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照顾行动不便的人本就不易,祁见溪的身子又热,林弃拿着碗瘫在一旁的椅子上,觉得汗如雨下,“接下来还要麻烦你替她擦干身子,我会给你报酬。”情潮退却的身子变得不再敏感,祁见溪被折磨了一晚未睡,这会儿陷入沉睡,任施言怎么动她也没醒来的迹象。女子的私处需耐心呵护,黏在黏膜和毛发上的花液若不及时清理干净,怕是对身体不好,会生病。施言是家中长女,在入宫前,她曾替双亲照顾幼小的弟弟妹妹,照顾起人来也颇有一套见解。她依旧是小心掰开那条密缝,用巾帕轻轻擦拭过,没了黏腻液体的遮挡,施言定睛一看,愣住了。处子之身。她又是眨了几下眼睛,确认穴口附近没有撕裂的痕迹。若林弃是中庸,倒也合理,可林弃分化时,施言就陪在身旁亲眼见识过那新长出来的尺寸傲人的肉柱,被这等巨物进入,再是温柔也会受伤。对于大周人而言,结契一事的确比交合更重要,一旦契成,坤泽会全身心地依赖与自己结契的乾元,且没有后悔的余地。林弃至今没标记祁见溪,施言还能说服自己殿下是爱惜夫人,那眼下的情况,又该如何解释?施言想起过去一年间经常来府上住宿的殿下小友,是蠡渚人,名唤贺念璠,与殿下的关系甚是密切,她无权过问殿下的交友人选,可那时她有听到府中传言,是几个十六七岁的侍女,说是经过殿下和贺念璠院中时听见过奇怪的声音,像是呻吟。贺念璠是乾元,林弃也是乾元,她们同处一屋,是做什么才会发出这般浪荡的声音?于是她们猜测:殿下好乾风。施言不相信这些捕风捉影的传言。“你们几个,别再胡言乱语,若是让殿下知道了,小心你们的舌头!”她这话也是恐吓,毕竟她了解林弃,殿下仁慈,才不会做这些见血的暴行,可这几个侍女当了真,忙不迭地点头应是。“施言姐姐,我们再也不敢了,还求您不要跟殿下说。”府中的传言自此之后销声匿迹。如今看来,此话不算空穴来风。“殿下,大婚当日怎么没看见那位贺小姐?她与您关系那么好,奴婢还以为您一定会给她发喜帖呢。”“这、念璠她、贺姑娘她家中有事。”“那贺姑娘以后还会来吗?”持久的缄默。林弃抽出插在腰带上的匕首,手指划过刀刃,没流血,它变钝了。“你看出来了。”林弃未点明是什么。“嗯。”“希望你替我保密。”“好。”林弃将匕首插回刀鞘。“那么,我该从何说起……”祁见溪回到宣平侯府时,在门口殷切等待她归来的祁见川一看清她脸上的疲惫,嘴角抽动,顿时就当着行人的面发起飙来。祁见溪从未见姐姐发过如此大的火。“那个林弃答应我会好好待你,才一月不见,你脸上便增了愁容,我要让她给我一个解释!”老侯爷故去时,祁见川七岁,她清楚记得那一晚,她和妹妹还有阿娘跪在病重的阿翁床头,再叁保证。“女儿一定会保护好阿溪和阿娘,不会让她们受半点委屈,还请阿翁安心去吧。”阿娘身子骨弱,她担起侯府当家人的重任,妹妹是坤泽,作为乾元的她便时刻把她护在身后,想要的成全,不想要的便推远。凭借祖上阴荫,宣平侯的身份甚是好用。看着当年那个五岁的小团子在自己的守护下逐渐长大,从身后走到身旁,再到身前,严肃地同她说:“姐姐,也让阿溪替你分担,好不好?”她这才意识到妹妹在不知不觉中已成长为一个可靠的大人,或许她也是时候放手,把她交给另一位乾元了。只是,后来就连祁见川自己也没注意到,当她听到妹妹说想在家中再陪自己几年,求自己不要那么快将她嫁出去时,她竟感到劫后余生的喜悦。她细心呵护的妹妹,没有人能夺走。是,没有人……可女帝的圣旨,不是谁能轻易忤逆的。——————————————————————这几章不知道写啥,有点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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