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握住了双儿的手,宽大的手掌包裹着兰景宁白净细腻的手,兰景宁心一颤,眼神茫然,他不明白男人此刻这些举动的意思,又为自己狂跳的心而无措,“尚大哥?”
“阿宁,昨晚的事情,还有那一晚的事情,我们都不要忘掉了,”尚嵘黑亮的眸子了闪烁着光彩,他温柔地看着面前的双儿,接着说道,“你愿不愿意一辈子都跟着尚大哥,尚大哥会对你好的,我会对你负责,不久以后我们就成婚,你可愿意?”
男人一股脑把昨晚想到的,一直憋在心中未说的话都说了出来,兰景宁听完后脑袋发懵,他眨了眨眼睛,怀疑自己真的是在做梦,先是噩梦接着又是美梦,不禁将手从男人掌心抽离出去,在尚嵘眼前伸手使劲捏了捏自己的脸,粉白的脸上顿时浮现出明显的被捏出的红痕。
“傻瓜,为什么要这么做?”尚嵘忙伸手轻轻抚摸着他被掐红的脸颊,熟稔的语气透着极易察觉的温柔与心疼,兰景宁这才意识到这一切都是真的,不禁眼眶泛红,眼底蒙上了一层水雾,他猛地扑进了男人怀里,哭着说道,“尚大哥,我愿意,我愿意的,只要能和你一直在一起”
“怎么又哭了?”尚嵘将人搂得紧了紧,抱着人进了屋内,双儿坐在男人怀里,抽噎着,双肩耸动,男人则轻拍着他后背安抚。
兰景宁吸了吸鼻子,“我,我只是太高兴了,尚大哥,你真的不是在骗我吗?又或者,你说成婚是在可怜我?我,我不要你可怜”,他摇着脑袋,咬着唇看着面前的男人。
“不,阿宁,别多想,”尚嵘低头思索一会儿,再抬头时满眼都是情意与珍视,他捧着双儿的手轻轻吻了吻,“我明白自己的心意,不想再继续逃避下去了,我瞒不了自己的心,阿宁,尚大哥心悦你,你呢?”
双儿呜咽几声便急忙抬起头来回道,“我,从尚大哥救我出来,我的心,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尚嵘眼中含着笑意,他低头在兰景宁微张的唇上亲了亲,轻声呢喃着,“傻瓜。好了,快去试试,别让胸口被磨伤得更严重了。”
“嗯。”双儿点点头,此前的一切苦恼都一扫而空,他抱起匣子转身去了里屋,柔软微凉的布料贴着胸前的肌肤,很舒服也很合身,兰景宁害羞于自己刚才一瞬间蹦出的想法——想就这样走到男人面前让对方看一看。他捂着发烫的脸恼怒地揉了揉,听见外屋男人正在切菜的声音,嘴唇微勾,满足的呼出一口浊气,将床头的外袍穿好后,慢慢走了出去。
“尚大哥,我试过了,贴在身上很舒服。我也很喜欢。”兰景宁走到尚嵘面前,欢喜的不得了,男人往日不苟言笑的脸上也受了他的感染始终挂着淡淡的微笑,两个人辗转在灶台边说说笑笑,一个生火,一个切菜,甜蜜的笑声断断续续从这间平凡而又不起眼的茅屋内传出。
接下来的日子都过得平静而幸福,兰景宁慢慢淡忘了那日突然闯进院中的男人,不过他也不常出门,外面天气渐渐热了起来,他身子娇气,出去走几步热一身汗身上便必要长出热疹,又痒又痛,将白嫩的后背都挠破了,难受得整晚没有睡着。尚嵘自此便将这件事牢记在心里,不准兰景宁再随便出门,怕他一个人在家里苦闷,男人去城里的时候带回来一个篓子,里面除了铺着的一层绿油油的野草外,还窝着两只娇小的兔子。
于是双儿每日的工作除了帮男人做鞋以外还多了负责这两只兔子一日三餐的活计。男人傍晚会从地里带回成捆的杂草,兰景宁偶尔喂他们吃一些青菜叶子。
这一日,因为其中一只兔子从今早开始便有些不对劲,兰景宁担心会出什么问题,犹豫之下,他拿上屋里放着的斗笠小步快跑着去了地里,万万没想到就在他快要找到尚嵘时,突然出现了几个人将他拦住,在他们身后,赫然是那一日来到他和尚嵘家里的不怀好意的男人。
即使兰景宁头上有斗笠,还有白纱遮住了整张脸,可是卓华还是远远瞧见并一眼认出来了,他这几日害了相思苦,正愁着没处发泄这小美人就自己送上门来了,既然暂时没办法让对方主动屈身自己之下,那他也不想忍耐了,直接把人抓到家里去,调教一番也就是了。
“我们还真是有缘啊。”卓华眼神示意周围几个小厮将想要逃走的双儿围住,兰景宁手中没有任何可以保护自己的东西,他只能被迫困在几个男人围成的圈子里,力量相差太过悬殊,他使劲推动着身旁的男人,可都像是蚍蜉撼树,卓华甚至与众人嘻笑起来,半晌他猛地攥住了兰景宁的手腕,亵玩般摩挲着滑腻的肌肤。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想做什么?!”兰景宁涨红了脸,用力挣扎着,他慌乱不安地大喊着,可是周围好像没有什么经过,他祈求尚嵘能听到他的呼救赶来,“救命!尚大哥!放开我!”
他越是这样面前的男人越是色心大起,卓华甚至步步紧逼要将他抱住,光天化日之下这群人就敢这么大胆,兰景宁心中绝望,若是自己还是改不掉这种命运,他宁愿不要这条命,只是他舍不得尚嵘
“别碰我!你们别碰我!再过来,我就自尽——”
卓华动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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