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肉,重重撞在肥嘟嘟的宫口。
“呜——!”
兰卿眼睛微微翻起,从未有过的剧烈酸胀像是一记电流般刺激着脆弱的神经。要不是有着指令在,他只怕全身都软了下去,爬也爬不了的。
“和老公说说,在做什么?”
商廷琛将他的双腕钳在掌中箍在腹前,像是牵着母马的缰绳般,就着这般姿势打桩似地顶肏起来。
男人坚实的胯骨毫不留情地撞在饱满挺翘的屁股上,圆滚滚的臀肉抖翻着剧烈白浪。紫红巨屌噗嗤噗嗤在骚红肥软的嫩鲍中猛进猛出,硬胀的龟头每次都又狠又重地撞在柔嫩敏感的宫口。
软乎乎的肉壶遭遇如此凶狠侵犯,很快溃不成兵,骚心断断续续喷出温热的淫汁,清亮的骚水混着之前射进的浓精自穴口溢出,又被撞上来的囊袋拍成白沫,糊在红腻肥软的屄口。
兰卿眉头紧皱,脸上似痛似爽,与被催眠的时候不同,现在他紧紧咬着下唇,将呻吟死死压住。
没有得到回答,商廷琛也不逼他,只是动作愈发凶狠,硕大的龟头一下又一下地夯在小小的肉壶,才吃透鸡巴的骚屄很快被撞得软腻,某一瞬,滋溜一口吃进小半龟头。
“——!!!”
兰卿哪受得过这个,他猛地扬起脖颈,青筋都绷了出来,半响,才发出一声颤颤泣音。
而商廷琛完全不论他现下如何,粗屌破开肉壶就要往里挤。兰卿登时手指痉挛,哭声尖叫:“不呜!做、呃嗯……在做爱……”
“在和谁做爱?”
圆硕的龟头满怀恶意地往里顶去,分明感受到身体最深处被一寸寸撑开,兰卿腹腔一片酸痛,本能地出声讨好身后的男人,“老公、呜……和老公,做爱……哈啊,不要……太深呃,出去……”
这个回答似乎取悦到了商廷琛,他低低笑了声:“早这么乖不就好了?”
微风吹过,拂来泥土与芳草的清香,又渐渐漫开腥臊之气,融在响亮而淫靡的皮肉拍打声中。
“不呜……唔啊、好酸……慢、唔嗯!”几乎小死一回,兰卿到底有点怕了商廷琛,柔软红润的双唇微微张开,不时溢出带水汽的闷吟。
那处他从未熟悉过的器官此时却无比鲜明地彰显着存在,他从不知道人体还能有这般弱点,几乎羽毛轻触,就会引发剧烈而无法忽视的酸麻,更何况现下被又硬又烫的东西狠狠凿干。
好酸,呜……不行了……为什么会……要死了、呃……不,不能在他面前高潮……呜……好丢人……可是又要、哈嗯嗯!
兰卿翻着白眼,身子猛地抽搐了下,尖锐的酸麻有如把利刃,霎时破开了他的所有防线,不由分说地将他掀到滔天的浪潮中。
“害羞了吗?分明是很舒服的事,为什么不承认呢?”
兰卿没有意识到他将心中所想喃喃出来,商廷琛喘了声,磁音低沉而苏哑,像是带着某种蛊惑的力量。
“老公的鸡巴肏得不爽吗?骚屄又喷了,奶头是不是也很痒,想不想让老公揉一揉?说出来吧,说出来老公会满足你。”
男人的声音像是有魔力般,兰卿迷蒙间,只觉胸前悄然生出了无法忽视的酥痒。
晃荡的视野不自觉挪到胸前,两团嫩生生的奶兔子跳来荡去,又鼓又胀的奶头不住地蹭着松垮的衣领,却不能缓解丝毫,难耐的酥麻反而愈演愈烈。
兰卿呆愣愣地看着,眼前闪过被大掌抓揉的画面,他呜咽一声,熟红的奶头顿时翘得更高了。
好奇怪……呜……他为什么会这样……哈嗯……可是……好痒,真的好痒……唔……
兰卿茫然又矛盾,但密集而尖锐的快感根本容不得他多想,很快又一波浪潮袭来,将他的神智拍得粉碎。
这般姿势狠肏了会儿,商廷琛浑身爽利,将兰卿拉到胸前,一改大开大合地猛肏,骤然将粗屌顶到深处,抵在骚软的宫口碾磨,淫浪的肉壶早已松软,几乎不怎么用力就能挤进大半个龟头。
“呜!”兰卿不停摇着头,白皙俊秀的脸上染着浓浓的红潮,往常温顺浅笑的眼睛完全失了神,满是细碎的水光,连纤长的睫毛都被雾汽浸得濡湿。
商廷琛侧眸欣赏着他的情态,笑道:“小母狗要用这副身子娶小羽吗?他能满足这张贪吃的骚屄吗?不如……”他顿了下,意有所指地说,“做小羽的后妈,一样可以照顾他。”
这话打着转飘到兰卿的耳中,飘在空中的思绪滞涩重连,这些天受的累一幕幕掠过,忍了这么久竟然竹篮打水,还把自己搭了进去……
他胸口大力起伏了下,知道今天终究逃不过,索性不管不顾,怒声骂道:“滚你的、后妈唔……就算、阿羽不喜欢我,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嗯……我今天、哈啊……栽了,绝对饶不了你这个混蛋、呜……”
怎么又大了……?
话音尚未落下,兰卿只觉体内的巨物又胀大几分,小腹又酸又麻,化为说不出的胀满快感,咬住下唇才堪堪憋住一声呻吟。他又恼又羞,言语不能,便狠狠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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