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有节奏般错开,一下,又一下。云宿枝只觉得自己像是那块被滴水石穿的石头,湿润感,燥热感,被扑倒在那名为情欲的潮水中。
咸湿的汗水还能尝到些许血丝。
“当父皇的皇后…吧。”
半软性器中用来禁锢射精的玉棒并未扯下,神经细胞传递着铺天盖地的快感,战栗不止,淫水喷溅不止。
红舌被揪出缠绵,在模糊的水雾中,身穿红袍的其余三位夫君侧立一旁,鼓涨起的性器蒸对着自己,压低的嗓音,轻喘含着情欲。
那勃起的鸡巴彰显着欲望,想要狠狠肏弄,肏烂云宿枝的渴求。
不小心,对视上…。
几乎要将人淹没。
“呜…不不,不要对着宿宿自泄轻点…呜呜轻点肏。宿宿…宿宿不要当皇后。”
像是被恶狼毒舌盯上的小羊羔,利齿钓住咽喉,似是不解又像是威胁。
“为什么…?嗯,宿宿不想当父皇的妻子吗?”
“出尔反尔可不好哦,宿宿。”
被肏弄得泛红难以抑制扭曲的五官,被快感逼到极致一次次送上巅峰的云宿枝却在此时捉住了云遥清的手腕,温热气息抚过耳畔。
“真的不可以…吗?父亲。”
镜面反射下,淫乱的情态皆被众人收在眼底。翕动的红唇间却没有人听清话语的意义,只窥见那被肏上鼎峰的美人脸色潮红,眸底却命令。
“宿宿不过是…想要活下去。”
未尽的言语被太子近乎要顶破那脆弱宫胞的肏弄卡在喉口。
“呜…!!!!”
令牌反射寒光,湿热气息与死物冰凉气息交织。
“那得看你的太子哥哥同不同意了。”
“乖宿宿,专心点,嗯?”
云清舟的眸色晦暗复杂,他生来便注定要成为储君,继承这王朝。
即使有神谕的命令,他的六弟成为了他年幼的妻子,也并未动摇他的信念。太子派系下属中的流言,开始摇摆不定的站位他并非不清楚。
反而清楚的很。
“不会因为宿宿放手的…。”
炽热的性器抵近喉口抽搐着射精,上面盘旋暴起的每一根青筋都在诉说着他的欲望,应该如何对待身下这人。
分泌这清液白浊混杂的半软性器于湿软喉道抽出,又再次变得硬烫,红舌间满是白浊精液,隐秘十分。
太子的鸡巴在舌苔上磨蹭,舒服的低声轻喘。
“宿宿是阿兄的,那个位置也是阿兄的…。”
居然是又要江山又要美人的类型吗,四皇兄折扇掩面忍不住低声轻笑,真是越发有趣。
被放到一旁的令牌早已说明了四皇子和五皇子的立场。
“父皇还在,太子殿下如今说得尚早吧。”
四皇子的立场从来都以有趣掺一脚为准,他并非热爱房事性爱,只是热衷于六弟那深陷情欲中似痛苦又似欢愉在那境地中苦苦挣扎的模样。
但为了仪式,按照顺序他抬起云宿枝的一腿,轻缓而坚定的探出长指。
帝王没有理会这试探,似乎只看作一场闹剧。
开拓艰难,那肉穴圈外近乎撑到泛白,云宿枝也忍不住轻颤。
“不,不可以,受不了呜…两个一起不行会坏掉。”
断断续续已经完全不成语句的呻吟不能组织肆虐的长指,帝王反而心软牵着长指顺着肚脐抚摸打圈。
“可以的。”
“如果是宿宿的话。”
四皇子近乎是勉勉强强塞进这本就已经吞吃了一根鸡巴的窄小穴道,低沉的嗓音夹杂几分涩情的意味。
云宿枝被顶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浑身发抖地攥着绸缎,后背的蝴蝶骨随着四皇子的动作一下下起伏着。
像是振翅欲飞的仙鹤。
五皇子也已经忍耐不住,抵在臀缝间摩挲着几经擦进那张合的穴口中。
“两根可以,再加一个五哥也可以的…吧?宿宿。”
“不,呜不不可以!”
可怜的仙鹤在猎人掌心拼死挣扎,不断此起彼伏的胸膛,肌肤下温热血液的沸腾,因为畏惧惊恐留下的泪水,却成为放大猎人施虐欲望的最好催化剂。
“唔…好紧。”
微微眯眸,摆动腰间。三根巨物在柔软湿热的穴道进出,这已经是近似轮奸的暴行,一抽一插,全部肏入,脚趾蜷缩整个人都被白浊精液淹没。
明明都还没轮到白珏。
红色的新郎袍被淫水与精液打湿,咕啾咕啾的水声不停,淫靡的情事麝香在整个大殿蔓延。
有些许大臣已经忍受不住抬袖遮住凸起的一大团,压低的轻喘与些许咳嗽声彼此交换着响彻。
铜镜上的五人将那中间的云宿枝遮掩,只露出白皙的些许肌肤,隐约可以窥见那人被肏弄时的情态。
“可以…吗?”
明明是问句,却没有拒绝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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