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复的衣衫遮掩下藏着早已高昂的欲望。
有桌案和垂下的金链遮挡着视线,淌着淫液的蜜穴隐藏在了卵丸后面。人们只能看到魔尊粗壮狰狞的性器在雪白肉体的下方进进出出,带出飞溅的一片淫液,却看不到那带给这雄壮性器快感的紧致肉洞的真貌。淡粉色的玉茎高高的翘起,在被顶弄的忽上忽下间上下甩动着,顶部越发的红润,淌着丝丝清液,看起来漂亮的像是一件艺术品。
而肖尘肤色较暗的大手从腰后探出,覆在上面,将嫩红脆弱的头部整个包裹在掌心里握住,掌心旋转着不断摩擦零口吐着清液的四周。那刺激的感觉让怀中的身体如同筋挛一般震颤。
“别别,啊松手,太难受了”肖逸清红着脸颊,双手紧紧抓着在自己脆弱前端作乱的手腕,微微向后扭头低声求饶。
“是难受还是太过舒坦?小奴隶怎敢欺骗主人?得罚。”恶劣的男人毫不动容,手中力量更大,对着敏感紧绷的顶部残忍的欺负着,收起手指绕着冠状沟处反复的搓揉。见男人惊呼着皱着眉头还要再求,便直接含住了那微张的红唇,将觊觎已久的软舌吞入口中,紧紧吸住。
在被吻住时,肖逸清有一瞬间的怔愣。他睁大了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的脸。
逸天?不,不是。这不是逸天。
男人的面目更青涩,情欲的红润模糊了一些平日里的阴沉气。不知不觉的就任由对方吮着自己的唇舌,在对方给予的快感中,望了这人许久。
那双原本闭着的眸子睁开了与他对望时,火红的颜色就像燃烧的岩浆,仿佛一下子灌入他的目光熔入他的心里。有那么一舜,好像从那双眼里终于读懂了什么,为之胸口一缩。肖逸清长长的睫毛抖动着眨了眨,眼中透着惊讶与难以置信。
可是还未等他在这场分不清真情假意的迟疑中,男人眼中的神情却突然变了,又恢复了那种恶劣轻蔑的冰冷。就好像刚才的深情渴望都是错觉。
“我该怎么罚你呢?”修长的手指顺着被揉虐的红透的茎身一路向下,撩拨着那两颗柔软乖顺的卵蛋。
还被钉在肉柱上的男人,浑身紧绷了起来。性感泛红的喉头在肖尘的视线中滚动着。
“你说,我给大家看看下面这张让我欲仙欲死的吐水小嘴儿,好不好?”咧开的嘴唇露出森森的牙齿,说出的话语让肖逸清苍白了脸色。
“不别”
“那清儿求求我呗。”看似调情的语气,可是面目却是不善。
“求求你,啊嗯求你了。”即使在求饶中,也被男人恶劣的狠狠深入着。
“那这里不给看,看什么呢?”肖尘的手指反复撩拨着手中两颗包着柔软皮肉的小球,仿佛随时就要掀起,露出下面本不该在男人身上出现的器官。
“别!!求你了,肖尘,啊求你了,啊嗯别的都可以,嗯不不要。”男人似乎非常享受对方在低声下气的求饶中被撞的破碎的样子。看着对方在淫欲和理智间挣扎失控的表情,用力的摆着腰向那紧致的肉壁深处顶弄。
“这是你说的,别的都可以。给我夹紧了,啊浪货,真紧。”
肖逸清太过紧张那个正在被男人抽插的地方暴露在人前,神智并不够清醒的他,忽略了更加不能暴露人前的地方。
越来越接近顶峰的快感已经让敏感的内壁足够紧致,只是迷迷糊糊的人还是因为害怕而去讨好男人。
“啊好爽,越来越紧了。你说,你是不是欠操的骚狗,嗯?”被越发炙热的软肉包裹着,柱身爽的又胀大了一圈。肖尘贴近肖逸清红透了的耳廓低沉沙哑的私语着。
“”
“说!”
“我我是骚啊嗯”肖逸清羞耻极了,这种自我羞辱的话怎么说的出口,可是他又害怕男人做出那种不可估量后果的可怕惩罚。于是小声的迎合着。
“大点声!说完整了!说你是魔尊大人欠操的骚狗!”男人乐于欣赏对方纠结恐惧的表情。一边快速的带着对方攀顶,一边言语上恶劣的逼迫。“不然我就把你那口被男人干到淫荡喷水的骚逼露出来,给所有人都看看!”
“别!”
“那就说!”
“我啊啊我是魔尊大人欠干的骚狗!!啊啊啊啊不!”肖逸清在肖尘猛烈加速的进攻下,被情药折磨了一天的身体再也坚持不住,几乎翻着白眼被送上顶峰。前端射出的白浊喷的很远,越过前面的矮桌滴落在台阶上。而高潮中难以自控的音量,几乎是喊叫着以一种绝对淫浪的语气被逼迫出了羞耻的话语。
在高潮后的余韵间,也能感受到那一刻全场几乎接近于安静的气氛。
于是,耳边残忍的话,过分清晰刺的传入耳中,到血液都被冷冻。
“那就给他们看看骚狗的真面目吧。”
不!
这一次没有给他任何求饶的机会,感受到黑色丝带在脸颊上微微的摩擦了一下然后就松散开了。那一刻的松动仿佛不止是丝带的滑落,而是心脏也跟着仿佛一起坠入了深渊,不断下落。
视线里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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