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爆发,齐典两眼翻白,下身穴口全开,将积攒许久的淫液尽数喷出。两只坚硬前端顺势顶进壶口,一根鞭挞子宫,将小小一只胞宫顶得变形抽搐,将本不该承欢的地方变成另一只性器,一根蹂躏肠道,将原本弯曲的肠道硬是扭曲着包裹住性器,成了一截湿热紧致的鸡巴套子。
齐典失去意识了一瞬间,又很快在过度的快感下醒来,他再次抓住了约书亚的头发,这次却不是特意为之,而是本能地想要抓住什么东西作为依靠,那张始终冷俊的脸第一次露出了无措又迷茫地表情,他张开嘴想要说些什么,嘴里吐出的却只有狼狈的呜咽,然而两人却没有停手,反而变本加厉地蹂躏着他最敏感的两处,两只肉穴剧烈抽搐,他摇着头,两条修长矫健的大腿绷出了漂亮的肌肉线条,想要从两人之间逃离,却被牢牢握住了腰肢。
“躲什么,你违背清规,还敢强奸神官,不就是为了让我射爆你的骚子宫吗?”
“躲什么,乱喷乱尿的小母狗,是想被我尿进子宫了吗?”
两人是声音同时在耳边响起,相似的声线,相同的语气,甚至有些让人分不清。齐典脸上已淌满泪水,神情满是抗拒,可却当真没再躲,反倒抱住约书亚的脖颈稳住身体,轻声呢喃,“要、要怀孕。”
在很久很久以前,童话森林有一只脾气暴躁的大灰狼,他居住在森林的深处,从还是只小狼崽子的时候,就知道自己狼生的终极目标是有朝一日能干掉小红帽。
今天是小红帽给外婆送饭的日子。
他提着盖着层棉布的篮子,脚步轻快地走在路上,介于少年与青年间的悦耳声线哼着模糊不清的曲调,
大灰狼从树林中窜了出去,挡在小红帽面前。他足有半人高,冰蓝的狼眸冰冷又锐利,牙齿尖锐,爪子锋利,连每一根灰黑的毛发都是冷硬的,他的声音低沉沙哑。
“小红帽,”他语气冷静,宣告一般,“我会在这吃了你。”
然而小红帽却没有慌乱,他将自己的兜帽摘了下来,金色的长发如流淌的阳光般从他肩头倾斜而下,他轻轻的,柔柔的,声音甜腻地如同裹了蜜糖般问候道,“早上好,狼先生。”
撒娇当然是没用的,冷酷的猎杀者不会因此手下留情,大灰狼后腿发力,离弦之箭一般扑倒了小红帽,咬向脖颈的巨口却被小红帽的手臂挡住了。
“咔擦。”
臂骨断裂的声音响起,血液顺着小红帽扭曲的手臂流淌进大灰狼的口中,也滴落在小红帽的脸上。
小红帽蔚蓝的眼睛弯起了月牙般的弧度,明快的笑意在其中流淌,金色的长发铺散在地面,一支支红色的月季从他身体接触的地面生长出来,再逐渐向外扩散,不过眨眼间,原本的林间小径已经变成了一片花海。
大灰狼察觉到了不对,想要退开,却反被小红帽扣住了脖子,流入口腔的血液甜腻到怪异,馥郁的花香围绕在他鼻尖让他越发头晕脑胀,冰冷的狼眸里杀意更甚,但最终还是晕了过去。
断裂的手臂跌落在地面,又很快融化扭曲变成新的花枝。小红帽轻轻叹了口气,用剩下那只手逆着毛狠狠撸了把狼肚子。
手臂的断口处,枝叶般的肉须生长,缠绕,最终汇聚出小臂与手掌的形状,表皮渐渐转化为白皙肌肤,小红帽伸掌,握拳,熟悉了一下新生的手臂。
而躺在地上的大灰狼身体却在不断变化,骨骼伸长,皮毛褪去,最后留下一个狼耳狼尾,皮肤白皙,身形颀长,肌肉结实的青年。
大灰狼悠悠转醒,他此时头正枕在小红帽的膝头,以至于一睁眼就看见了自己极讨厌的那张脸,他厌倦地闭上眼,撇开头,声音冷淡道,“你不是小红帽。”
小红帽笑了起来,他的声音兼具着少年的清亮与青年的温润,如同清泉滴石,雨打竹林。
“怎么不是呢?”他撩开大灰狼的额发,“但你确实可以叫我,约书亚。”
大灰狼再次睁开眼,他看见约书亚的眼睛,比他背后的天空还要澄澈,干净,蔚蓝到虚假的地步。
“就好像你,你也该有另一个名字才对。”
“齐典。”
大灰狼是没有名字的。
但是齐典有。
齐典闭上眼睛,不想听这人神神叨叨,但他又猛的睁开,一把按住约书亚捏着自己耳尖的手。
用冷厉的眼神,威胁地在约书亚的脖颈处绕了一圈。
约书亚不为所动,反而将他上身托起,抱进了怀里。接触到小红帽身上微凉的布料时,齐典舒适地蹭了蹭。
他很快又蹙起眉,发现了身体不正常的热流,修长的手掌掐住约书亚的脖子。
“你做了什么?”
“一些副作用罢了,”约书亚面上云淡风轻,手却滑到齐典身后,握住尾巴根捏了捏。
“唔……”齐典猛地一颤,上半身化成一滩甜腻的水般软在他怀里,只有腰身挺着,在他手下一拱一拱的。
“啊,抱歉,”约书亚轻轻揉动尾巴根部,带笑的语气听不出多少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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