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侧,都不敢看人。
孟鸿影低低发笑,在她懊恼之际又折回来,回应给她最浓烈疯狂的湿吻。檀口里汲取的蜜津像是掺了强烈的春药,孟鸿影身体的反应持续膨胀着,再忍不了匆匆放开含吮的唇,试探了下已经松软的肉壶,纵开力道顶弄起来。
有道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孟鸿影奔放不羁的性格体现在方方面面上,就是做爱也带着惯有的不驯。
他托着楼明珠还裹着自己外套的臀,令她下半身几乎悬空,强势挤入她腿心的胯强劲有力地摆动,撞出一声声柔软细密的轻哼。
楼明珠一只脚上的长袜还在,另一只光裸白净,脚尖时绷时松,继而垂在深灰衬衫的一侧,像秋千一样摇荡,摩挲出粉红的颜色。
思绪再一次于炽热中化开,楼明珠恍惚忘记这是在父母同在的家中,不然她怎么大胆到这般疯狂?
体内的粗长不间断冲刺着,积累起令她完全陌生的情潮。她有点彷徨又无从安身,眼眸里漾着无措,“鸿影哥哥……啊……鸿影哥哥……”
孟鸿影抓着她的手将她搂起,一边恣意侵占一边温言轻哄:“我在……不怕,抱紧我,我们一起……好想你……想要你……明珠,明珠……”
凌乱的情话落进楼明珠的耳朵里,她原本的惊慌变作不可抑制的赧然,手指轻搭在他唇上不让他再说。
起伏已久的情潮碰在一处,激发出更形猛烈的震动,强烈的余韵令楼明珠脑袋有一瞬间的空白,回过神来衣服里都是汗,被推起的抹胸卡在白腻上不好拉下来,孟鸿影松了她腰后的绑带解下来,顺手收进西装口袋。
缓了许久,楼明珠觉得身上还是软的,私处不断有东西流出来,坐的地方一片黏腻。她垂眼看见底下还垫着件外套,不自觉松了口气。
“我想洗澡……”楼明珠靠在孟鸿影怀里,飞快地抬了下眼。
孟鸿影放好水正要抱她进去,听到佣人敲门,“小姐,孟少爷,老爷他们让下去一趟,选结婚的日子。”
神智回笼,楼明珠想到两人在父母眼皮子底下闹了一场,吓得浑身紧绷。
孟鸿影先应了一声,转过头来安抚她:“我去应付,你待着就行。”
纵情的狼藉基本都留在了孟鸿影的西装外套上,他将床褥略微拾掇了一下,走的时候将药油的瓶子打开,浓烈的药味发散出来,逐渐盖过了情欲的暧昧。
楼下客厅,孟父他们已经择了几个日子出来,写在红底烫金的纸张上。
“明珠怎么没下来?”楼母不见女儿,又当她是害羞,可这终身大事总不能老躲着。
孟鸿影一臂挎着外套,自若地坐到一边,“方才在后院荡秋千,跳下来不小心扭了下脚,我给涂了药油先让她歇会儿。”
楼母听着没大碍,又信得过孟鸿影,便交代佣人随时去照应,先将这大日子定下。
孟鸿影看了看纸上的日期,直接略过原本中意的叁月,道:“就十一月吧,过了腊月太冷。”
楼父有点犹豫,“只剩不到一个月了,怕来不及吧。”
“相关的事情都筹备得差不多了,只差订酒席,这点时间够用了。”
众人听孟鸿影如是说,思虑一下赶早不赶迟,况且两人也拖了够久了,便一致拍板同意。
婚事敲定,楼家顺便留了晚饭。桌上众人其乐融融,本就姗姗来迟的楼明珠坐在孟鸿影对面感觉屁股像火烧,趁着长辈不注意暗地里剜上一眼,却也眼波流转效果甚微。
他们时不时的眉来眼去看在长辈眼中不过是婚事将近情到浓处,自然未觉到异样。
楼明珠是生怕露了馅儿,孟鸿影临走的时候听到她妈说了一句外面凉穿好外套,心里当即就突了一下。
那外套染成那样还能穿么……
孟鸿影回过头,就看到楼明珠担忧地睁大两只眼,心里暗笑,面上不动声色,“热得很,我身体好着呢您别担心。”
楼父笑呵呵应了句:“年轻人就是火气旺。”
楼明珠暗自咬唇,看着孟鸿影宽肩窄腰的颀长身形纳入车里,体内被撞击震荡的酸意隐隐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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