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肉绞紧了秦洲的鸡巴,男人的呼吸都乱了,挺腰往上顶。
裴应发出一声崩溃又冗长的呻吟,“啊啊啊……唔……”
“那里、那里不、不要……”
秦洲怎么会轻易放过,他眼中沉着浓厚的化不开的欲望,在裴应看不见的地方晕散开,宛如野兽般饥渴凶猛,恨不得就这样将裴应吃的连渣都不剩。
他挺腰一下又一下撞击着那个不停颤的凸起,在裴应高亢的呻吟和崩溃的哭喘中,发了狠地碾过去。
另一只手还偏偏要探到前面去招惹裴应晃个不停的性器,干净的阴茎颤巍巍的,顶端溢出一股透明的精水,又硬又热,处于一个即将喷发的状态。
“啊啊……别碰前面……别碰……”
秦洲分别掌控着裴应身体的前后,让他在自己的手下溃不成军,只能哀求着让自己射。
秦洲得了便宜却没松开手,仍旧恶劣地折磨着裴应,一边干他一边帮裴应撸。
裴应头皮发麻,快感在体内堆叠,很快就如同一大片浪潮,汹涌而来,将他的呼吸都拍散了,整个人抽搐着,身前一湿,就有什么东西喷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
干净明亮的透明玻璃上,挂着一滩乳白的粘稠液体,裴应像是拉满的弓,身体下意识的倒在秦洲怀里,瑟缩不停,连双眼都迷离了。
秦洲的呼吸似乎也急促了,媚肉绞紧了他,那紧致的嗫啃感让他几欲发狂,他将瘫软的裴应再次钉死在落地窗前,双手从后面把尿似得举起裴应的腿根,将他整个人都抱了起来。
裴应来不及惊呼,就发现男人的鸡巴整根没入仍旧高潮抽搐的体内,肏到了底,又酸又涨。
他崩溃地哭出声,“不要了……够了……我、我不行了……”
秦洲抵着他肏了几下,囊带甩在他屁股后面的软肉上发出啪啪的淫浪声响。
他粗喘着,把裴应肏的要死要活,最后抵在裴应耳边沙哑道,“你说,说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惹秦洲生气了,说了我就放过你。”
裴应刚开始没听清,后面听清了死也不肯说。
秦洲知道他脾气硬,也没逼他,倒是借着这个理由从床边肏到了床上,将裴应抵在床头肏的床板都在颤。
最后,裴应实在忍受不了,哭喘着松了口。
“我、我说……”
“呜呜……我错了,我、我错了……”
“还有呢?”秦洲吻着他的耳尖粗声问他。
“我、我再也不惹秦洲生、生气了……”
裴应的大脑已经完全宕机,他本能的趋利避害,只想让这一切都停息下来。
他说完这一句就意识不清了,多日来的疲惫加上秦洲的紧跟不放,让他不堪应对。
最后,他只来得及感到体内被一股热意填满,下一秒就昏了过去。
紫红的阴茎深埋在纤细白皙的体内,浓稠的精液将平坦的小腹灌的满满当当,但秦洲却没急着退出。
他停在那里,垂着眼回味着裴应刚才的话。
他就没想过裴应会对他服软,那些话也只不过是他当下突如其来的恶趣味。
裴应嘴硬心狠,像个不服输的小猫崽,明明都被人按在那里了还要伸抓子挠,学不乖还总是不肯低头,秦洲有意想教训他,却不曾想……
秦洲抬起手捂住了脸,半晌后低沉的笑了一声。
当真是意外之喜啊。
17选你!选你!
裴应醒来的时候,房间还是那个房间,只不过身下的被褥都换了新的,鼻间飘散着一股淡淡地洗涤液味道。
阳光从窗外洒进来,他还没彻底醒来,困顿的眼皮眨了眨,模糊不清的视线一点点聚焦。
这才看清坐在远处沙发上,正抬眸静静望着他的秦洲。
记忆回笼,身体里的酸困也一并涌上来,裴应瞬间白了脸,从床上蓦得坐起。
起来的太快牵扯到酸软的腰腿,他闷哼一声险些又倒回去。
秦洲坐在那里一声不吭地看着,直到裴应挣扎着再次从床上爬起来,双腿哆嗦着扶着床下来时,他才淡淡开口。
“梁易醒来后发现昨晚睡的不是你,现在正在外面发疯,你大可以走出去,但是会发生什么事可不好说。”
一句话成功让裴应僵在那里。
如果梁易知道昨晚不是自己,肯定会质问他为什么消失,亦或者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玩弄自己,合约谈不成不要紧,但如果弄巧成拙了,对现在的裴家来说,无异于雪上添霜。
裴应看了眼近在咫尺的房门,暗自咬了下嘴唇。
“如果冷静下来了,那就谈谈。”秦洲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裴应侧过脸淡淡地看着他,他的脸上除了几分疲倦,已经没有了昨晚激情时的媚意和柔弱,矜贵冷淡的还是那个人前的贵公子。
秦洲不动声色地看着,垂下眼,“昨晚说的那些都忘了?”
裴应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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