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粉对这些发表了脏得透顶的污言秽语。恰好,这几天粉丝投c位,何启星和梁致严对垒,不少人都觉得黑粉其实就是何启星的粉丝。
何启星被当着面说自己可能成为间接的杀人凶手,心里肯定不是滋味吧。我不知道怎么安慰人,只好拙劣地转移话题,重新签起那块掉落的臭豆腐举到何启星的面前,问:“吃嘛?”
何启星显然没有胃口,可他也明白我的好意,叼走臭豆腐勉强吃下,微笑着说:“谢谢声声,把自己吃得最香的东西分给我。”随后转头低声对我说道:“我没事的,这些东西还无法下定论,我更愿意相信我的粉丝没有做这些事情。”
我点点头:“嗯,这个好好吃,全都给你吧。”
“好。”
除了不相信罪魁祸首是何启星的粉丝以外,我还不相信梁致严会因为网络暴力选择自杀,被人肉很痛苦,但我觉得他不是会因为被炎上而崩溃的人,梁致严很有野心,这是前天晚上我从他的眼神里清晰读到的,有野心的人不会因为被否定而放弃,反而会越挫越勇,但我不敢大言不惭地说我认为的就是绝对正确的。也许,是我想错了吧。
和梁致严同公司的王起燃已经紧急召回公司了,剩下我们五个人留在x省,录制营地我们大概不会再回了,为了保证我们的安全,练习生都必须趁事情还没有彻底发酵之前离开录制营地,不然那里会受到媒体甚至是疯狂粉丝的围攻。当然,大街上我们也不能待了。
我本来以为未来会有很多时间与闪偶里遇到的这些好朋友相处,可现在,也许见一面都很难了,公司分散在各地,合作机会应该也不多。还有导师,不知道发生了这种事情,我还能不能和周祈年一起拍戏……不管如何,我大概会马上回首都吧。
回到临时订下的酒店房间,我终于拿到了自己一个多月未见的手机,这次来x省参加综艺,助理黄哥也一直跟着,所以收到停播通知以后,黄哥便把我放在他那保管的手机还给了我。
我趴在床上捣鼓手机,回复才几墙之隔的男妈妈的消息,总之我们几分钟前都互加了微信。
[16:29
男妈妈:明天我就要回公司了,等下能不能再和声声聚一聚,就在你房间就行。
16:40
我:可以啊,好久都没吃外卖了,我要多点一些
男妈妈:好,声声想点什么告诉我。
我:我自己点,花我自己的钱!]
还没和齐夕聊完,又接收到两条消息。
[16:42
分点肌肉给我吧:声声,一起吃晚饭吗,我点了正宗麻辣小龙虾!]
有点犹豫,刚刚才答应了齐夕,嗯,一起吃应该也可以,小龙虾诶,我欣然同意。
[17:44
我:来呀来呀,刚好人多一起吃
分点肌肉给我吧:还有谁?
我:齐夕
分点肌肉给我吧:哦]
另外一条消息是何启星的,他说自己已经走了,未来有机会再见。其实,同事之间应该有蛮多机会的。
既然我和齐夕、李琰一起吃,那要不顺带把剩下的两个人也邀过来吧,人多的话菜品似乎也可以更多,而且这也算离别饭了。
“叮”“叮”
好吧,不需要邀请了,剩下的两个人也迅速发出共餐请求。
我从床上坐起来,和黄哥报备:“黄哥,我今天和其他练习生一起在这里吃个饭,点外卖。”
工作室一直对我实行放养制,正在和闪偶沟通我远在录制营地行李的黄哥表示不会打扰我的聚餐,再次交代我不要深夜出门以后,便离开了房间。
那就点餐吧,嘿嘿。这个要,这个也要,这个一定不能少。
服务员把最后的外卖送了上来,吃的成功摆满一桌,李琰还准备了几打罐装啤酒。
一桌人里好像就齐夕还是热烈红头,其他人都是黑头发。齐夕:大家都是黑发不告诉我。
五个人在同一张桌上吃饭前几天才经历过一次,但这次没有小黄活跃气氛以后,显然话少了许多,不过这也和我们有意避开梁致严以及粉丝相关话题有很大关系。
喝多了酒之后大家渐渐放开了,话也多了起来,虽然我总感觉每个人说话都阴阳怪气的,还好对着我就恢复了正常。
其他四个人在我看你不爽,你看我不爽的氛围里,互相倒酒,心里大概想着:喝,使劲喝,把你灌醉才好。
明明很热闹,但喝多了酒以后,我却多愁善感起来,一想到分开后就见不到正太,见不到男妈妈,见不到肌肉硬汉,见不到高冷帅哥,就难过。然后,我做出了清醒后一想起来就脚趾扣地的行为,我他妈在几个人面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见一个就抱一个,说舍不得大家。
我不清楚大家是怎么应付我的,总之哭得看不清的我只知道有人在给我擦眼泪,有人抱着我轻声安慰我,有人正在给我讲笑话试图逗笑我。
我哭到一半,不知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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