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肩按了回去。
哗啦——
浟哥哥的动作不知轻重,姚幺本就稳不住身子,又被狠狠一压,差点倒进水中。
好疼……
彻夜欢合的酸麻,轻易被那股霸道的痛意掩盖。
四肢百骸如被凿散又重组,水液一碰上肌肤,便疼地如在割皮撕肉。
池面泛着波澜,层层迭迭,仿佛将黑水推进她的毛孔,搅乱皮下平衡。
许是见她不住挣扎,浟终是感觉到她的不适,肩上的手收了些力度,转变为安慰性的抚摸。
“浟哥哥,可以给我一只手吗?”
姚幺疼得话尾都带着颤,扬起挂了泪痕的脸,轻轻求道。
这会儿,谁也没再揶揄和嘲弄她,话音将落,一只手迅速伸至面前。
“囡囡,撑过去便好了。”
是沚哥哥的声音。
她无暇回应,紧紧用双手合握住眼前的手,像得到了救命稻草般,用力地掐着。
似乎这样,身体的疼痛便能渡出去些。
一切仿佛都不曾改变,痛意不会减轻,入耳的话语也无甚变化。
比之上月,唯一不一样的,只不过是陪她熬过药浴之苦,出言让她忍耐的人,从沭哥哥,换成了浟和沚。
——
“走吧。”
浟捞起累昏过去的少女,将她擦拭干净,扭头朝沚唤了一声。
他抱着轻巧的人儿,移行至通往地宫的暗门前,待沚将机关调转完毕,率先游入长廊。
囡囡还不知要发生什么吧。
没入黑暗前,少年再次看了看怀中人恬静的睡颜。
今日之后,她可要吃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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