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附属品一样,依附在他的身上。我有我的生活。所以有时我们会有一些尴尬,一些矛盾,虽然最终让步的还的我,可是我们的感情已经到了风平良静的阶段了。他对我的依恋已远不如当初了。
他和刘莲的接触却越来越亲密了。
尽管他一再的回避当着我的面前提起刘莲,可是刘莲在我们之间造成的尴尬还是经常表现出来。不可否认,这个女人很有魅力。一般的男人都不会拒绝。从各个方面来看,用她当做女朋友确实也是有面子。我觉察出来东辉以经接受了她。
那天下午,东辉很早就回来了。我觉得很奇怪,他兴奋地告诉我,刘莲要来吃饭。我当时心情就一下子坏了起来。但是我没有表现出来,我想我不能太小孩子气,同事之间来吃饭,合情合理。
刘莲那天打扮的格外动人,她把女人的妩媚,妖柔,表现的很出色。我觉得东辉很快就投降了,连说话好象都变得温柔了。看着他们很亲密的样子,我心理很不是滋味。
刘莲的家是乌盟人,她的父亲好象是公安系统的一个什么领导,据说是挺有权的。而且她的家族势力听起来也是比较庞大的。交这样的女朋友,对东辉来说,只有好处,而无坏处。他不傻,这一点还是明白的。
那天刘莲表现的格外出色,亲手作了几道菜,味道还是挺不错的,这更加的让东辉相信他的决定是正确的。他们在饭桌上谈论着单位的事情,讨论着领导层的局势,刘莲分析的头头是道,说的东辉连连点头,眼里闪硕着钦佩的目光。
我像一个傻子一样的在旁边听。、
刘莲几乎成了主人一样,她已经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所以也没有什么可和我争斗的了,她不停地往我碗里夹菜,表情很不自然,有时还关心地问我一两句:“多吃点肉,看你瘦的,”
我根本不瘦。
吃饭的时候她问我:“你现在再干什么工作?”
我说我是弹贝司的。
她说:“贝司是什么?”
我撇了一下嘴,没有理她。她觉得有些没面子。
东辉觉得好像有些不好意思,看看我,然后对刘莲说:“贝司就是吉它。”
东辉明显有偏护她的意思。
刘莲说:“在呼市打了几年工了?”
我说:“我一毕业就在呼市打工。”
她说:“你哪个学校毕业的。”
我说:“内工大”
她说:“怎么一直没有分配?”
我没说话,我觉得和她说话是一种受罪。
她看我不怎么理她,也就没有话了。
我草草吃完饭,离开他们,到客厅看电视,听见他们有说有笑,我心里很烦乱。
他们俩的关系我想已经完全的公开了。
刘莲走的时候,东辉执意要送,出门的时候,他们没有和我打招呼,就像没我这个人一样。
我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心情灰落的不知该干什么,电视里的剧情我一眼也没看进去。
东辉一夜未归。我在沙发上躺了一夜。漫长的夜晚,漫长的等待,活了这么大,第一次等人这么久。
我猜不出他们一夜在干些什么,我也不想猜。
第二天早晨东辉回来了,感觉他疲倦地很,和我打了声招呼,冲了澡,出来看见我,走过来,对我说:“昨晚和几个朋友打了一晚上麻将。”见我在沙发上睡着,对我说:“怎么不去床上睡?”
我懒懒地说“看电视看晚了,就睡着了。”
他笑笑,摸了摸我的脸,去睡觉了。
我越发觉得我们的关系根本就不是恋人之间的关系。完全是朋友加上性的关系。这种关系我想常人很难理解的。
东辉和我做爱,大多是他喝醉了的时候,平常他很少主动要求,一般都是我主动的挑逗他。这点足以说明他不是一个彻底的同性恋。
而我偏偏如此喜欢他。
随后的是日子他更忙了,几乎很少回家,大都住在单位里,而他和刘莲的关系愈发地密切了。经常两个人同时回来,一起做顿饭,聊天,喝酒。那段时间,东辉一次也没碰过我。我们之间的关系一下恢复到好像刚认识一样,连说话都是一本正经的。很客气的对待彼此,尽管我们彼此还是爱护着对方,关照着对方。可是少了一份默契,恋人之间应有的气氛。
朋友给我找了一家舞厅上班,在林学院附近,来回不方便,索性就在朋友那里住下了。东辉先是极不同意,但拗不过我,最后还是同意了,最后他对我说:“如果没钱就来找我。”望着他真诚的目光,我叹了口气,笑了。是苦笑。
这家舞厅的规模还是比较大的,音响也较好,乐队有七八个人,连管乐也上了,负责乐队的是个蒙古人,叫朝鲁,三十多岁了,从小学钢琴,水平极高的,科班出身,好像是中国音乐学院毕业的。我挺纳闷,中国音乐学院的怎么跑回内蒙来了?这家伙谱很大,一般人不放在眼里,介绍我来的朋友在呼市音乐圈也是小有名气,所以朝鲁还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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