秽物还埋在体内,突然走起来进的更深了,还随着腿部肌肉的动作在里面横冲直撞,牧慈又羞又恼,尾椎骨往上一片全麻了,他惊道:“你又想干什么?!”
“你不想早点回去吗,难道还想伺机逃跑?”庄玄眯了眯眼,边往前走边抓着牧慈的臀上上下下的,那性器不小心滑出来,又会被被重新毫不怜惜的顶进去。
“啊……嗯啊啊……”牧慈叫的高昂,怕掉下去只能紧紧搂着庄玄的脖颈,“我没有……你放我下来……”
“放你下来逃跑吗?”庄玄故作愠怒继续侵犯,那后穴敏感的不行,泥泞的流了一屁股淫液。
牧慈慌了神,连连摇头,“没……嗯啊……我不…不跑了……呜……”
牧慈的顺从让庄玄不着痕迹的勾了勾唇,“是吗?小骗子……”
“啊……啊啊……我没……骗啊啊……”
牧慈被颠的一耸一耸,艰难的解释却没被听进去多少,庄玄继续抽插着,同时脚步不停,接着大步往前走。
一步一顶,或深或浅,牧慈泪水流了一脸,下面也一直滴答滴答流着精水。紧致的后穴被撑的发白,因为羞耻一个劲儿的绞紧了男人,偏生还故作纯洁的,贞妇作态的一直推拒着人,蹬着腿不让人碰。
天可知,那两条白腿就要晃到庄玄心里去了,撩拨的他欲火中烧,牧慈难耐的一个劲扭动着身子,丝毫不知道把胸脯送的就要贴到庄玄的脸上了。庄玄咽了咽口水,把牧慈搂的近了些,一口含住那红肿瘙痒的乳头。
“啊!”牧慈惊叫出来,下意识想往后退,却一下子失去了平衡,差点摔下去,只能重新搂回来,委屈巴巴的被迫投怀送抱。
庄玄尽情欺负着那颗红红的小东西,裹得滋滋作响,还专门用舌头去顶弄那乳孔,咬着那乳肉红迹斑斑,牧慈喘的急促,快感一波一波袭来,他却像自愿似的搂着人脖颈,毫无反抗之力的任由人欺负。下头插的凶,上面还咬他,牧慈脑袋一瞬间空白,就那样再次射了出来。
“嗯——”
庄玄终于放开了那可怜的乳头,乳尖被欺负的红通通的闪着水光,跟旁边的一比大了一倍不止,正立在空气中颤颤巍巍的。
“你下流!”牧慈恼羞成怒,身体因快感还在轻微颤栗,一双泪眼瞪着人毫无杀伤力。
庄玄嘲笑似的低头看看被牧慈射了一身的精液,抓着牧慈的臀狠狠碾磨那敏感点,“究竟是谁下流……是谁咬着朕不放呢,被咬了奶子都能射的是谁呢?”
牧慈的脸被说的越来越红,咬着唇不吭声,干脆自暴自弃的把脑袋埋在庄玄的脖颈,不让他看到脸。
庄玄欺负够了人,也不在扰他,只不过一直没停过,断断续续走了一炷香时间,就肏了他一炷香时间,干的人叫唤都叫不出来了。
走到的时候,庄玄才施恩似的把那东西拔了出来,没了堵着的东西,那淫穴被撑成了个小洞还没复原,里面浓浓的精液一下子流了满腿,顺着腿又滴到了地上。
“……”事到如今,牧慈已经麻木了,黯然无神的被庄玄裹上大衣,抱紧在怀中,又回到了牢笼中去。
牧慈低头掩面,被庄玄抱进了宫。
庄玄不免觉得好笑,“别藏了,后宫之中,朕只有你一个妃子,你就算套着麻袋又有哪个宫人不认得你。”
“别说了……”牧慈头埋得更深了,感受到庄玄胸膛震了震,轻笑一声把人搂的更紧了。
牧慈有些摸不着头脑,庄玄作为帝王,脾气未免太好了点,帝王岂容臣子二心,他可是刚刚背叛了庄玄,现在不应该立马押入大牢让他生不如死,碎尸万段什么的……还能让人温柔的抱着耳边调笑?
庄玄的方方面面……都不像是帝王,甚至和从前比,简直像是被夺了舍一样。
不等牧慈自嘲自己荒谬,庄玄已经把他扔上了床,又直接拿了个锁链把拴在他腿上。
牧慈受到这样的屈辱,怎么能不生气,“你栓我干什么?!”
“免得你再跑了……”庄玄把他抱紧在怀里,安抚似的摸摸他的头。心道,罢了,恨就恨吧,至少身体属于自己,至少身体属于自己……“以后就住在乾清殿吧,我们住在一起,你也没机会逃跑。只要你不离开朕,其余的要求,朕都尽量满足你……”
牧慈无语片刻,把人推开,“我说过我不跑了,你给我解开。”
庄玄明显没听进去,继续自说自话,“这个锁链设计的不会伤到你,里面有兽毛的。而且链子很长,不会影响你活动的,你不要再跑了好不好?”
牧慈心中五味杂陈,庄玄的怀抱很温暖,让他不太清醒,耐着性子解释道:“我不会跑了。”
庄玄沉默了片刻,仔细看了看牧慈的眼神,最后绝决的摇头,“朕不敢赌。”
“……”牧慈无语的推开他,“如今最后的密道也被你发现了,想跑也跑不了,你不如让我过的舒坦点,我自己就不想逃了。你把我拴在这,我日日夜夜都想逃。”
庄玄怒目而视,嘴角微微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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