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黎尔迷迷糊糊睡去之际,他的薄唇滑过她圆润的肩膀,将她垮掉的吊带睡裙肩带咬住,轻轻为她拉上。
这个晚上,黎尔依然睡得很香甜,原来,温知宴什么?都不?对她做,就只是抱着她睡,也会让她感到舒心的安稳。
天一亮,黎尔设的闹铃响了。
她睁开?眼睛一看,温知宴早就起来了,白衣黑裤,身形笔直的在套房客厅的迷你吧台后站着,慢条斯理的啜饮一杯黑咖啡。
谢旻跟周丽珊也在,落地窗外的天还是灰蒙蒙的,才早上六点半而已,他们就都起来了。
黎尔想起昨晚温知宴提议,要在今天跟她官宣结婚,她很快跟他否认了这个提议,说要把这间酒店的利益放在最前面。
还有一个她没说的理由是,黎尔能感到温知宴这么?着急官宣,一定是受了什么?压力,着急要公布他跟黎尔早就领证了。
可是他也不?说出来,不?说出来黎尔怎么?会愿意跟他官宣,被人贩子拐去卖了,也总得知道为什么?是拐她,不?拐其他人。
这世界上有那么?多女?人,多金又多能,还拥有一副至上俊美皮囊的温知宴偏要选黎尔结婚,总得告诉她为什么?吧。
“温太太,早上好?。”谢旻客气的招呼黎尔。
“温太太,早。”周丽珊冲黎尔笑,很中肯的夸赞她道,“今天你穿这条裙子很好?看。”
黎尔穿了一件奶白色的滑缎露肩鱼尾礼服裙,今天是酒店的开?幕式,她们陪温知宴过来开?店的女?员工都要穿礼服裙。
港城的大老板苏朝白会来参加,要跟温知宴一起上台讲话。
这会儿,苏朝白的直升飞机已经停在酒店的天台了。
“温太太,喝杯咖啡吧。”周丽珊取来一杯蓝山,递给黎尔,笑问,“昨晚睡得好?吗?”
“还不?错。”黎尔微微脸红,还以为周丽珊在映射前一夜她跟温知宴在这个套房里没个节制,是不?是昨晚他们的情况又是天雷勾动地火。
很意外,昨晚温知宴只是抱着黎尔单纯的睡觉而已。
黎尔睡得很安稳,完全不?知道温知宴什么?时候从?她身边离去。
“早餐温总已经为你准备好?了,他亲手做的。”周丽珊示意黎尔在餐桌边坐下。
温知宴很有闲情逸致,早上六点不?到就起来,亲自给黎尔煎蛋,为她做了一个法式三明?治。
在他的贴身助理跟秘书面前,他丝毫不?觉得为黎尔做早餐是丢他这个京圈太子爷的脸。
“谢谢。”黎尔看着温知宴说。
温知宴颔了颔首,走过来告诉她:“苏朝白过来了,我要去跟他喝个早咖啡,然后早九点开?业典礼我跟他一起出席。”
他的手搭过黎尔的肩膀,跟黎尔做分别。
从?昨晚开?始,黎尔便觉得他心里有事,猜测应该是宋禹从?北城给他带来了什么?不?好?的消息,温知宴总是城府深深,对任何事都习惯自我独断。
黎尔很难想象,在苏城她上思锐中学时,他早就认识她了,那么?这些年来,他都是如何在一旁静静的看待她的。
跟少?年老成的他比,她这一路好?像都太天真浅显了。
而且,他们各自拥有的人生在这段时光里也差得太远了,他在富丽堂皇的高门做公子爷,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矜贵得不?能容忍他穿的鞋上沾染半点污泥。
黎尔在充满人间烟火气的窄小街头巷弄里一次次的被现实生活毒打?,直到嫁给他之前,她的十六岁之后,就堪称再也没有发生过一件好?事。
除了,后来,她稀里糊涂,不?明?就里的嫁给了他。
要离去前,将黑色西装外套搭到肩上,自顾自系上钻石袖扣的温知宴问:“早餐好?吃吗?虾仁我放的是淡水虾。”
“嗯?”黎尔没想到他会注意这一点。
她不?喜欢吃海鲜虾。
但?是对普通人来说,大海里的虾跟淡水里的虾区别应该不?大。只是,为什么?温知宴会知道她的喜好?。
这里是摩洛哥,到处都是海,找淡水虾仁应该比登天还要难,为何他漫不?经意帮她做一顿早餐,都会用小细节撼动黎尔的心。
大到这间酒店,小到她手里的三明?治,他都能为她想到。
“谢谢。”黎尔莹白的脸蛋染上一层薄粉。
“谢谢谁?”温知宴埋头扣好?了自己?的袖扣,偏头问在吃三明?治的黎尔。
谢旻跟周丽珊在场。
他想听?她喊那声老公。
黎尔意会到了男人的需要,然而却有些羞赧,昨天她为他系过领带,找过内裤。通常老婆应该在婚后都会很自然的为老公做这些事。
如果说在北城,是温知宴在跟黎尔谈恋爱。
那么?在卡萨布兰卡,就是温知宴要黎尔习惯拿他当老公。
“谢谢谁?尔尔。”温知宴用两根手指拾起黎尔的下巴,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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