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勾勒出明显的线条,他挑起一边的眉毛,口气带着点质问的意思:“怎么?说不得了?人家是女同志,我这还不是为咱们哨所着想。”说着又问了一遍:“到底看着没?”
雷丞忠和阳浩禹对视一眼,垂下眼脸开始套衣服,声音闷在布料里朦朦胧胧的回了句:“看着了。”
“嘿,今天她骑着阳浩禹上来的时候我就知道这妞不一般!”桑少煊顿时眉飞色舞起来:“连哨长你都没把人吓跑,那我这个应该也没问题吧?”说到这里他的语气带了一丝踌躇。
阳浩禹没好气地接话:“想知道你去石向导面前变给她看不就行了。”他从自己的床板下面掏出一床未开封的被褥:“顺便把这个拿去给人家放上。”
桑少煊接过被褥放到一边,凑上前低声说道:“你们在我这装什么柳下惠,自己人什么样谁不知根知底的,不管你们心里面怎么想,外面那个婆娘不管怎么着都要留下来知道吗?大不了把她……”
“桑少煊你这臭小子别他妈给我说浑话!”雷丞忠打断了桑少煊,低声呵斥:“咱们那样做那还是人吗!”他看起来生气极了,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刚才还说要为女同志着想,现在这种混账话亏你说得出来!”
桑少煊自知理亏,但仍梗着口气说道:“她不留下来哨所怎么办!老雷你什么样你自己清楚,别装的一副没事人的样子!还有你阳浩禹!”
阳浩禹事不关己的站在一旁,既没有去劝架也没有见势头不对走开,只是在听见桑少煊点他的时候抬了抬眼。
“今天下午你把她背上来的时候你那根驴屌硬成什么样你自己不知道吗!?”桑少煊的声音已经有些压不住了。
雷丞忠一把揪起桑少煊的衣领,压低声音警告他:“你再浑下去信不信老子把你……”他突然顿住,侧耳听了听。桑少煊也没再说什么,喘着粗气平息着,从雷丞忠手里拽回自己的衣领。
不一会儿门外有人叩动门板,女人的说话声传进屋里:“雷哨长,荣班长说开饭了,让我来叫下你们。”
阳浩禹站到门口应声:“好,知道了!石导你先去吧,我们稍后到。”
三人静静等女人远去的脚步声逐渐消失,阳浩禹这才劝道:“别吵了,至少等治好了谢铮……”他顿了顿,伸手抹了把脸:“再讨论该怎么办。”
雷丞忠一听火气又要往上窜,他深呼吸几口,擦着阳浩禹率先出了门。
阳浩禹被撞也不吭声,从兜里掏了盒烟,抖抖烟屁股发给桑少煊:“别和老雷犟,他才是最想把向导留住的人……再说你那想法也太偏激了。”
桑少煊抽了一口,打火机在手指间绕了个花,长叹一气:“那你说怎么办,你年纪小,异化还不明显,别说老雷了,还有谢铮!哨所里谁等得起下一个。”
两人不再吭声,沉默着把烟抽完,在离开前关上了曾发生争执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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