吮吸,力求令沈佑获得的快感最大化。
宫颈口被强行撑开的剧烈疼痛被绝顶的快感稀释,最后更是几乎要被忽略,只余不算明显的钝痛与胀痛。
沈佑天生双性,拥有一套除了卵巢外近乎完整的女性生殖器官。没有卵巢意味着没有生理期也不会怀孕,这对沈佑而言无疑是幸运的。
他小时候家里穷,再加上医疗技术有限,所以并没有手术切除女性生殖器官。而等他长大后,自卑于身体畸形的他即使有钱也没有勇气去做手术了。
他害怕别人异样的目光,害怕别人嘲笑他畸形的身体,害怕被别人知晓这恶心的秘密。
虽然在他小时候他的母亲就耳听面命,让他一定要保密自己特殊的身体构造。但年幼的他并没有太放在心上,甚至和要好的朋友们分享了自己的秘密。
结果可想而知,他被所有人孤立霸凌,被骂“恶心的怪物”,“不男不女的怪物”。
他不知所措地承受着无处不在的恶意,几度差点自闭,好在都走了出来。
他父母带他搬家转学,他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对自己的秘密敏感到有些神经质,直到大学才逐渐好转。
他拼命刮剃会阴处的阴毛,让越来越浓密的阴毛完全盖住令自己厌恶的器官。他锻炼健身,走硬汉风的着装打扮,力求让别人在看见自己时不会有任何与“女性”相关的联想。
事实证明他隐藏得很好,甚至干起了为女性提供性服务的“工作”。可惜美中不足的是,他的屄在他情动的时候会不受控制地流出淫水,经常打湿阴毛。
因此他在做爱时总会以体贴床伴为理由使用大量的润滑剂,好以此掩盖自己隐藏在厚厚阴毛下水流不止的肉屄。
他本人甚至因为会使用润滑剂防止床伴不适而被顾客评为“柔情硬汉”,说他“男友力ax”,“看似强硬不好惹实则温柔体贴”。
可惜现在的他并非在“工作”,他被一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怪物在深夜的路边强奸了,那个怪物不仅操了他的屁眼还操了他的屄,粗长的出手更是操进了他毫无用处的子宫里!
他看到怪物露出餍足的表情,以一种极为满足与舒缓的语调夸赞他的美味。
他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顺着怪物的触手进入自己的身体,扩散进自己的四肢百骸,片刻后再重新聚拢,放回怪物的触手,如此循环往复,直至他的意识在快感中越来越模糊。
沈佑恢复意识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他躺在一张陌生的大床上,全身赤裸的身体盖着松软的薄被。
在意识回笼之前,他习惯性地以为自己是在宾馆,又或者被顾客带回了家。
正当他想坐起身的瞬间,下身那令他难以启齿的部位传来的疼痛让他立即回忆起了昨晚发生的一切!
他被怪物强奸了!不仅屁眼被操,就连屄都破处了!
虽然他十分厌恶那个器官。不,准确地说,他十分厌恶那个长在他身上的器官。也不对,应该说,他十分厌恶自己身上长了个屄。
作为资深恐同人士,又是专门服务女性的性工作者,沈佑还是很喜欢屄的,前提是它长在别人身上。
甚至,如果,别的男人长了屄的话,他也许都能克服自己的恐同去操一操尝尝鲜。
归根结底,实际上他并不是真的恐同,而是害怕同性性行为会暴露自己的秘密,更害怕会被同性操,不管是被操屁眼还是被操屄。
相较于同性,没有“凶器”的异性自然就安全很多。当然,这也是因为他没有遇见想和他玩第四爱的异性,所以他才会有如此天真的想法。
综上所述。虽然沈佑讨厌身上长的屄,但在屄痛的情况下,他还是不放心地坐起身岔开腿,弯腰检查自己昨晚才被开苞的屄有没有受伤。
他甚至来不及顾及他同样在昨晚才被开苞的屁眼,就被自己光溜溜的下身惊到说不出话来。
他发现自己不仅藏屄的阴毛没有了,鸡巴和屁眼附近的阴毛也没有了,就连腋毛都没有了!包括他手上和腿上的体毛,全部都被处理得干干净净,一点发黑的毛茬也没有留下。
沈佑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和眉毛,还好它们没有被剃掉。他在松了口气的同时重新检查起了自己的屄,他已经很久没有如此清晰地去看自己的屄了。
长期锻炼让沈佑不仅体力好,身体的柔韧性也相当好。他埋头于自己的双膝间,一手托着自己的鸡巴和卵蛋往身上贴,一手撑开自己的屄肉以便检查。
他的屄眼那圈肿有些红肿,倒是没有裂开,疼痛也是从屄里传来的,闷闷的钝痛。
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干涩且略烫,没有什么明显的不适。不过他的指腹没摸两下屄肉,淫水便从他的屄眼流出,让干涩的屄肉立即湿润起来,一副情动的模样,令沈佑气不打一处来,好像他有多期待被操似的。
他触电般猛地收回手,又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屁眼。他的屁眼和屄一样有些红肿,干涩且略烫。更气人的是,他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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