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食欲。
带回去尝吧。
指尖捏起他的乳头碾磨。男青年唔了一声,跪好,挺足了胸送上,眼神迫切地留住她。
“我去打个电话。”
她说。捏着他两点,拉长,再一下弹回,疼得他闷声一哼。
“回来找你。”
两指夹住乳头搓磨,胸上渐渐爬满细密的痒。轻佻地挠了挠他乳尖。
她为什么要跟一个男公关解释自己?真是疯了。
但是低头看他那副样子,害怕她始乱终弃的样子,心里就愉悦。
“吐干净别人的酒,看着可爱多了。”
她说。
“那老公一定要回来……”他眸子雾蒙蒙的。像雨后竹林,弥漫着纱。
为什么总是为他想到美好的比喻?
“我干净了,我……我等了老公好久!……我知道我太瘦,但是我会、我会……”
“过来,老公亲一下。亲完你就冷静。”
被打断的人立刻凑过来。
“我没那么多耐心哄人。”她捧起他的脸,冷声道。
“你超支的,我会操回来。”
“唔……”
诱饵太好。
固然是个圈套她也认栽了。
验人,签合同,然后带回家。
他坐进后座时还很拘谨。她冰凉的手掌摸进他毛衣里,男青年一抖,反而松弛下来。
“明天体检。”
他怔了怔,低声说好。
被她捋着,裸露出小片皮肤。清瘦。胸膛开阔,肋骨硌手。
“你好像个化形的白骨精。”
“对不起……”
“不用道歉。”她随手捏了捏他腰上,勉强揪出一点软肉。
“我没说不喜欢,”她低声笑,“宝贝。”
男青年抿了抿唇,小心收拢手臂,将拥抱闭合。察觉到她尚算愉悦,气氛还好。
“姐姐……还是对不起,让你破费了。”
“你是白送的。”
“……”
她憋着笑意。没告诉他有价之物最便宜,白送的人才是无价筹码。
他轻轻问:“那我以后跟着姐姐住吗?”
“嗯。”
司机不闻命令,小心试探:“夫人,我们回哪边?”
“夫人”是她从曾祖母一系继承的尊称。
“你聋了?”她不耐烦。“他跟我。”
主宅庭园。一眼不可知深浅,只觉得中西合璧。植物繁茂,楼台错落。
她的电话不断,女管家领着他转入楼阁。
“打开的房间,先生可以自由挑选。”
他拘谨颔首。目光却被那些紧闭的房间吸引——它们门前都有一个木雕架,摆着花卉盆栽,姿容各异。
“这些房间,都住了人吗?”
“时有,时无。”她淡声道。“但花一直在。”
女管家看向他,眼角细纹堆叠。
“你也有。”她忽然道。
“嗯?什么?”
“植物。”她说。“你也会有。”
他霎时惊醒,明白这些花卉的含义——这是她给玩物留下的标签。
不同姿形,不同价位。
资料说她喜弄绿植。带回来的男人,竟也以如此风雅隐晦的方式——制作了现代绿头牌。
他眼神一颤,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一盆什么。
客厅,她已经忙完。
女管家向她请示植株使用。他立在一旁,微微垂首。
她端详了他一会儿。忽然淡道:“你觉得竹子在室内合适吗?”
“夫人的意思是……?”
“带他去竹园。”
“姐姐!!我不能自己住一个院子……这不合适!”
“怎么,你怕空啊?”
青竹翠围,叶影横斜,落在他肌肤上簌簌轻摇。
“这不算大。”她低笑着抵进他身体里,“养你正好。”
他被摆在庭院石桌上,赤裸洁白,劈开了双腿正在闷哼。已经被插射了一轮,还不忘跟她推辞。
“姐姐……唔——!!!”
惊叫断送在喉咙里。火辣辣的痛觉一瞬间从鞭痕上炸开,刺得人浑身一抖。——她随手折了一根竹枝,就地取材,当作刑具。
“还闹吗。”她冷声。细小竹叶搭在他皮肤上轻划,凉意与热辣针锋相对。
“不…不闹了……唔!!”
又是几下狠戾挥落。竹枝摔在他皮肉上,迅速爬上血痕。一条条,像极了白玉瓷器的裂纹。
他在她面前碎裂开来。
“痛!!好痛……我错了姐姐、我错了……”
刺痛砭入骨髓。他嘴唇苍白,浑身发抖,试图蜷缩,被她重新展开在石桌上。
光影。叶影。血痕。一同在他洁白躯体上作画,交织成一幅鲜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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