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时度势的小子身上也倒合适。
不会脆弱到好像一折就断,更像磋揉后会缓缓恢复原状的发泄玩具。
任紊就眼睁睁看着张望在打量的视线下,原本只是耳根处的红渐渐蔓延到脖颈甚至是肩头上。连倒酒的手都在抖,任紊很是好心地提醒道:“你可以两只手扶着酒瓶倒,以免酒撒出来。”再者遮住那里又有什么用——任紊想,等会儿他可不介意叫张望给他光着身子跳舞助酒兴的。
张望迎合着笑了笑,“也不知道今天要脱衣服,不然下面的毛也修一修了——还是遮着好,乱糟糟的也不好看,别坏了您喝酒的兴致。”他堪堪止住倒酒,说话态度更像是不过火的玩笑,听上去也不会生硬到扰了任紊心情。在这点上,任紊承认确实让他怪舒心的,因此便没有逼着人把底下东西露出来。
“坐吧。”任紊示意张望坐到他身侧的椅子上。
这无疑又是将距离拉得更近,任紊只要伸出手就能摸到张望腿上的距离。只不过小子乖得很,或者说适应力颇不错,顺着他的话便放下酒瓶坐了下来。“谢谢任老板。”又是嘴甜的恭维,任紊伸出手与初见那次一样将酒杯举到人面前。张望抿着唇笑,大概是光着身子的状态让他比起初次时要晚上那么几秒才凑上来将唇贴上杯沿。
“喝了之后,跳个助兴舞。”任紊话音刚落,就瞧见其喉结一颤,而后是一阵呛到的咳嗽声。“就算是你,坐在椅子上张开腿扭扭腰的简单动作也能做的吧?”他目光往下,落在张望的腰上。“现在不都流行顶胯的动作,你要出道的人——不会是做不了吧?”
这俨然是得寸进尺的玩笑了。张望喉咙里经一呛这会儿像是火烧,脸上便是涨红起来。“您、您别开玩笑了……脱光了做那种动作不好看的……”他这话说得便是委婉的拒绝了,别说张开腿了,几乎是愈发将双腿合得死紧,连着大腿上的肉都似是紧张到在颤。
任紊笑了一声,“如果说你跳次舞助助兴,就能拿到一份商务合约呢?”他当然没有忘记这是场互惠互利的交易,毕竟张望是为什么出来赴的约任紊从最开始就知道。只不过他现在拿出来,依旧算是对其诱惑力颇大的饵。
“商务合约?”张望果真一下就上了钩。
“跳吗?”任紊语焉不详,冲着张望举了举酒杯。
只是做些供人取乐的事罢了……张望咬咬牙,仍旧舍不得坚持到现在才换得人松口出的好处。反正就是扭一扭而已——他的手迟疑地稍稍松挪,在片刻还是选择将两条手臂都放到身后。任紊仰颈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看着张望开始生疏扭动起腰胯。
甚至犹然可见其贴在椅面上的臀腿挤压出的形状。
“一看就是处呢。”他笑起来,点评着人毫无章法的顶耸。那根东西还是露出来了,这会儿正胡乱晃动着,难免滑稽。张望这下脸上是彻底充血了,他闭着眼,像是已经自暴自弃一般在椅子上摇,“诶你,是不是处啊?”
张望咽了咽唾沫,“是、是处……我不太会、任老板您多、多担待……”他声音干巴得厉害。心里还是忍不住骂起这狗日的死变态东西——
“嗯——处啊……回去之后把毛剃了,坐在床上张开腿拍照片给我检查——”
“你就能收到合同的电子件了。”
“听明白了吗,小处男?”
张望牙根都气得有些打颤了,却还是顺着任老板的话,乖乖答:“听明白了,谢谢任老板。”
任紊笑笑,“行了,现在过来拿你的奶夹住杯子来喂酒。”
个臭傻逼。张望哈哈应和,便是站起身来双臂收紧颇有些笨拙生硬地夹住了任紊放到他胸口正中的杯子。
“……你脸很红,要开车窗吗?”在车上等了三小时才接到人开出饭店的经纪人透过后视镜看向张望。
“——不用。”张望憋了半晌,才答出一声。
他脸上的热度一时半会儿估计都消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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