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蜜汁入了口,她就像得到了好不容易喝到甜水的小孩一样对着那颗肿起的肉粒又吸又咬。她模模糊糊地说:“我怎么觉得你又变甜了,兔子先生?”
算了。他混乱又羞耻地想到,她可不会像现在这样说浑话,果然还是什么都没想起来吧?
于是他的大手托住了女孩后脑,低下头去够她的耳垂。他轻轻舔了一下那小巧可爱的、有着一点绒毛的耳垂,不出意外地看到女孩僵了僵。他的声音沙哑又渴求:“那请主人奖励我、嗯唔把前面的那个胡萝卜拿出来吧?”
“不行呐,”舒晚正色道,“吃着胡萝卜,才能叫兔子先生!”
男人浑身一顿,有些绝望地闭了闭眼。
“但是”她撇了眼支棱了半天的、将围裙蹭上乱七八糟液体的男根,道,“这个是可以的。”
“射吧。”
话音刚落,男人的身体突然猛地抽搐了一下,烛沉卿惊慌地睁开眼,腰肢却不受控地猛地挺动,他高叫一声,在痉挛中射出了白浊。
“哈啊、哈啊”男人声音沙哑,像即将旱死的鱼一样浑身痉挛。他有些茫然地看着慢慢软下去的男根,对于突如其来的高潮,他完全没有心理准备。
看到男人无助又迷茫的眼神,舒晚笑了笑,指尖在龟头上轻轻画着圈,故作无辜地道:“看来有时候,它比你要乖嘛!”
明月高悬,王城的灯火灭了一半。
“沉卿,你不是说我们之前就认识吗?”舒晚餍足地扒拉着男人颈侧的黑发,“那你说说,我们之前是什么关系?”
刚结束一波性事,烛沉卿的身体还被高潮的余韵操纵着。身体有一下没一下地打着颤,眼角半落不落地挂着一滴泪珠。
这几天他的身体是越发地听她的话了,男根若是得不到她的口令,便怎么也射不出来,只能用后面两口湿软的淫穴反复潮喷,以此慰藉前面求而不得的酸涩。
但也因此,一旦被允许射精,那积攒的快感也翻了倍,几乎令他完全失控,两口穴濒死般地抽搐,向外喷水,有时连前面新开发的乳孔都会动情地收缩着、溢出一点点白汁。
身上的潮红还没有褪去,但听了她这话,烛沉卿勉力挤了挤眼睛,失神的双眸终于凝聚出一点光亮来,眼前的视野也变得清晰。
那一滴泪因为他的动作而顺着脸颊滑落,但他没力气去管。
“以前就像现在的关系。”他思考了一会儿,一时竟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去形容。
清理污染区的军人与抚慰者吗?
可是说出来,她现在也不会理解。而且,他私心觉得,他们的关系早就胜过了那些冰冷的名词。
“嗯?”已经恢复大部分记忆的舒晚饶有兴趣地看向他,抹去他脸颊上的泪,“陛下的爱妃?”
“不是。”他无奈地否决,却又没了后续。
女孩儿一直在撩拨他颈侧的头发,弄得他痒痒的。于是他动了动,偏过头去,用额头蹭了蹭她的掌心。
舒晚愣了愣。男人的骨相凌厉深邃,一双眸子狭长幽深,不必做什么就天然地拒人千里。也就只有在做爱的时候,还有做完温存的时候,他那些凌厉的棱角才会默默融化,浮现些许惹人爱怜的温柔和软。
就像是能被你捧在手心里的,正在融化的热冰。
“那是什么?”舒晚逗他的心思又浮现上来,她凑近了些,低声问道,“难不成是主人和大狗狗?”
烛沉卿的耳尖倏地红起来,整个人往后窜了好多,一下子拉开了他和女孩的距离。
“说什么”他下意识地反驳,但是话没说完,薄唇却紧紧抿了起来,视线逃避般移到另一边。
或许是因为才刚刚被疼爱过,他浑身白皙的皮肤里都还透着桃花般的粉,眸子里也还含着潋滟的水光,就连露出被子的胸膛都遍布着吻痕和咬痕,那一点凶和冷完全没能显现出来,只让人觉得心里痒痒。
哇,竟然害羞了。
看着他这副样子,舒晚也不由得心跳加快。她不由得想到,污染区外那个本尊也会这样软吗?总感觉自己面前这个被弄得有些ooc了。
等等,她怎么觉得自己在精神出轨,怀里抱着一个污染区里的,脑子里想着的是污染区外面那个她有些愧疚地垂了垂眼,默默地对烛沉卿道歉。
对不起,把你意淫成这个样子,还精神出轨了,呜。
说起来,他在污染区外面过的怎么样呢?会不会被分配了新的主人?
一想到这,她旖旎的心思豁然清空,只剩下酸酸的怅然和怔愣。
然而女孩面前的烛沉卿本尊并不知道他竟然被当成替身了,他只看见女孩脸上的笑消失了,连长睫也垂着,散发着安静的忧伤。
他的心一下子软了下去,他伸出手臂将女孩儿揽到怀里,嗓子有些哑:“嗯是主人和大狗狗。”
舒晚浑身一震,不可置信地抬眸看他,却看见男人躲闪着把目光移开。但是仍紧紧地抱着她不松手。
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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