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问:还可以吗?
可以的意思是会被继续玩,不可以的话会被玩到可以,克蕾曼丝借着时机,翻了个白眼送给她,得到笑眯眯的贴脸,说好哦,那我们跑远一些试试。
连续高潮了几次,包括一次潮喷,克蕾曼丝前面的性器被揉着,射得断断续续,伯纳黛特感受着她小腹的抽动,颇为可惜,看起来再激烈地舒服一会,克蕾曼丝就要到极限了,她自己是不太介意女儿爽到羞耻地当众失禁,也有办法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必须不介意,但最好还是不要太超过,以免小孩两三天不愿意理她。
从马背上抱下来,小腿可怜地绕上她的腰,克蕾曼丝晕晕乎乎地贴上女王的嘴角,眼尾还有泪水残留的痕迹,教官在心底找借口,科特德尼茨位处大陆偏北,热情的贴面礼中伸了一下舌头又怎么了呢……
把女儿放在宽沙发上,长裤内大片滑腻的潮湿。绑带被浸得发亮,看不到穴口的具体情况,不过耻丘柔软泛红,看起来也糟糕透顶。解开时有轻微的震颤,克蕾曼丝含糊地低喃,别动……抽出那个玩具也不太容易,内腔绞得太死,浅浅地前后推着,随着圆润头部出来的还有湿淋淋的蜜液,从被撑得圆圆的肉洞里缓慢地外溢,几乎能看到其内的嫩色,一张一缩的。玩具和真实的性器在触感上还是有很大的差别,被掐着大腿,热乎乎的阴茎埋进来时,克蕾曼丝蜷紧了上身,缩成了更颤抖的小团,脚踝被握着上抬,架在肩膀上,使前端更方便地撞着想肏进去的圆润入口。
被插软了的穴肉顺从且敏感得过分,最里面的淫水堵着流不出来,抽送一次就有咕唧的水声,黏糊糊地发响,克蕾曼丝的膝盖还被长裤勒在一起,两条腿一起下压,显得女阴鼓鼓的,富有肉感而淫秽地吞含。唯一的好处是终于能自由地使面颊浮现酡醉的柔情蜜意,瞳仁里被操出一小块模糊的痴色,伯纳黛特凑近了喊她,软软的舌尖舔过女王的下唇,克蕾曼丝在低吟里回应,说可以…怎么样都可以……
她还什么都没问呢,就自主得到了这副躯体的享有权,这下想不做一点别的都不行了,或者说自己的第二性别天性一直被压抑着,酣畅的出汗只是撕了一个小口出来?伯纳黛特思考着,没耽误在又一次潮吹出来的前穴里抵着射,这套器官酸涨得发麻,无力地吐着精水,吃进贞操带上的假阴茎时也毫无有效的抗拒,挺腰的扭动使下腹被顶出不明显的棱状,伯纳黛特摸了摸那处,觉得主要问题是不是小孩有点瘦。
把女儿按在全身镜前,并从后撑开了湿湿滑滑的后穴时,伯纳黛特瞥了眼克蕾曼丝还披着的、但失去什么意义的衬衫与外套,金边纽扣反射一点光亮,帮助宣告这项锻炼计划的彻底破产,要是这真的符合预期发展,克蕾曼丝应该在外面的草坪上接受骑术的点评,而不是在装潢齐整的休息室里……被开苞。揉开拓软那个穴道比想象中还要简单,或者克蕾曼丝现在浑身上下硬着的地方只剩在快感边缘的阴茎,伯纳黛特帮她舔过一会前端,在口腔里苏醒得很快。
而操进这个地方几乎没有任何心理负担,有的情色故事里,有伦理关系的双方甚至更偏爱这里,表示某种没有做到最彻底程度的堕落。一下顶撞,克蕾曼丝的脸颊贴在镜面上,冰冷的触感让她清醒了一会,随后呼出的热气就雾花了那块玻璃,只能看到暖色粉晕中隐隐约约的鲜红——她吐出的舌尖。伯纳黛特把她往上捞了点,脊背弯折着,腰腹下陷,两处腰窝明显,像是用来盛放漫溢的情欲,只剩臂肘撑着,前后摇晃时能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奶尖、曲起的小腿,腿心是映着金属皮革光泽的玩具,填满了前穴,而更柔软也更要命的在后面抽动,埋深一些就会蹭到会阴,给予阴道壁浅浅的摩擦,收紧时性器碾过性腺的触感过电般直窜,距离内脏更近,恐惧带来的颤栗的确引人入胜,克蕾曼丝眼前发白地射了一次,穴唇里流出的和自己的混在一起,分不出哪个是哪个。
望向镜子里,回神的时候晕乎乎地想,她不讨厌自己被按在这里,像温顺的小动物一样被人肏干,伯纳黛特衣衫完整,只解开了拉链,尽管淫水把她的浅色长裤也弄出一块块湿痕——克蕾曼丝挺喜欢被当作宠物打理的样子,伯纳黛特没养过孩子,很多方面努力地对她好,与她平等,才显得偶尔握着绳索的样子更美丽、更漫不经心,要克制一点,再克制一点,要不然就忍不住想爬过去咬着裤脚蹭了。况且,以这种人的性格……伯纳黛特拨开她一侧的长发,往前贴上肩膀,说你有没有观察过,你这样的时候好可爱…也想让你看看……
克蕾曼丝的耳廓被熏红了,腔道收紧了一下,立刻被顶着弱点撞软,伯纳黛特不仅躲过她推来的手,并更重更缠绵地抱紧女儿,脸颊挨得更近,比肉棒的深入更受不了的是,伯纳黛特柔和的声线被泡得低而暧昧,舌尖点着耳垂,牙齿轻咬厮磨,极没有素质地开始喘给她听。喊宝宝、宝贝还能承受,鼻音哼着说被宝宝夹得好舒服时,克蕾曼丝绝望地发现自己流水更猛,小腿发软更严重。传来的呻吟绵绵娇娇,如果抽送的力度也能这么弱就好了,不过咬着耳朵呢喃妈妈好喜欢你这种……迷惑力太强,克蕾曼丝感到心脏被捏成了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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