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眼的陌生快感在体内叠加,沈佑只觉得整个下半身都酸软无力,梆硬的鸡巴随着贝里亚斯的操干不住甩动,奶头和阴蒂都在性快感的刺激下挺立,屄眼更像是失禁一般,流出来的淫水洇湿了一大片床单。
在他的屁眼逐渐适应大鸡巴入侵所带来的满涨感后,那股被满涨感暂时盖过的空虚感也卷土重来。
现在沈佑的屁眼有多满足,屄眼就有多饥渴,饥渴得他恨不得用手指去抠一抠,可又觉得这是耻辱。
他握住自己被乱甩的鸡巴撸动,想要以此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鸡巴作为他的男性象征,即使在他的屁眼被操时也能替他“挽尊”,让他可以欺骗自己,欺骗自己不会被操硬操射,一切都是自己撸管技术的功劳。
“沈佑……好美味……”贝里亚斯俯下身,一边律动一边亲吻沈佑的背脊。
沈佑的肌肉紧实好看,充满力量感的身体线条勾勒出近乎完美的身材比例,每一处都像是艺术家精雕细琢的杰作。
贝里亚斯的舌头在亲吻中舔过,柔软湿润的触感带来阵阵痒意,撩拨着沈佑的心弦,令沈佑不由自主地夹紧屁眼,屄眼也跟着虚绞。
好像要……
屄里面好空虚……
想和屁眼一样被填满……
沈佑仰着头,双眼神色迷茫,意识也在快感中逐渐模糊。
他撸着鸡巴的手不由自主地下移,中指蹭过阴蒂的陌生快感让他骤然回神,如同触电般地缩回了手。
他怎么能……
他怎么可以……
沈佑摇了摇头,想让自己的脑子清醒一些。他从未主动抚慰过那里,现在却……
可是真的好想啊……
昨晚被开苞时那种仿佛要把他撕裂成两半的剧痛就像是幻觉,无尽的空虚与痒意驱使着沈佑再次伸出手……
沈佑的中指贴着屄肉一路探进了屄眼里,无师自通地模仿着性交的频率抽插着,可他却觉得还不够。
还不够长,还不够粗。
食指和无名指也加入其中。即使昨天才被开苞,即使屄眼和屁眼一样被操得有些红肿,可还是在淫水的润滑下,把三根手指全部吞了进去。
难以抑制的粗重喘息自沈佑的唇角泄出,他一边用手指抠屄一边用掌丘按压阴蒂。与前列腺快感一样陌生的快感自他的屄里窜起,和前列腺快感一样持续累积。
他的手指甚至能在阴道里感受到肠道中律动的鸡巴,只不过在阴道被撑开后,屁眼里的鸡巴顶到前列腺的感觉就没有那么明显了,反倒是他的手指只要略微弯曲,便能轻而易举地带给前列腺强烈的刺激,甚至让他有种要尿出来的错觉。
沈佑一边唾弃着自己的行为,一边忍不住继续。他没被握住的鸡巴再次被操得乱甩,马眼溢出的腺液也被甩得到处都是,下腹部更是被自己的鸡巴拍打出些许红肿的痕迹。
忽然,贝里亚斯的手覆在了沈佑的手上。祂整个人俯下身与沈佑紧紧相贴,在沈佑耳边轻声问:“这里也想要吗?”
沈佑一惊,就像干坏事被抓包了一样,心虚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又对屄的需求耻于开口。
好在贝里亚斯并没有一般男人的恶趣味,没有提出让沈佑亲口说出需求的羞耻要求,反倒是握着沈佑的手让沈佑拔出手指。
沈佑埋在屄里的三根手指全部湿漉漉的,指尖的淫水拉出淫靡的细丝,连着被捅开的粉嫩屄眼。
贝里亚斯拔出埋在沈佑屁眼里的鸡巴,转而操进了沈佑的屄眼里。
“哈啊……”沈佑忍不住呻吟出声,在屄被填满的同时屁眼却更加空虚了。
他的屁眼在贝里亚斯的鸡巴拔出去后依旧敞着个乒乓球大小的肉洞,内里粉嫩的肠肉难耐地蠕动着,略微红肿的肛口水淋淋的。
阴道在正常生理结构中本来就比肠道短,沈佑的阴道更是连十厘米都没有,贝里亚斯的鸡巴还有一大半在沈佑屄外面,龟头就已经顶在了沈佑的宫颈口。
沈佑猛地抓紧床单,宫颈口被撞击的瞬间他感觉自己的内脏都被一并撞移位了似的,就连压抑的呻吟都被撞碎了。
贝里亚斯操他的屁眼时没有过于深入,即使鸡巴进入的深度和现在差不多,却和结肠口还有点距离。
现在操进他的屄里,不仅直接顶在了宫颈口,还距离他的前列腺更近了,除非把鸡巴拔出到只剩龟头在屄里,否则贝里亚斯的茎身时时刻刻都挤压着他的前列腺。
而当贝里亚斯律动起来时,那圆润饱满的大龟头不是顶到他的宫颈口就是顶到他的膀胱,再配合前列腺所带来的酸麻快感,时时刻刻都让沈佑有种要尿出来的错觉。或许……也不全是错觉。
“慢……慢点……啊啊啊……”沈佑的求饶不出数秒边被操成破碎的呻吟。
贝里亚斯看着沈佑被操开的屁眼敞着合不拢的肉洞,又在自己的撞击下被紧实的臀肉挤压变形,忍不住坏心眼地移动自己握着沈佑臀肉的手。
祂两手的拇指不知不觉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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