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里就剩16了。她重新打车,又坐上去。
师傅说一口价20。柚子急了,“就不能打表吗?”
师傅透过倒车镜看见她红着眼,也没再多说,按下打表器往前开。
雨似乎听到了祷告,下了大了一些。车窗上的雨滴缓缓流淌,形成一道道细小的水痕,像是划过心头的思绪,细腻而绵长。柚子头靠着窗子,望着雨幕出神。
司机导航说,请在前方调头。
嗯,调头。这场荒唐的闹剧结束,她视若珍宝的情感显得如此泛滥,廉价,寻常。回想这一年的暗恋,她会在每一个余晖洒向走廊的时刻,悄悄跑到楼上洗手,假装跟他擦肩而过。她盘算着每一位前女友送的饮料,认真的择取属于自己的那一款,期待着有一天他真的选她。她关注他每一场比赛,知道他的课表,了解他的训练周期。
而他一周前,还在管她叫橘子。
打表器报数,18元。师傅重复了一遍,柚子突然就崩溃了,哭个不停,“去的时候还14呢,怎么回来就18了?”
司机师傅慌了,这小姑娘看着就跟自己家孩子差不多大,从云景拾里拉上的客几乎都会报高一点,他还以为小姑娘有经验,是个有钱人家会过日子的小孩儿呢。
“哎呀别哭了丫头,你有多少钱就给多少吧,别哭了。”
师傅抽了几张纸给她,柚子还在哭喊着为什么就18了。师傅是会哄人的,他把打表器上的数字减了几下,“啥18啊,这不14吗?”
柚子一听,哭声顿住。那刚刚是幻听了吗?她乖乖付了钱,跟司机摆摆手。
【我讲两句儿】:ok,开始追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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