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手指一摸上那处紧窄的小骚洞,夏津云就颤抖着身体,并拢双腿,他惊慌地蹬着腿:“不……滚、你滚开!!!”
豆大滚烫的泪珠滑进少年凹陷的颈窝,程锋麟刚想抽出手扇他几巴掌,指尖在摩擦间忽而滑过一道水淋淋的穴缝,嫩粉的阴唇裹住指节,那处隐秘的穴极窄,连骚阴蒂都藏得深。
他一愣,下意识将两根修长的手指送进那道狭窄湿热的肉瓣间,怀里颤抖的人突然哭得更加厉害,不住地合拢腿夹着屁股躲逃,口中呜呜咽咽的哭声都被拢在喉咙里,孱弱纤细的身体不断地发抖和哆嗦!
夏津云哭着踹他,骂他,骂出了这辈子最难听的话:“流氓!呜,臭流氓!”
见惯了小美人对自己投怀送抱,程锋麟早就被养出了一副老子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臭脾气,现下被人这样抗拒,他额角青筋直跳,语气威胁:“别他妈乱动。”
夏津云越是挣扎拒绝,男人心里催生的欲火就越是腾腾燃烧起来,下身粗大的鸡巴胀得发疼,挺翘的龟头都溢出了淫汁,束缚在西裤里叫人瘙痒难耐,很不能直接脱了裤子把粗大肉棒深深往小美人的穴心里捅!
“呜……”不知道是什么坚硬的东西硌得夏津云腿很疼,他被程锋麟拽着胳膊摁在原处动弹不得,攥着手指触碰到那物什,他又怵又惊地瞪大眼,“不,不……”
“求你!求你了……不要、不……不要这样对我……”居于弱势太久,夏津云湿润着脸庞抬起头看向程锋麟,模样极其可怜地向旁边躲,他泪流满面地挣扎,“放开我……”
如果哥哥在就好了,他就不会这么害怕。
可是这里昏暗一片,朦胧暧昧的烛火落在男人深刻阴狠的五官上,平白生出几分抹不去的凶意,夏津云心里又怒又惧,忐忑不安,他的脚踝被程锋麟牢牢绑在床尾两边,湿漉漉的脸庞正对上男人那根又粗又长的粗硕鸡巴。
陈锋麟将夏津云单薄的裤子丢开,粗糙的手掌揉搓着少年白腻柔软的肉臀,掌心掰揉开臀瓣,终于看清那口嫩得出水的窄逼。男人眼热地一巴掌狠狠抽上去,骚穴流出的淫水打湿了他的掌心,又黏又腻:“云云,你这里怎么长了个小逼?真漂亮。”
“——啊呃!”
夏津云崩溃地想要逃脱束缚,可腰胯刚一挺起,就被男人用红绳一圈一圈严实地捆绑起来,腿心间鼓肥腴软的阴阜被揉红,一旦他挣扎叫骂,微凸的鸽乳就会挨上狠狠一巴掌!
“呜呜……”
全身都被控制住,小穴遭受手指粗鲁的奸淫抽插。程锋麟动作野蛮,用指尖揉着小巧的阴蒂肉向穴缝下的窄口滑去,不管不顾地送进阴道里面,肉壁撑得很疼,让夏津云不由得痛叫出声,额角冒出细密的冷汗,腹部发痛。
“疼,啊……不、不要……”
如被硬物扎破脆弱皮肉的痛感从穴心蔓延到四肢百骸,夏津云再也无法克制住肉躯的轻颤,汗水浸湿了他额角的鬓发,他极力想要挣扎,心里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地想着念着闵书煜,嘴里也磕磕巴巴喊:“哥、哥哥……”
夏津云又倏然回过神,咬唇不敢再叫,程锋麟肯定是撒谎骗他到这里来,其实哥哥根本就不在这里吧,如果……如果被闵书煜发现他身上留下别人施虐的痕迹……像哥哥那样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会不会嫌弃他?
“骚货。”
程锋麟眼底翻涌着暴戾的欲火,他刚抽出被穴水浸得湿漉漉的手指,用力拽起夏津云的头发,身后的大门就突然被破开,刹那间房内气氛严峻,花楼被层层包围!
刺眼。
闵书煜眼神冰冷,他将身上的外套脱下盖在弟弟身上,将人抱进怀里,从喉骨深处溢出的嗓音寒冽阴戾:“闵家的人也敢动,我看程三少是活腻了。”
随从的程掌事跑得满头大汗,快要被自家胡作非为的逆子给害死,这闵家哪儿是他们能随便得罪的军阀世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他忙致歉意:“对不住对不住,闵长官,这件事情让我来处理。您放一百个心,绝不姑息!”
闵书煜满心满眼都只在意怀里的幼弟,连眼神都不屑赏给对方。军官冷冽压迫的气息掠过门槛,惊得佣人打翻手中的果盘,忙垂头退到一边等候,不敢瞧闵长官怀里那位的脸。
聿城要变天了,大字报上白纸黑字记录着风雨前最后的平静,各界都动荡不安。
闵书煜安抚地揉了揉夏津云的后颈,声音轻却充满安全感:“别怕。”
“哥哥……”
夏津云此刻只觉得这个怀抱温暖无比,贪婪地汲取着温度,他埋在闵书煜的颈间抽抽噎噎,肩膀颤个不停,手指冰凉:“哥哥,我要回家……”
“好,回家。”闵书煜想要把夏津云放到后车座上,怀里脆弱黏人的家伙只苍白着脸蜷起身体,眉头紧蹙着,男人压下心底浓郁的恨意,尽量温声问,“小云有哪里不舒服吗?”
肚子隐隐作痛,好像身体里面有什么被戳破,钝钝地发胀。他不知道,也不清楚,只会循着温柔的导火索引,问什么答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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