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观枕着胳膊,死死地压抑着喉间的呜咽,后面仿佛被劈开,一时比较不出到底是打板子疼,还是这事更疼。
手指深入的疼痛让晏观不自觉颤抖起来,再也抑制不住的低声哭起来。
其实还是打板子更疼,只是过去太久他淡忘了而已,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哭呢?晏观想不明白,也分不出心思想明白,他只朦胧知道这和疼痛无关。
朝戈看着他发颤的脊背,连忙将手抽了出来,带出些水液,随便在褥子上抹了一把就搂住晏观,不知如何是好。两个人都是头一回,别看朝戈平时多么不要脸皮,到了临阵还是生涩的很,真是白长这个岁数。
“不做了不做了”,朝戈俯下身哄着,想拿手给他擦泪,又顾忌刚刚手指不干净,连忙扯了床头的帕子。
晏观自来到梁洲就没这么哭过,朝戈手忙脚乱的要给他穿衣,一边懊恼自个也不早做些准备,那些误人的画本还是少看为妙。
朝戈拿亵衣给他裹上,对方却不大配合。“还疼着?我找医官来……”,说着就要下床。
晏观急了,这怎么好让人知道,他往后没脸见人了。情急之下抓住朝戈的手臂,嗫喏着说不要。
朝戈低头睨着他的神色,身上的火气没消,鼻息粗重,呼哧呼哧地喷在晏观脸上。
简直像个手足无措的大狗狗,围着心爱之物打转,晏观突然笑了。
撑在床架上的手被覆上,朝戈一愣,只见晏观伸手握住了他,还往指缝里挤。他之前不知道晏观还有这样的一面。
“什么意思?”
手背的皮肉被揪了一下,不重,猫挠似的,像是在埋怨他的不解风情。
朝戈凑过去亲了亲他的鬓角,“真没事?”
“没事,你快点吧……”,晏观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啊,你……”,朝戈一下咬住了他的颈侧,听到惊叫松了牙齿,却换了舌头舔弄。
晏观浑身都烧了起来,下身酸胀,他有些惶恐地抱住了朝戈,却不知这才是将自己送入虎口。
手指再次顶开穴肉,晏观忍不住呜咽,换来的是朝戈密集的亲吻。
“放松些,小观”,接着身下的火热就被握住,晏观浑身一颤。
指腹揉过马眼,鲜少受刺激的阳具太过敏感,激得后穴的媚肉都一阵紧缩。
晏观哆哆嗦嗦的喘着气,拿手背盖住了眼睛。
朝戈耐心的替他纾解,没一会儿顶上就吐出了清水,显然是快到了。
“啊!呃呃……”,晏观惊叫的射了出来,白浊溅在朝戈的小腹,顺着肌肉纹理流下。朝戈随手抹了一把,心说这么敏感,看来平时不常自己弄,真是乖乖。
这么恶劣的想着,膨发的欲望卷土重来。
后穴绞紧后放松,不住的一抽一抽,像是在吮吸他的指头。朝戈又进入了一根,指关节在内壁冲撞,蛮横的开拓。
突然间,指头探到栗子样的凸起,腺体被恶意的指尖压过,绵长的酸麻从尾椎骨爬上来,晏观立刻不受控制的痉挛了一下。
“不要!”,刚刚泄过的前身似乎又有了抬头的迹象,但这时间实在太短,只能半软着戳在朝戈的小腹上,颤巍巍的瑟缩着吐水。
“朝戈……”,晏观伸出手想抱,朝戈配合的俯下身将人搂紧。晏观太单纯了,怎么会觉得狡猾的猛兽会对他开恩。
“湿了”,朝戈侧过头看他,眸子里带着隐约的疯狂,接着体内的手指抽了出去,穴道内一阵空虚。还不等晏观松懈,坚挺的阳具就卡住了穴口。
晏观后知后觉恐惧,“不行,不行……”,阳具又往里挤进一寸,光是这样就已经把穴口的皱襞全部撑开。
“会坏的……”
朝戈注视着他没说话,只停了一下就陡然用力,瞬间,硕大的阳具没入到底,狠狠地撞过腺体,穴肉被刺激地猛缩,从未有过的快感将晏观冲乱,有这么几刻连神思都迷茫了。
只是一次就让晏观这么狼狈,朝戈沉默地抚过他的脖颈、胸口、腰腹,看似平静的动作下隐藏着嗜血的占有欲。进入的满足感几乎将他填满,他想这样埋着不动,就这么感受爱人的每一寸躯体。但血液沸腾,骨子里天性的反叛和狠厉逐渐压过了理智。
不,不,这远远不够。他要弄脏他,让他浑身上下都是自己的味道,再也没有人可以靠近他、觊觎他……他是我的,他只能是我的!
内心在嘶吼,搭在晏观腰上的手掌蓦地收紧,力道大的几乎要将他勒断。
随即而来就是疾风骤雨般数十下抽插,朝戈沉着眉眼,一言不发的肏他,这股疯劲骇得晏观忍不住呜咽出声。
“啊,啊……嗯呃……”
穴肉被彻底肏开了,分泌的水液将底下的褥子浸湿。朝戈掰开他的腿,对着里头狂顶,胯骨撞在大腿根,没一会就红了,啪啪的声响在空旷的寝殿尤为明显。
借着烛光,朝戈看到晏观小腹上凸起的形状,真的很过分。
对方陷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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