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再次拉近一些:“小石妹妹,你讲的这个事吧……不是说不办,但是呢我还得和那群小子商量一下,而且你要是知道了就是上了咱们的贼船,没后路给你退了知道不?”
石静被他扯得快跨坐到他身上了,她质问道:“你说的好像我现在不听就能走了一样,雷哨长,我现在要走你让吗?”
“瞧你说的,这哪是我让不让的问题。”雷丞忠说到底可是个老油条,最不虚说这些套话:“就算我今天把你赶出哨所,那我能服众吗?”
“而且不单单是我们,你也没有告诉我你的来历呀石导,参谋要等几个星期才会过来,你自己就不能和我报备一下吗?”他说着正色道:“精神力实体化可是a级向导才有的能力,全国一共就8个a级向导,我从没听说过你……我们这样算不算扯平了?”听到雷丞忠这话,石静不由得反驳:“雷丞忠,你别偷换概念,我们这两件事的性质可不一样,再说我影响你们工作了吗?你们隐瞒异化可是对我的工作造成影响的。”
雷丞忠清楚了石静的态度,只好先劝着:“好妹妹,你留点时间给我,让我和他们商量清楚,再来给你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说着说着手越来越往上,人也慢慢直起了身,环着石静站了起来:“今天就让我痛快一次呗,做主人的哪有只疼第一条狗,不疼第二条的道理。”
“不患寡而患不均啊,小石妹妹。”他箍着石静的腰把她抱起,手掌托在她的大腿,又大又粗的鸡巴就压在他们中间,把石静原本干净的裙子顶出了一块水渍,雷丞忠正要去亲石静,嘴唇还没落到她脸上就被石静挡了一下。
“错都没认的狗,怎么配吃肉。”石静拧了把男人的脸,冷笑着说:“这样吧长官,反正刚才都在地上爬过一遍了,再爬一次不难吧……”她暗示性的夹了夹雷丞忠的腰,热气倾吐在他耳边:“这回我们来点新鲜的。”
夜色渐浓,追狸果哨所远离人烟,夜晚却并不总是寂静。
荣九正在试图赶走一只从门外飞进来,站到风扇上不走的猫头鹰。
“这次又是谁没关门?”他挥着扫把扭头问。
“……不是洒过驱虫药吗,怎么还有东西进来?”刚从门外上厕所回来的桑少煊心虚的摸了下自己的鼻子。
荣九看桑少煊这副搭话的模样,就知道没关门的是这丫没跑了,他吐槽道:“挑粪还能把眼睛挑瞎了?你瞅这玩意是虫吗?”
“从另一边赶它,我这吆喝一下,看它会不会从门那儿飞出去。”阳浩禹把抬着的扫把放了下来,对荣九提议道。
一番兵荒马乱,在撞倒了一排窗边的小木雕,又摔了个谢铮喝水的玻璃杯之后,这只傻兮兮跑进来的猫头鹰终于被赶走了。
荣九伸头看着它飞远,消失在林间,这才关上门。
“话说回来……”阳浩禹忽然开口,在两人看向他的时候慢悠悠的接上后半句:“咱们是不是该熄灯了?”
“……好像是。”桑少煊拿起桌上的时钟看了眼:“哨长牛逼啊,这个点了还没完事呢。”他说完立马抬眼,瞪着盯着他看的另外两人:“牛逼不算脏话吧!”
“很难界定。”荣九摊摊手。
“很难评。”这是阳浩禹,他犹豫了一下:“算粗话吧?”
“反正不算文明用语。”荣九点点头,他俩一起看向桑少煊:“记一次。”
“操!这也……”桑少煊闭嘴了。
“两次。”阳浩禹对他比了个耶。
桑少煊拳头紧了紧,最后咬牙切齿的认栽:“行!两次就两次,算你们狠!”
桑少煊带着前所未有的郁闷入睡了,但有一个比桑少煊更郁闷的人还醒着。
浓夜笼罩的雨林,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地面,照亮了一只行进中的巨蝎,它背上背着个蓝色反绒布袋,突兀得有些精致的可爱,坚硬的甲壳被短密的触毛覆盖,呈现出诡异的光泽感。一对螯钳位于头部前方,突出的尖刺锋利无比,从身体两侧延伸出八条粗壮的肢节,这些肢节帮助它迅速地穿越雨林中各种障碍物,它的尾巴也高高翘起,末端的毒针闪烁着森森寒光。
它来到一面榕树门前,躯体直立而起,转瞬间化作赤条条的人形,古怪的是尾椎上还坠着那条威慑力十足的蝎尾。
榕树门其实就是榕树的板状根,盘桓的根系在山坡上互相纠缠,形成奇特的根墙,谢铮几步就顺着根茎攀上了其中一棵榕树高耸的树冠。
他打开布袋,取出用保鲜膜包裹的白面馒头,馒头被掰成将断未断的两截,中间抹了蟹酱和腐乳,一口下去咸香四溢。
哨长做馒头的手艺很绝,阳浩禹抓的山螃蟹也不错,桑少煊调味调的也好,这装东西的袋子原来破了个口,还是荣九用针线给他歪歪扭扭缝了块新布上去……把哨所的兄弟们里里外外想了个遍,谢铮放空着自己,树叶在夜风中沙沙作响,在树冠下形成斑驳的影子。
还有……
他伸出手,银白的月光静静停留在掌心,夜晚过去前,它会一直在这里,但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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