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事就让自己觉得难以承受,今天走路都觉得下面又痛又痒,磨得厉害,现在还被秦总扇了几掌,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安禾还是觉得又痛又爽,只想快点逃开。
“你喜欢带套还是喜欢内射。”安禾听见后面衣料摩擦的声音,能想象到对方在脱衣服。
安禾羞耻得不想出声,可秦总却把安禾拉到地上。
“秦总”安禾跪在地上,看着秦总已经竖起的性器,感觉无比惶恐。秦总听见安禾的声音,用手拍了拍他的脸。
“我说过要叫主人,你自己已经说错几次了?”秦总的声音依旧温和,可说出的话却无比寒凉。“是不是让你疼你才能记住?”
“不是。”安禾无助地低头,不敢看秦总的视线。花蒂现在还涨得发疼,那种尖锐的疼痛在提醒他不要反抗秦总的命令。
“把嘴张开,把它含进去。”安禾本想拒绝,可秦总已经按住他的后脑,炽热的阴茎弹到他的脸上,秦总仿佛在嘲弄他一般,一下一下地用阴茎蹭着他的嘴角。他被男性气息惊得想往后退,可看着秦总深邃的目光和不由分说的表情,他还是张开了嘴。修长的阴茎并不能完全进去,秦总也没有着急,只是用龟头一下一下地肏着他的舌尖,口腔只有那么狭窄的地方,他又哪里躲得开,只能承受。
“用舌头舔,把它往下含。”秦总并不期待对方的回应,只是把他的后脑一点一点往下按。
“呜呜”安禾有点喘不上气,却也知道被对方肏弄着嘴的自己有多么的不堪。
好大,感觉嘴角都要裂开了,安禾下意识的往上看,只能看见一张白皙,总是带笑的脸,对方感受到自己的视线,把手伸下来,安禾本以为秦总又要打他,紧张的闭上眼,可秦总却是把他的刘海轻轻拨开,这种温和的动作让安禾诧异,可对方的下体却在重重地肏他的嘴。
“以后要习惯我在办公室睡你。”秦总的声音仿佛从天边传来,安禾现在也没有了想反抗的心思,躲又躲不过,逃又逃不了。可自己感觉都要窒息了,他的阴茎甚至一路捅到了嗓子眼,自己感觉被干得直反胃,可对方的手依旧不容拒绝地把他往下按,他没有力气挣扎,只想着快点结束,快点离开。
安禾突然感觉对方的阴茎一阵抖动,作为男人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反应,他慌忙地想起身,可对方在后脑的手却加大力度,拼命地把他往腿间按,慌忙中,他感觉到秦总射了,他感觉嘴里全是那股腥檀的味道,想吐出来,可秦总却按着他的脖子,直到他把嘴里的液体全部咽下去才放开手。
“要喝点水吗?”秦总蹲下来,把水递到正在咳嗽的安禾的嘴边。
“谢谢。”安禾的声音沙哑,下意识的回应着秦总。
“虽然不想打击你,你的口活真的很烂,差一点就要咬到我了。”秦总一边给安禾喂水,一边用手给安禾顺着后背。“要好好练一练。”
“咳咳,我为什么要练这个。”安禾差点被水呛死。
“以后用的上。”秦总把安禾扶到旁边的沙发上。
这么明显的暗示,安禾要是听不懂就是傻子,但他也没有用话呛回去。
“我能不能把衣服穿上?”安禾小心翼翼地问道。他还是受不了自己一丝不挂对方衣冠楚楚。
“你在我办公室穿什么衣服?”秦总的语气非常自然,好像这件事像吃饭喝水一样理所应当。
“可是我有点冷。”
听到这话,秦总从善如流地把空调向上调了两度。
安禾不再说话,只是暗自打量着整个办公室的概况,视线被架子上的合照吸引。
合照一共五个人,他只认识秦总和两位周总,梁汇和梁泽两兄弟创立了汇泽,是公司的老板。他们几个在照片里看起来还很年轻,穿着冲锋衣在雪山山顶肆意地笑着,如果不是看到现在的秦总,很难想象当年的他会笑的那样张扬。
“秦鹤鸣”安禾低声呢喃着名牌上既陌生又熟悉的名字,自己从未想到能与他发生这种肉体的关系。
“没大没小,之前还叫秦总呢。”秦鹤鸣揽住安禾,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
“明天的事我还是紧张。”安禾靠在秦鹤鸣的肩膀上轻声道,“公司的项目合作我从未接触过,平时都是主管带着李哥一起去,偶尔会让周观跟着,我怕搞砸。”
“不会的,梁汇跟光聚那边很熟,相当于只是走个过场。”秦鹤鸣蹭着安禾的后颈,安禾却被这股痒意臊得想躲避。
“我只需要把企划书念出来就行吗?”安禾能感受到秦鹤鸣又硬了,他不敢再在秦鹤鸣的身上乱蹭。
“差不多吧,别太紧张。”秦鹤鸣把手伸进安禾腿间,安禾却紧张地夹住了他的手。
“害羞了吗?放松一点。”秦鹤鸣的手轻抚着安禾腿间的蕊珠。“刚才就打几下,怎么这么肿。”
安禾沉默如鸡,他哪敢说昨天晚上徐扬对着这里又是亲又是吸,花蒂到最后根本缩不回去。
“问你呢,这里怎么这么肿?”秦鹤鸣用两根手指紧紧捏住女蒂,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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