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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两朵各表一枝(4 / 8)

精全喷在天魔的小腹前。穴肉一阵剧烈紧缩,交合处淋漓迸出滑腻汁水,使天魔的阴茎在其中进出顶撞更为顺畅起来。他再也没力气说什么,被天魔摁在火热肉柱上颠出一声声神魂颠倒的媚叫来。

直至天魔终于尽兴,闷吼着将一腔精水尽数灌入他的肠道中,帝释天早已精疲力竭,连身后的灵神体也维持不住,任由洁白莲瓣被片片抖落,撒了天魔满腿。

腿根抽搐得厉害,吞不下的白液自他的穴口渗了出来。帝释天失了力气枕着天魔的肩膀,被他环抱着亲吻脖颈,听他在自己耳边满足又狎昵地笑叹。

“小骗子。”

他也笑。压下涌上鼻头的一阵酸意,衔住天魔凑过来的嘴唇与他回吻。

阿修罗。我的阿修罗。

依偎在天魔怀里平复了片刻,帝释天正欲开口再问,却被他未卜先知地截住话头堵了回去。

“不要问了。”

天魔阿修罗赤红的瞳仁凝视着他,抬手摸了摸他的发际,扣着他的后脑将他的额头送至自己唇前,印下一吻久久不放。

曾经往后,你我之间,自有定数不能更变。

你无需自责。

“我从不曾真正怨过你。”

最先醒来的是他的鼻子。

隐约莲香入鼻,熟悉得令人心安。

而后是他的嘴。

他蹙着眉头,下意识开口唤道,“帝释天。”

有人柔声答他,“嗯,是我。”

那声音不远不近,恍惚听在耳边,又仿佛是从心底飘然而出。

软纱拂面,阿修罗睁开眼睛,映入他眼帘的是一张漂亮极了的脸。

那美人卧在他身侧,支起胳臂撑着头一瞬不瞬直勾勾地看着他,勾起唇角嫣然一笑,“我在这里。”

他的鼻尖几乎贴到了阿修罗的额头,说话时的吐息轻轻喷到了他的脸上。

阿修罗蓦地睁大眼直起身子警觉地后退半分,猩红触手噌的从背后冒了出来,根根尖端直指面前的人。

“你是谁?!”

此人面貌与帝释天极其相似却又不尽相同,自己怕不是遭到偷袭陷进了鬼族的幻境里。能将帝释天的模样幻化得这般逼真,眼前的敌人不容小觑。失去意识前自己分明还在营帐中与帝释天对饮,不知此刻帝释天是否也一同被卷到了这幻境中,须先收拾掉眼前的麻烦尽快去找他。

那人面上却波澜不惊,连托着脸的手都没动。他根本不理会已伸至自己喉前的尖锐触手,好整以暇地看着阿修罗的脸,抬起另一只手伸向他额前轻轻一点。

一股温暖平静的力量流进了阿修罗的脑中,四两拨千斤般将他刚升起的戾气稳稳摁了下去。

一触即发的战意在顷刻间烟消云散。

“你……”

眼见抵着那人喉咙的触手上已爬满了点点白莲,他心下也有了判断。

不会错。能轻易抚平他的燥烈不安,如此平和温柔的力量,惟有帝释天才有。

他难以置信地道出这个他日日要念叨上百遍的名字,“帝释天?”

美人颔首不语,算是默认了。

饶是阿修罗仍疑窦丛生,他也无法去攻击帝释天。自与帝释天相识以来,他身上的伤皆是自己造成的。每每从灵神体暴走中恢复后面对遍体鳞伤的帝释天,他都后悔不已,痛恨自己无能。分明誓要护他周全的是自己,可伤他最重的也是自己。

而现在清醒地面对这张脸,他提不起一丝一毫的杀意,哪怕只是试探他也做不到。

稍稍松下脑中紧绷起的弦,他收起灵神体重新坐下。这才发现自己竟未着寸缕,正全身赤裸大敞着腿坐在这被纱幔笼罩的床边。

“你掉在圣莲池里,全身湿透,我为你脱去了那些衣物。”

美人轻启双唇为他解惑,起身下了床牵住他的手在他面前跪坐下来。

阿修罗不明所以地任他摆弄,见他跪在自己两腿之间,正欲扯过床上布毯遮一遮自己赤条条的身体,却忽地被分开膝盖往他大腿根处轻咬了一口。

那人的嘴角翘起一个细不可见的弧度笑了一记,在阿修罗还未回过神时又张嘴包裹住了他胯间阳物。

“嘶——”

从未有过的感觉让阿修罗震惊地呆若木鸡。分明没有任何东西绊住他的手脚,可他全身没有一个关节能听从他的使唤能让他在此刻动弹半分。

这、这可是帝释天啊!

帝释天是天上皎皎的明月,从来冷冷清清地挂在云端受人仰望憧憬。自己能抱到这弯月亮,拥他入怀,独占他的青睐,染指他圣洁的清辉,就已是他命中从未有过的幸事,是他孤苦多年才终于等来的奇迹。何曾想过这弯清月竟向自己俯首屈膝,以这下作的姿态讨好自己。

不由得他再想,阳根在那人娴熟的侍弄下已然胀大抬头。

美人轻喘一口气,握住这硬起来的肉柱翻开外圈皱皮,进而含住了龟头。他环着阿修罗的大腿,一面安抚似的缓缓抚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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