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液弄得乱七八糟的俊秀面容,蹲下按在他胯下显眼的凸起上:“乖,做的很好。想要什么,说出来,我满足你。”
凤烨被引诱般,双眸澄澈又迷离:“想要被主人拥抱,被主人……狠狠地占有,让奴隶射到一滴都不剩,全都交给主人。”
怎么能这么好色又可爱,这么招人疼爱的。
贺锦勾唇抱起凤烨,走到床边,俯身把他放到床上,轻松地将他下身脱光,却故意只解开他上衣的扣子,让少年在半裸中更为羞耻。
贺锦居高临下地用湿漉的花穴摩擦着同样湿漉的那根颜色形状都很漂亮的粗长性器,在凤烨难耐地要哭出来时终于缓缓地沉腰。
湿软紧窄的内里被硬热的性器一点点顶开,碾压着每一处敏感点,一直顶到最深处的宫口。凤烨咬着唇偏过头去才忍住呻吟,接着便被贺锦突然的一夹弄得喘吟出声。
贺锦俯身,柔软的奶子与凤烨紧实的胸肌相贴,随着她一起一落的动作,胸乳耸动摩擦生出温热酥痒的快感。
凤烨情动地在贺锦耳边呜咽着,手抓紧了身下的床单,黑色的发被汗珠沾湿贴在额头上,与白皙的肌肤颜色对比鲜明。
贺锦舔吻上凤烨的侧颈:“抱我,动动腰顶顶胯,嗯?”
凤烨试探着环绕贺锦的腰,如愿以偿地拥抱着她,在如潮的快感中挣扎着聚起力气,乖顺地快速而用力地迎合着贺锦顶弄,粗长的性器快速摩擦着紧窄的嫩肉,噗嗤噗嗤地插地交合处汁水四溅,毛绒绒的狐狸尾巴被弄湿成一绺一绺儿的。
花穴在快感中痉挛地夹的更紧,上下动作间,凤烨屁股里的尾巴也插地更深,少年在前后夹击的快感中性器弹动着想射,但因为没得到允许而苦苦忍耐着。
贺锦舔吻着向上,含住凤烨的耳廓说:“想射就射吧,今天满足你射到一滴都不剩。”
“……唔……是……嗯啊……主人……”凤烨腹部肌肉绷紧了加速插弄,在被贺锦高潮的蜜水儿兜头浇在性器上敏感的小孔时射出大股的白浊,沿着交合处的缝隙淅淅沥沥地流了出来,把湿漉的尾巴弄得越发一片狼藉。
凤烨呜咽着在高潮后的不应期中喘息着,却被雪松冷香硬是快速勾起了情欲,信息素不受控制地溢出,性器也再次硬了起来。
“硬了就继续啊,宝贝。”贺锦吻上凤烨眼角的泪珠,缱绻地在他耳边低语。
凤烨被这声宝贝刺激地卖力地挺动腰肢,大着胆子主动吻上贺锦的唇,学着她的动作将舌尖探了进去,却像是主动送上门的猎物失去了所有控制权,被她含住舔舐吸吮。
吻有多缠绵,性器的交合就有多凶猛。凤烨一直射到射无可射,哑着嗓子哭着求贺锦怜惜他、疼疼他,才没有又被弄得射到失禁的程度,但也浑身都瘫软在床上,胸肌和细腻白皙的脖颈布满了红痕,薄唇水亮微肿,目光迷茫又迷离,一幅被玩弄过度的淫靡模样。
贺锦不禁再次吻上他的唇,不是掠夺的深吻,而是温柔的浅吻。
已经半昏睡过去的少年本能地回应着她,低哑地唤着清醒时不敢叫出的那声贺锦。
贺锦被少年的美色和隐忍又放浪的请求冲昏了头脑。
于是故事的发展和原剧情惊人的相似。
凤烨借助贺锦的力量在暗中发展势力,拥有的钱、权、私兵以惊人的速度扩张。
终于,在某一个看似平平无奇的早上,醒来的贺锦发现手腕被皮带束缚在床头凸起的环上。
等等,这个床哪来的环?
贺锦环视四周,看着完全陌生的家具,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剧情进行到夺嫡白热化环节了。
骄奢淫逸的生活过于快乐,对时间的流逝敏锐度下降了不少。
不过,最上等的蚕丝被,极尽舒适奢华的软装,完好无损的身体,这一切与原着中被打断四肢扔进昏暗寒冷的小黑屋天差地别。
看来,凤烨对她心软了。
那么,可以开始期待惩罚冒犯了主人的狗狗了。
钓鱼执法,不愧是她。
想到这,贺锦自然地装得面上冷若冰霜,表情还掺了丝被囚禁的无助、愤怒与害怕,试图挣脱手上的束缚。
没过多久,在贺锦手腕显出红痕时,凤烨走上前来抓住她的手,制住她伤害自己的动作。
贺锦望向凤烨的双眼,表情三分难以置信、三分被背叛的伤心、四分爱恨之间的挣扎,成功令他偏过脸去躲避她的视线。
出色的演技实乃调教狗狗必备之良品。
凤烨忐忑等待贺锦的反应。
会是怒不可遏的斥责,或是大声责问,还是失望而诛心的话?
但贺、凤两国夺嫡之事皆很快便要分出胜负,他与盟友的合作容不得一丝差池,囚禁贺锦实在是无奈之举。
凤烨勉强给自己找着回答,却在贺锦始终不发一言时更加慌张了。
只有不在乎了,彻底放弃了,才会没有搭理的心思了。
始于利益与屈辱的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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