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不肯说。”炎夏颇为不满地冲我做鬼脸,“每次都得把你操上回,操得你失神了才肯说点好听的话。”
“……”我的老脸是真要挂不住了,“好了,好了,你别说了。”
“事实而已,干嘛不让我说?”
事实也不能说,总要给当亲哥的留点面子,虽然我在他这里既没有面子也没有里子。
面子是拿来丢的,里子是用来操的。
我把他推开,匆匆擦干净地面,洗了手做饭。等吃完这顿,我又被他拉进了浴室里。
其实我俩都是在外面忙活了一整天才回来。高中毕业后,我顺利考上大学,继续读书,炎夏天生坐不住,高考考得不算好,只上了个和我同城的大专,有空就去外面打工。
我俩之间,是他先赚的钱,这间小房子也是他租的。因为搬到了外面,不用担心爸妈查岗,他越发放肆,别说刚下班回来全身都是汗,就算我三天没洗澡,他兴头起了还是操我。
我其实也被他操得挺舒服的,并不打算阻止他。
他嫌单独洗澡太慢,把我拉进了浴室,借着洗澡水的润滑再次操了进来。他曾经去工地搬过两年砖,后来又保持健身的习惯,一身精壮有力的腱子肉,能轻而易举地把我顶在墙上下不来。
我整个人的重量好像都要落在我们之间的交合处,被他完全占有。后穴舒服得要命,心里也无比满足。
“炎夏,哈啊……”我喘着粗气,脸趴在他肩头,被操得一阵阵发晕,“跟你说件事……”
“……嗯?”炎夏的呼吸也不稳。
“爸脑溢血……猝死了……咱们得回去一趟……”
“……”
“我知道你不想回去,”我偏头亲他,“没事的,咱们处理完爸的后事就回来……嗯啊……哈……我、我会陪着你的……”
炎夏眼睛都红了,按着我的后腰,拼命把我往他肉棒上按,好像我是什么鸡巴套子,他想把卵蛋都塞进我的穴来一样。他干得又狠又重,像是要拿我发泄心中躁动的情绪。
我就知道他会失控,他特别讨厌我们的爸妈,所以我才选了这样一个时机和他提,至少他还可以操我开心开心。
但炎夏狠操了我这一波,忽然停下了动作,抬头亲我。
我颤颤巍巍地睁开眼皮,呼吸凌乱:“……嗯、嗯?”
“哥,我好爱你。”
“我……知道……”我凑过去亲他脖子,话说得小声,从脸到脖颈全红了,“……我也爱你……被你……插满……我很高兴……”
炎夏不停地亲我,发出喟叹:“好想让你完全属于我……”
“现在还、还不算吗?哈啊……”
“我想要更多,我很贪心的。哥,你能做我的狗么?”
我愣了愣。
但我从来不拒绝他的任何要求,谁让他是我的亲生弟弟,而我又爱他呢?
我甚至恨不得全身融化成一个拥抱,好与他紧密贴合。我夹紧了他的巨根,低声呢喃:“你想要……就行……”
过了两天,我和公司请了假,带着同样请了假的炎夏回了老家。
我们对老家都没有什么好回忆,处理完亲爹的后事之后,又借口要上班,匆匆离开了家乡。
炎夏的业余时间增加了新爱好,就是把我调教成他的专属母狗。我越发淫贱了,但因为这副淫贱的模样只用来面对他,所以我觉得也还好。
我妈一直想让我们回去,但我俩好不容易跳出那个糟心的家,半点都不想回头。何况我们现在这样的关系,回家根本隐瞒不住。
大概是太过空巢,没过两年,听说我妈下楼买菜时滑倒,在楼梯间摔了下去。我们家的老房子旧城改造,附近的邻居搬走了好多,我妈人缘又不好,很长时间才被人发现,人早就死透了。
我俩又回了一次老家。
不再有责骂、侮辱,家中的老房子看起来竟也没有当年面目狰狞,不过炎夏还是不喜欢这里,他决定把房子卖掉。
我当然同意,我一向不反驳他,何况那时候我已经是他的狗了。
“在卖掉房子之前,再让我们‘故地重游’一下吧?”炎夏关上门,回头看着我,“跪下。”
他居高临下的视线,冷硬的口吻,让我的身体一下热了起来。
我双膝一软,跪倒在地,仰起头,信赖又顺从地看着他。
他是如此高大,英俊,劲瘦有力的臂膀能轻易将我举起来爆操,想想我就要湿了。
“脱光。”他说。
我三下五除二除去了所有衣物。
“张嘴。”炎夏冲我招手,“然后过来。”
我含住了他已然勃起的阴茎,忘情地吮吸着那上面腥膻的浊液,仿佛那是什么琼浆玉液。
炎夏低头摸着我被操出了形状了喉咙,低声呢喃:“你是我的……哥哥。”
我被插得很满,嘴里又酸又胀,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但我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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