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红肿的地方颜色更深,甚至渗出血来。
楚明淮俯身在他肩膀位置的红肿舔了一口,血丝被他舔进嘴里。
“去冰箱再拿一管药。”
清凉的膏体消去他身体上的疼痛,别墅里温度打的很低。
时针指到五,别墅的门铃被按响。
楚明淮垂眸翻看晚报,穆霜正跪在他身边,低着头等待他随时命令。
楚明淮淡淡吩咐:“去开门。”
穆霜喉咙滚了几下,他想说自己没有穿衣服。
但他什么都没说,犹豫了一秒钟,朝门口膝行。
楚明淮看着他,笑容逐渐扩大:“奴隶,为什么不走过去。”
“您没有下达起身的命令。”穆霜听到他的声音停住,转过身朝他跪着说道。
楚明淮喟叹一般长出一口气,被他的话取悦到,连带身体都活泛出欲望。
他太听话了,一点都不像新手。
他拥有令人咋舌的高度服从性,不需要调教就是顶级sub。
“我现在允许你起身开门,然后回到我身边跪立。”
“是,主人。”
跪了太久的膝盖有些僵硬,他走到门口,把门打开。
门外的男人见到他有些意外,紧跟着被门内扑面而来的冷气冻得打了个寒噤。
男人有些不解,主人不是最怕冷吗?
穆霜给他打开门后,甚至没有看他一眼,转身回到楚明淮身边跪下。
男人走进别墅,冷气冻的他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飞快的把身上的衣服脱掉,用和穆霜一样的动作,分开双腿跪在玄关。
楚明淮用了十分钟把报纸剩下的内容看完,两个赤裸的男人就跪在客厅,一动不动。
他懒散的靠在沙发背上:“彼得,我允许你问一个问题。”
跪在玄关的男人道:“主人,今天是双调吗?”
“不,但我需要你向他展示作为sub的专业性。”
“是,主人。”
“去二楼的调教室,我给你三分钟选择你喜欢的调教工具。”
等彼得上楼,楚明淮看向垂眼跪立的穆霜。
“接下来我会让你看到什么是真正的s,以及作为sub对主人的无条件服从。”
“奴隶,我需要你记住它们。”
穆霜跟着楚明淮进了二楼的调教室,然后跪立。
调教室的地面铺着柔软的地毯,彼得跪在调教室中间,他旁边有一个十字形的枷锁架,旁边的桌子上放着一些用来调教的工具。
楚明淮迈步走到他面前,彼得垂眼看着地面,渴望的说:“主人,奴的安全词是‘枫叶’。”
楚明淮脚趾在地上轻点两下。
彼得收到他的命令,毫不犹豫的弯下腰,将他的脚趾含进口中吸舔。
楚明淮动了动脚趾:“当我脱下鞋子轻点两下脚趾,意味着我需要奴隶亲吻我的脚背。”
“当然,用怎样的方式亲吻取决于奴隶的喜好,除非我下达绝对的命令要求做某件事,其余我会给予奴隶限定条件内的自由。”
楚明淮的半个脚掌被彼得含进嘴里舔弄,他抽出来,口水从他脚趾连接到对方的嘴角。
“奴隶,告诉他你喜欢的亲吻方式。”
彼得喘着粗气,因为舔吻主人的脚趾而兴奋的肉棒,正硬挺挺的戳在空气里。
“奴喜欢用舌头舔主人的脚掌,喜欢主人把整只脚塞进奴的喉咙里。”
楚明淮点了两下脚趾,彼得迫不及待张开口容纳他的脚掌。
脚趾在他喉咙口的舌锤上夹弄了两下,然后缓慢伸进他的喉管。
彼得因为窒息而脸色涨红,直到眼里憋出血丝楚明淮才把脚从他喉咙里抽出来。
男人疯了一样喘息咳嗽,肉棒上的马眼却不住的往外吐着淫水。
“在窒息中获得快感,并不是每个奴隶都拥有的天分。”
楚明淮在彼得自己挑选的调教工具中拿起一根软鞭。
“我记得你并不喜欢鞭打。”
彼得兴奋的脊背肌肉紧绷:“主人的鞭打技术一流,奴想被您留下责打的痕迹。”
“而且……奴知道主人喜欢鞭打调教。”
楚明淮甩开软鞭,空气中“咻”的声音令人后脑发麻。
“了解主人的癖好是奴隶的义务,但妄自揣测主人的调教内容,是不规矩。”
彼得慌乱的睁大眼:“主人,奴错了。”
“挑一个你喜欢的数字。”
彼得用力咽了一口唾沫:“5。”
以楚明淮的鞭打技术,他能够承受的极限是五鞭。
“啪”!
软鞭落在蜜色的脊背上,一道艳红的鞭痕迅速肿起来。
五鞭,同一个方向,大小长度几乎一模一样,就连红肿的颜色都整整齐齐,并列在赤裸的脊背上。
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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