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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如愿,嗬啊,放开,疼啊妈的,放开,出去……”李安澜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兴奋剂一样,李如愿听到之后反而抽插的更加用力,他将早上的精力全部送进李安澜的深处,最后捏着李安澜的下颚和他接吻。
他抱着李安澜进浴室清洗干净,还贴心的叫了医生在客厅里等候,因为昨天一天一夜的激烈奋战,身上的伤口需要处理,并且因为他的一意孤行这里指将精液留在身体里一天一夜,会生病发烧,预防李安澜的身体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收拾好之后,李如愿穿的人模狗样的出门,他又获得了五马分尸五件套。
已经经历很多的李安澜已经没有那么害羞,那个年轻的医生给他打好吊针,药膏放在桌子上,李如愿走之前已经给他涂好了药膏。一整天的时间,从李如愿离开之后他又陷入了无边的黑暗,拉紧的窗帘,密闭的房间,还有无法动弹的他。他昏昏沉沉好像睡了很久,直到房间传来吱吱的声音,他才慢慢睁开眼睛。
门外不知道是谁在挠门,李安澜突然想起离开这里之前养的那只狗,昭昭。他的嗓子还有些沙哑,手上的吊针已经取下去了。他想喝水,想上厕所。
“昭昭,昭昭,外面有人吗?开门,我要喝水!”房门外除了挠门声没有别的声音,门把手上下晃动,大概是昭昭在门外按压,但房门纹丝不动。李安澜有些忍不住了,他拼命地想要压制自己的尿意。忽然,李安澜疯了一样的笑出声,他都忘了,自己是被囚禁了,哪里会有人管囚徒的吃喝拉撒呢?
李安澜自暴自弃的直接尿出来,尿液从他身上落在床单上,那些什么该死的自尊心全都被丢在一边,他笑出了眼泪,这情况他虽然预想到过,但真实发生的时候果然还是需要一些心理暗示。真正做出来的时候又觉得没什么了。
他在昏暗的房子里哼着歌,寂静的房间响起轻轻的歌声,那调子轻盈委婉,好像暗夜里月光下的一条小船在波光粼粼的湖面划行。李安澜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累的睡过去,他不分昼夜的睡觉,做爱,睡觉,做爱,好像接下来的时间就只能在这张床上等待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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