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
“林姑娘?”
“林姑娘醒醒,林姑娘?”
嬷嬷的声音似近似远,直到林黛玉察觉胳膊被人用力推了一下,才猛然惊醒,坐起身来,额头冷汗流下。
她来贾府不久,噩梦却做了好几场。
可是细想梦中情景,似乎也说不上是噩梦,只不过她确定,梦中有个男鬼相缠,且那个男鬼是她从未见过的,模样倒是俊俏,却总是一脸幽怨。
嬷嬷一脸担忧,问道:“姑娘连日的做噩梦,也不是法子,要不要去禀告老祖宗?”
林黛玉摇了摇头,不肯多生事端,更怕被人细问梦中之事。
画本故事里,总有女鬼狐妖或是为了吸阳气,或是为了报恩,夜夜入梦,偏偏叫她遇上一个男鬼。
男鬼身段苗条,皮肤雪白,更是为了讨好她,能在梦中化作万般形状,甚至变成她爹爹的模样,引诱她交合欢好。
她意识到不对,每每在快要成就好事之时,都强迫自己醒过来,而在醒来的前一刻,男鬼也意识到她的抵抗,幽幽怨怨地望来一眼,桃花媚眼,哀怨可怜,叫人印象深刻。
到了晚上。
林黛玉又不知不觉入睡,果然又梦到了那个男鬼。
两人在床榻间交缠,脖颈皮肤细腻,感受到对方喷洒出的气息,不是正常人那般温热,反而透着清冷气息,似深夜望月,能感受到月光的寒凉一样。
虽在梦中,她也立刻清醒过来,开始不停地挣扎。
男鬼却搂她搂得更紧,甚至还变化成她父亲林如海的模样,诱哄道:“我是爹爹啊,你怎么到了贾府,便把爹爹忘了呢?”
“胡说,你不是我爹爹!”
林黛玉见这男鬼假冒身份,更是气恼,手下用力,竟然真的挣脱,本想脱梦而去,又想到这次脱梦,下次也不免入梦。
眼见这男鬼力气也不大,不如试试将这男鬼打服?
她向来体弱,日日吃人参养荣丸调养,可不知是因为这男鬼假冒她父亲而生的怒气,还是因为在梦中体力不如精神重要,总之念头一转,她已经握拳打在了男鬼身上。
男鬼“哎呦”一声,歪倒在一边,也不反抗,只一味求饶道:“林姑娘饶命,小生冯渊,非蓄意骚扰,实在有要事相求。”
林黛玉见他一副可怜样,兼之打累了,于是停手,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姓林?”
“我是听那些嬷嬷们这么叫你。”
冯渊苦着脸,像朵刚遭受过风吹雨打的白芍药,自诉道:“我姓冯,单名一个渊字,家中双亲早逝,但颇有家产,虽不及林姑娘衣食住行阔气,但也无所忧愁,前不久买了一个丫头,我甚爱她,欲纳为妾,却遭薛蟠抢夺,我寡不敌众,就被打死了。”
林黛玉听完,想着他一脸苦相,刚才被打也不还击,不像油滑的,若这真是他的经历,倒是与他名字应上了,冯渊,逢冤。
“那你入我的梦中,还、还勾引我干什么?”林黛玉纳罕。
冯渊站了起来,冲她弯腰拱手,道:“林姑娘见谅,我肉身已死,是鬼非人,却有事要求姑娘,又无一金半两可以酬谢,所以我愿与林姑娘双修,将这最后一点精气,献给林姑娘。”
林黛玉见他所述诚恳,于是没纠结双修一词,而是好奇道:“你有何事相求?”
冯渊刚才说自己被打死时,也只淡淡略过,现下被她一问,却泪珠涟涟,伤心道:“我买的那个丫头名叫英莲,她是被拐来的,不知家在何处,也无人可依,现在我死了,那个薛蟠又不是好人,我怕她真被抢去,受尽磋磨,但人鬼殊途,我已救不了她,因感知到林姑娘将来会与她见面,所以厚颜来求,只求林姑娘将来见到英莲时,能照拂她一二。”
林黛玉正感慨他情深。
冯渊却已脱了衣服,清瘦高挑的身体展现在林黛玉面前,他坐下之后,岔开双腿,说道:“林姑娘若是不嫌弃……”
梦里。
林黛玉体力胜过平常,又因为这是在梦中,一切摆设景象都可由冯渊幻想而出。
冯渊感应到她最想回姑苏林家,于是梦中的场景真的变成了她在家中的闺阁,冯渊本来还想变化成林如海的模样,不过差点又被林黛玉揍了一顿。
“别这样。”
林黛玉躺在软塌之中,冯渊如同一条美人蛇,纠缠上来,不停地亲吻她浑身上下,双手握住她下半身的器物,凑唇过去,挑逗不长时间,又亲吻上来,落在她唇角。
她一歪头避开。
冯渊与父亲大不相同,体力充沛,总是纠缠,唇瓣如飘飘扬扬落在身上的樱花,她觉得痒,就算知道冯渊的冤屈,也有一种被男鬼纠缠上的感觉,毕竟这梦中唯一无法幻化出来的是热量,时不时便能察觉,落在身上的樱花带着微微的凉意。
冯渊因是鬼魂,异常轻渺。
林黛玉坐起来之后,与他面对面坐着,性器向上贯穿冯渊的蜜穴,里面亦是冷津津的,乍一进入,兴致全无,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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