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是坏人呢?
“解先生…,您看我可以吗?我想做您的金丝雀。”
画面暂停在少年纯情真挚的目光上破碎,那冰冷的硬角近乎粗暴的碾过那颗敏感脆弱的肉珠,以一种残忍蛮狠如同暴君征伐般将所有不甘心的穴肉碾平。
少年墨色的瞳眸紧缩,胡乱往后试图按住那作乱的大掌,却反被捉住手腕牢牢禁锢。
笑容是经过无数次练习后纯情却又勾人的甜笑,就连梨涡都是恰到好处的招人喜爱。透过微风吹佛扬起的衣角可以看见露出的那截白皙脖颈,脆弱精致的咽喉,往下是微微凸起的一点。
“我可不是什么好人。”
回忆中在a市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解家少爷轻哼一声,将抽了一半的烟按在少年微尖的粉嫩乳首上。
“唔——!”
沈枝意明显可以感受得到随着扳机扣动,冰冷的枪筒由于后坐力向后,热情谄媚的软肉趁机贴上稍稍泛烫的枪管,咔哒一声,软肉夹在弹回原位的枪管与枪筒间。
漂亮的双性乌发美人眼眸猛地紧缩,心脏随着那声枪膛上弹停滞,自己…要死了吗?还是这种奇怪色情的死法。
眼睫轻垂完全闭合,一,二,三…
默默等待着子弹从体内炸开的疼痛,但这个时刻始终没有到来。
取而代之得是男人愉悦的轻笑。
温热的大掌游走于敏感的腿侧,枪口脱离发出清脆的啵唧一声,肥厚白皙的肉唇恋恋不舍紧贴,温热淫液顺着泛红发烫的软肉大股大股滴落。
沈枝意缓缓睁开泛着水色的乌睫,映入眼帘的是男人被淫水打湿的掌心,恶劣轻拍在脸颊。
“小意原来是只会乱撒尿的小骚猫阿。”
纤长而节骨分明的指腹沾染着淡黄色尿水混杂的腥甜淫液,见他发颤得厉害,更是直接碾过红唇,用粘稠的淫水与尿液描绘轮廓。
“闻闻,骚不骚?”
漂亮的双性美人茫然眨眨眼睛,他垂首望去止不住发颤的白皙小腿不断蜿蜒淌下淡黄色的尿液,玻璃窗上甚至还有刚刚发泄过的星点白浊,似乎还没能理解刚才发生了什么。
甚至还探出软舌舔舐过被涂抹在唇珠上淫水与尿液,然后呆愣点头。
“是、是…骚的。”
霎时间面颊潮红,耳根红透发烫。
反射在玻璃面上的毛绒尾巴尖竖起,如同炸毛般踮起脚尖,脚趾分开抓挠,发出羞愤至极的呜咽声。
啊啊,他到底干了什么啊…为什么会舔呜!
双腿一软,只见崩溃无助的双性美人就要滑落下去。
还好解兰舟及时伸手抱住了他,不…比起说是抱住更不如说是顺着这个姿势方便亵玩。
已经被淫水覆盖的冰冷枪械泛着寒光,危险而又色情。
枪口的位置似是故意又似是无意在蹭弄中将那肉嘟嘟的蒂珠卡住,随着故意扣动扳机摩挲,那颗骚浪的肉豆逐渐泛红发烫,酸涩胀疼得牙尖打颤,连里面那硬鼓鼓的骚核都在隐隐凸凸直跳。
猫尾被勾蹭着打转,五指绕成圈从根部直接撸到底部。
粉嫩的乳粒贴在冰冷的玻璃窗上,一面是炽热滚烫的肉躯,一面是近乎透明的冰冷玻璃窗,而在不远处的草丛中,漂亮的双性美人甚至隐约可以窥见那抹白色身影。
草,草…你最好知道老子为你牺牲有多大。
“这个时候了,小骚猫还在想着野男人吗?真不乖。”
手枪打横,肉珠被拉扯成粉色的细长肉条,再贴着逼口一怼,那鼓鼓胀胀的骚核爆了一半直跳,圆润蒂头完全卡进漆黑洞口,只剩下被拉扯极致差些泛白透明的蒂珠根部。
双性美人胡乱尖叫出声,高高昂起头颅,凄惨艳丽的哭吟还没出声,便在男人恶劣的拿开手枪,蒂珠啪叽一声狠狠弹回逼口,如同一颗红色玻璃珠不停晃荡在逼口间甩打。
“哈呃——啊啊啊啊啊!!!!”
“说,奸夫是谁!?”
双手被锁在身后,娇嫩粉白的小逼被漆黑的枪管完全塞满,噗嗤噗嗤一下捅进,蒂珠时不时被掐在指间拉长到极致弹回。
可怜的双性美人被逼到崩溃,无力的伸出手想要往前爬弄,却被拖着脚踝拽回来,用皮拍,戒尺重重苛责那粉嫩的奶尖与骚浪逼眼,尿水与淫液喷了一次又一次,整个房间都弥漫着情爱的味道。
“呜…先生先生,饶了我…不行不要不要拽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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