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体也吃不消了。”张苞指着自己软趴趴的鸡巴,说道。
“对,就是这个道理,那我就先走了?”我指着营帐的门口,说道。
张苞皱着眉头,把我的长靴递给我,继续说道:“你就这么不想和我待在一起?从你来到我的营帐后,就一直不停地想要离开。”
我的心里咯噔一下,我总不能说我被你战场上的威风和杀人如麻的霸气吓到了吧?这还要我把你这未来主人的面子往哪放?
“其实被抓以后,我已经累了很多天,我只想好好吃个饭,睡个觉,不然我的身体受不了了。”我解释道。
正在穿衣服的张苞愣住了,他没有想那么多,要是我的身体累坏了,还怎么调教他,让他的身体继续变强?
张苞连忙说道:“那你可要好好补一下,不能累坏了。你先在我营帐的床上睡一觉吧,晚上我让三娃子给你拿点肉,好好补补。”
“那你呢?”我不由得追问。
穿上胸铠和龙形护臂后的张苞又恢复了意气风发的模样,笑着说道:“我得先回一趟成都,把张家军的任务汇报一下,把你救下可是诸葛军师亲自给我的任务。”
诸葛军师?
卧龙,诸葛亮,诸葛孔明吗?三国时期的智力天花板,我相信,凭借我现在的伪装技巧,在他面前肯定瞬间就被看破,能不见最好不见吧。
看着张苞离开的背影,我光着脚走到了他的床上,盖上被子,闭上了眼睛。被子里散发着属于张苞身上的汗味,和我骑马时被他搂在怀里的感觉是一样的。
我确实累了!
自从穿越以后,精神一直都是紧绷着,战场的尸体、骑马的颠簸、和张苞之间的心理博弈以及调教男人的疲惫,让我一下子就睡了过去。
期间,我被三娃子叫醒吃了顿晚饭,吃过晚饭后,也许是因为太过于疲惫,我又一次进入了梦乡。
与此同时,和诸葛亮递交完任务信息,回到成都张府,躺在自己床上的张苞与我相反,他看着天花板,久久无法入睡。
王鹏的确是一个合格的调教师,自从自己完成他安排的调教任务后,他能清晰地感觉自己脑力、智力以及对身体掌控力的提升,他知道这是非常良性的提升,也是自己梦寐以求的东西。
但是
回想起在王鹏脚边双膝下跪磕头、用嘴巴脱掉王鹏的鞋子亲吻他恶臭的脚背、闻着他长靴里的臭味来回钻胯的模样,张苞就有些难受。堂堂七尺男儿像个奴才一样,对着一个自己同龄的陌生人,又是磕头又是钻胯,简直太羞耻了!
但是,无论是磕头后能力提升,让自己刘出前列腺液的快感,亦或者是吻脚和钻胯后,双倍叠加让自己射精的快感,都是实际存在的,这让张苞的心思非常地复杂。
要知道,由于母亲夏侯兰的严厉管教,自己根本就没有接触女色的机会。十七岁的自己不仅是个处男,连初吻都还留着。但是,自己的初吻居然献给了王鹏的臭脚,即使只是脚背,也很让人绝望。
混蛋!
混蛋!
那可是小爷的初吻啊!
张苞从床上起身,用拳头一下又一下敲打着大理石地板,发泄着心中的不忿,强大的力量让大理石的地板都出现了裂缝。
呼
把心中的气愤宣泄而出后,躺回床上的张苞回想起自己和诸葛军师的对话。
“既然他有能力提升你的身体能力,不防试探一下他能够提升的人数上限,以及已经调教过的人数。按照子龙的说法,每个调教师能够调教的人数是有上限的,当初调教子龙的死党夏侯兰,他这辈子的上限是调教三人,也就是最多能提升三人的身体能力。你既然占据了他的一个调教名额,我希望关将军的长子关兴、子龙将军的长子赵统、赵广甚至更多的蜀汉二代中流砥柱都能争取让他同时调教,这样蜀汉的未来就更加光明了。”头戴纶巾,身披鹤氅的诸葛亮对着张苞这样说道。
调教人数上限吗?
明天去试探一下他好了,至少要给我的结义兄弟安国争取一个名额。
不过
想到安国也要和自己一样,在王鹏的脚下做出那种低贱的事情,张苞就有些不忿。凭什么相貌平平的这个家伙,能够拥有如此神奇的能力呢?
对了!
张苞突然回想起来,王鹏在调教自己之前,告诉自己适合家奴方面的调教,也就是说,现在的自己是他的家奴吗?
张家太子爷的身份一下子变成了家奴,这种极致的反差让张苞有些不真实。
是啊!
磕头、吻脚、钻胯这些事不就是一个家奴会做的事情吗?甚至他们张家的家奴根本就没有做到这么下贱的地步,现在的自己在王鹏面前似乎比张家最低贱的家奴还要低贱啊!
怀揣着各种各样的情绪,张苞在床上辗转反侧,久违地失眠了
关兴的试探
“你好,你就是关将军的儿子,真是百闻不如一见。”我对着关兴伸出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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