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后面的路还长呢。”
“需要往汴梁去问吗?”乌尔齐问。
公主转回身的动作顿了一下,“算啦,”她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他宁愿做我的狗,也不愿意做靖国的人,那就让他好好地做狗吧。”
侍女放下门帘。帐篷内燃着火盆,温暖如春。
小云很快就觉得热了,她脱掉厚厚的狐裘,露出赤裸的身体,朝床上走去。
坤泽这几天被她操得狠了,现在还没醒,他侧趴在床上,毫无知觉地朝外袒露出备受折辱的那处。在火光的掩映下,小云骄傲地欣赏了起来。
那处肉缝还湿着,湿淋淋地含着一层乳白色的水光,肉唇可怜地鼓涨起来,几乎是通红的。另外一口小洞也被插得肿胀潮湿。昨夜小云使坏,操完后刻意羞辱他,往那里塞她的发带。他被操得晕了,竟然也就这样含着睡了过去,那条发带吸饱了水,潮湿粘腻地从深处钻出来,贴在他的臀部上,像一条狗尾巴。
小云看着看着就情动了起来。她走上去用指尖拉住那条发带,慢慢慢慢地往外扯。发带长得让她也有些不可思议,扯了一会儿,尾巴尖尖还要带出一团精水。
她笑着把发带扔给侍女,吩咐道:“拿下去洗洗,我待会儿还要用呢。”
坤泽的身体精瘦坚硬,她摸得出来他是个战士,和她的天格斯铁骑一样。但他却又是毫不反抗的,他知道自己没有办法从这种情况下逃脱,冷静得让人着恼。小云就故意欺负他,要让他哭叫,她没学过,但作弄人是不需要学的。
她故意一遍又一遍舔他的阳具,然后在他快到的时候放手,拿带子绑起来,乐滋滋地看着他因欲到顶峰而不得颤抖。她还会故意把人玩得湿腻腻的,堵在他小穴口往里射,却始终不操他。那次他被玩得狠了,整个人几乎不能碰,一碰就要抖好久。她操他也操得毫不留情,当然也特别尽兴,往常她是绝不会这么干的,一下一下把人干进最深处,扯着头发像骑马一样骑他,力气大到甚至在他的腿上留下淤青。
当然这个坤泽也受得住。在床上小云从没听过他的声音,只有一声一声喘息。他宁愿把自己嘴巴咬得吐血都不愿意出声。
小云攀上床,坤泽还在睡着,她就这样扶着他肩膀慢慢插了进去。
柳胤端被操醒了,这五天来他已经被操得习惯了,一时间竟没反应过来,而是随着操干下意识地抬了抬臀部。乾元借势一下干得更深,他冷不防“啊”了一声,随即硬是吞下喘息。
“别咬。”公主把手指插进他的嘴巴,捏住舌尖拽出来一点儿,接着又贴上去舔他的嘴唇,“你本来就不好看,再咬就更丑了。”
柳胤端在心里防备她要怎么折腾自己,却没料到这次她只是干脆利落地做完了事,他正心里有些疑惑,就见小云站起身挽起长发,回身冲他一笑,道:“我们要走了,”她特意停下来看柳胤端的反应,“路上还很长呢。”
白云公主的车驾是战车改造的,三匹战马拉着宽大舒适的四轮车舆,因苦寒而四周封闭,内里宽敞又舒适,四五个人都不见拥挤。
柳胤端挺直脊背,端端正正地跪坐在马车上,公主则随意得很多,歪歪地斜靠在羊皮毯上,托腮看着他。除此之外,只有一位侍女安静地坐在角落,贴身侍候。
公主用那双日照金山的眼睛盯着他,神情很认真。
柳胤端面无表情,平视前方,甚至还在极力控制自己不要去捏手指。
走了好一段路,公主忽然说话了。
“喂。”小云拽住他衣袖。
柳胤端凝神。
“你长得可真丑。”公主肃然道。
饶是柳胤端这样心智坚韧的人都不由得顿时感到一阵怒意。
公主忧愁地叹了一口气,毫无意识地火上浇油:“这可怎么办呢,你这么丑。”她为难地讲。
“……你可以换一个。”柳胤端不是口齿伶俐的人,但现在也不愿意再受这种侮辱。
马车颠簸了一下,柳胤端倒抽一口气,立刻紧紧闭上嘴巴。
公主好像没有注意到,仍旧想着之前的事,她放开柳胤端的衣服,无可奈何地承认道:“可是你是我捡的,我不应该嫌你长得丑。”
“小乌乐,我听说汉人就喜欢这种样貌呢。”听到此处,侍女终于忍不住插话了,她似乎只会听汉话,而不会说,每次作答都是用南疆语,“我不知道那个词怎么说,他们喜欢长得和风一样和月亮一样的男子。”
“难不成我们和他们眼睛还会有区别吗?我只知道我们月升不论男子女子,才是一个个都像月亮一样好看。”小云抱怨起来,这时候倒很有几分孩子气。
“您日日和云中君作伴,看其他人自然是觉得很丑了。”侍女笑说。
“是吗?”小云翻过身凑进了盯着柳胤端的脸。
她凑得太近了,近到能看清她头上系着的发带,那条深红的发带不知为何湿透了,只能和头发一起编起来。柳胤端忍着不挪开视线,他记得昨晚的事。
“你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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