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不住的胀意,便不再捣碾,而是固定住两人贴合的腹部,酝酿之余,欣赏着囡囡透着绯色的脸。
“二哥,马上就好。”
促急的铃声渐渐平息,转而被沉闷的冲水声取代。
肉棒抵住宫壁,释放出积攒数日的浓浊,灼热的精水回荡,侵略着每一寸敏感的软肉。
待精水渐稀,少女的肚皮已是又被撑成了来时鼓凸的模样。
“囡囡喜欢就好——”
即使女孩未曾醒来,他亦自娱自乐地贴着她的耳缘,如往日一般说着些荤话。
直到最后一点余精被挤出,红鳞蛇尾方才不舍地移开,随即由黑鳞蛇尾接续。
噗嗤……
憋胀了片刻的肉棒搏动,灼热的精水从马眼爆出。
一股接着一股,丝毫不管小小的宫腔含不含得住。
啵——
少女如一件让所有人爱不释手的物品,前人享用过后,紧接着便要迎接下一个人,难得休憩。
“交给我吧。”
等候多时的浚游移过来,从泽的怀中接过满身情欲痕迹的人儿。
他倒也不嫌弃糊满了他人淫浊的腿心,勃起的性器挑开其上溢出的精丝,轻而易举抵进无法合拢的穴口。
强弩之末的穴腔委屈地收缩,被轮番蹂躏过的穴肉变得怯弱,紧而柔地吮吸厮磨。
算得上别有一番滋味。
“疼……”
可他分明已如此轻柔,少女还是会嚷痛。
“囡囡,再忍一忍。”
浚啄了啄她哭红的鼻尖,腹下的动作不停,虽是比前头的弟弟们温柔些,却仍是顶得她立不稳身子。
为了哥哥,忍一忍——
青年轻声蛊惑。
而温柔不过一刻,肏动的动作便再度狂野起来。
他一面低喃着少女的小字,一面掐着臀儿泄欲,亦如前人,不去理会她无意识的求饶。
囡囡…囡囡……
快感上攀时,心神的专注度则会有所沉浸于此,而对周围事物有所忽视,即使强健的蛇人也不例外。
而浚在此刻,便是如此。
情潮翻涌间,视线都变得有些朦胧,只能通过穴腔的律动和乳铃的碎响,依稀感受时间的流逝。
少女在他的带领下达到第一次高潮时,浟和沚似乎游移了过来,白尾纠缠住她的双腿。
…
第二次高潮时,一股有别于蜜液的液体从腿心喷溅,数次欢合的快感堆迭,使得她在他的身下崩溃潮吹。
…
第三次…
一次又一次……
直到复而轮转,他餍足抽出性器,为弟弟们腾出了位置。
不过她的唇舌,依旧被他霸占着,慢条斯理细细品鉴。
青涩,湿暖,富有独特的生气。
有常饮花羹留下的甜香,有泪水流入舌尖后残存的咸涩,还有人类血液才能品味到的暖腥。
这便是独一无二的——
等等、、
暖腥、、、
怎会有血腥气?
他疑惑睁眼,还未等视线聚焦,一片血色已突兀映入眼帘。
这是——
“囡囡?!”
浚变调的惊呼顿时刺进所有人的耳朵。
怎么回事——
少女仍旧在无意识地哭喃,抽搐着身子泄出水液,却已无人再有心留意她的媚态。
“疼、哥哥…我好疼、、”
紧闭的眼睑漫出血液,将整个眼缝染成了赤色,顺着眼角潺潺流下。
“好疼…好疼……”
她魔怔般重复说着。
脏泞的身体被环拥在蛇尾之间,乳铃仍夹在肿翘的乳尖,久绷失形的穴口吐露出红白相间的精流。
像个被蹂躏坏掉的玩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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