,现在先睡吧。难得卡维不在家,今天可以睡个好觉了。”
【end】
空被修改认知做了一场梦,梦里他是愚人众执行官之一【博士】多托雷的手下,他称呼多托雷为主人。
女士在稻妻身死,于是执行官的第九位空缺下来,所有人都在讨论空是否会以【旅者】的代号成为新的执行官,空却平静地拒绝了。
他不仅是博士的手下,也是博士的禁脔。
金发的旅者在博士面前跪下,忠诚地垂下头,他的主人走到他面前,屈膝蹲下抬起他的下颌,直视着这双写满了濡慕与迷恋的双眼感叹着,
“好孩子。”
空便自觉解开衣衫,熟练地膝行到博士胯下,做好准备等待着服侍他的主人。
在他的观念里,被主人使用和解决主人的欲望,都是再平常不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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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被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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