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鲜花,还有一个双层小蛋糕在中间。
木安凑近看了看,蛋糕花样简单,奶油抹得也不是很均匀,但上面画了幅简笔画,一个高大的小人仰面坐在地上,腿在中间矮人的腰上挂着。
“蛋糕是小狗自己做的?”木安好笑地看着这个蛋糕,拽了拽手中的链子,把他拉近了些。
沈莫被拉得跪坐起来,脖子上的铃铛叮当作响,他垂着视线,脸颊爬满红晕,“嗯”了一声。
木安这才发现他胸前的奶头上还系着两个蝴蝶结。
也不知道他自己这几天是怎么玩的,两个艳红肿大的奶头像个红枣似的缀在胸前,细细的丝带在上面缠了好几圈更把奶头勒得挺立。
木安眼睛一亮,发现小狗的胯间也有一个粉色蝴蝶结,系在肉棒根部,还比胸前的大了不少。
“上面的画也是小狗自己画的吗?”木安拽了拽一个蝴蝶结,发现缠得还挺紧,没有把蝴蝶结拉下来,反而把奶头给拉长了,“给主人讲讲画的什么?”
木安怎么会看不懂,但就是要让他自己说出来。
沈莫一边因为奶头上传来的酥麻快感忍不住呻吟,一边还得回答木安坏心眼的问题。
“画得嗯哈是啊哈主人和嗯小狗”
“哦?那主人和小狗在干什么呢?”
沈莫咬了一下唇瓣,湿润的眸子看向木安,里面是明晃晃的邀请:“主人在啊哈操小狗的啊骚穴。”
沈莫把另一边骚奶子也凑过来。
“主人,这、这边的嗯哈骚奶子也、也想要。”
真是浪到没边了。
木安在凑过来的骚奶子上用力拧了一下。
“啊哈!”
快感电流一般窜上大脑,沈莫高声叫了出来,被绑着的肉棒也立了起来。
“吃蛋糕是不是得放到盘子上?”木安摸着他形状分明的腹肌,轻轻用了些力把他推到在床上,笑得一脸温柔,“盘子可不能乱动。”
等到木安把他摆弄好,沈莫已经是一个用手肘支着身体,挺着饱满的大奶子的姿势了。
要是平常,沈莫可以一动不动保持这个姿势几个小时。
可现在后穴的尾巴戳在床上,更深地捅开湿滑的甬道,假阳还在锲而不舍地运作中,尽职尽责地把穴道内的媚肉炖得软烂,细细密密的快感从尾椎骨逐渐攀升。
赤裸的身体逐渐泌出一层亮晶晶的汗水。
木安把两个小蝴蝶结解开,手里拿着一个挖了奶油的勺子,全都抹在了那两个艳红的骚奶头上。
冰冰凉凉的,沈莫哆嗦了一下。
“小狗不乖,盘子怎么能动呢?”
木安还在慢悠悠地往上面抹奶油,把硕大的奶头都给埋在了奶油里,又开始修整边边角角。
沈莫浑身绷紧,汗珠缓缓划过肌肉,汇入沟壑,再一颗一颗滴落在床上。
沈莫要被胸前细细密密的麻痒憋得发疯,出口嗓音都沙哑起来,讨饶到:“主人,求求您。”
“求我什么?”木安用勺子在上面刮了一下。
“嗯啊——”
沈莫身子摇摇晃晃,眼里含着水光,喘息着:“求、求主人享用小狗的骚奶子。”
木安这才满意地勾了勾嘴角,一口含住了眼前的美味。奶油的香甜味道在嘴里铺散开,木安用舌头舔舐了一圈把奶油刮得干干净净,开始用牙齿碾磨里面的“夹心”,感受着手下人不住的战栗。
突然,一股奶香蔓延开来。
木安有些吃惊地张开嘴,一股乳白色的液体正从乳孔里流出来,在鲜艳的奶头上分外明显。
她这才吸了多久就出奶了?
木安看向眼神躲闪的沈莫,眯着眼睛问:“小狗这是怎么弄得?”
沈莫脖颈晕开大片绯红,眼神看向别处,小声说:“用吸奶器吸得。”
没一会儿他又转过头来,浓密的睫毛扑闪,情欲翻涌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木安。
“想做主人会喷奶的乖小狗。”
沈莫身体颤抖地更厉害了,木安却还是没让他放下,仍旧保持着这个姿势。
木安张口含住另一个奶头,却也没有冷落另一个,柔软的手指抓揉在饱满的乳头上,奶水从乳孔缓缓地流了出来。
怪不得用蝴蝶结绑住,这要是不揪起来,岂不是在门口就要流一地奶水。
木安用力吮吸了一下,果然又一股奶香弥漫开来,她抬眼看着沈莫憋得热汗淋漓的脸颊,故意折磨他,用牙齿时轻时重地啃咬着肿胀的奶头。
胸前被咬得又疼又爽,可后穴却越来越空虚,冰冷的假阳没有温度也不够长不够粗,满足不了早就被粗长灼热的肉棒操熟的肠道。
沈莫被撩拨得实在受不住了,眼角沁着泪,开口都带了欲求不满的哭腔。
“主、主人,求求您了,小狗要受不了了。”
“您操一操,操一操小狗吧。”
“小狗的骚穴要、要骚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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