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声。他眨了眨眼睛,并没有回答血魔的话,而是开口说:“我想见我师父。”
血魔听见了赶忙应道:“好好,我去找林云。我会想办法说服他的,星星你放心你很快就会见到师父的我保证。”他很开心陈星跟他提要求,低头在怀中人头顶上亲了亲。会提要求说明星星还需要自己,他还有的补救还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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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一日肖尘不告而别后,肖逸清的生活就和往常一样,晨起照顾好自己的小院然后到肖尘寝殿前的那片花圃去。
偶尔他还是会见到沙琪娜出入肖尘的寝殿,但是他们再也没有过冲突。肖逸清收回望着沙琪娜背影的视线盯着花圃里的那些白牡丹怔愣着,他发现中秋夜后他对于见到沙琪娜的那种心痛感比之前更胜了,如果说之前是闷闷的阵痛,那么现在就仿佛是被利器割裂的剧痛。他有些后悔,也许那一夜他不该豁出自己去赌肖尘对他仍钟情依旧。现在就连他仅剩的这颗一直牢牢守死从不敢见光的心也捧到对方面前了,他好像一下子什么也没剩下了,空唠唠的连一丁点安全感也没有了。他不敢想象如果对方把这颗心扔在地上踩踏唾弃他该怎么办。
他是有罪,罪有应得,可他并不是一个打不漏的沙袋可以承受的住肖尘永无止境的重拳,他承受不住了也一样会破会裂。
每当夜幕降临后,肖逸清总会不自觉的偶尔望向院门外漆黑的竹林和灯火通明的那座不远处的寝殿,直到夜深了寝殿的灯火昏暗下去。
今夜他来吗?
今夜他是一个人,还是有人相伴?
肖逸清越来越清楚的发现自己又变回了年少时那样可悲的人,对爱求而不得,对人患得患失。他躲在冰攻术法的保护罩里太久了都忘记了这种痛,现在罩子破了,他又被重新丢进了孤独的深渊里,跌的越深就越冷,比他睡过的冰窖都还要冷。
他一直期待有人能拉住下坠的他,把他抱在怀里暖一暖带他飞出这深渊,过去是母亲,后来是哥哥,现在是肖尘。
他其实从来也没有真正强大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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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竹林里只能映出竹叶的剪影,很难发现躲在那剪影下的人,肖逸清这种丧失仙力的人就更加不能。他永远也不会知道,每一晚他望向竹林深处的时候,都有一双暗红色的双眸在恍恍竹影后正与他对视。
他看他在坐在树下的躺椅上沐浴月光沉思,他看他蹲在地上摆弄他那些花花草草,他看他偶尔似有所思的蹙眉叹息。更在他沉沉睡去后施术潜入他梦,在梦中与他相见,与他缠绵。
肖尘贪恋他的思念和牵挂,也惶恐自己会错意最终再次希望落空,他既胆小又贪婪,总在黑暗里藏着痴迷,又在梦境里放肆索取。
肖尘一步步走出竹林的遮掩暴露在清冷的月光下。只一刹那间便无声的出现在了即将踏入屋门的人身后,一双有力的手臂再次突如其来的从背后楼主了对方紧窄的腰身,微微俯首将鼻尖贴着对方的颈肩轻嗅,吸取着真实里这个人身上淡淡的花香,感受着怀中人或是惊讶亦或可能是惊喜的震颤。
他们自然而然的拥吻在一起,跌跌撞撞的进了门,就像是在每一个梦里那样。肖尘一把抱起肖逸清把他正面朝上压倒在了屋内的木桌上,俯身在白皙的额头上亲了一下,然后与他额头相抵迎上对方有些湿润和带着丝怨怼的目光,笑的眉眼弯弯。
“小叔叔,我来了。你想我吗?”
一切都发生得自然而然,就像他们天生就是久别重逢的恋人一般。
肖尘的吻总是难以维持温柔,像是一头饥饿已久的野兽,明明想珍惜细细品尝这难得的猎物,却又忍不住大口朵颐。
“你想我了吗?你是不是盼着我来?”肖尘总喜欢问肖逸清这样的问题,哪怕得不到对方亲口说出的答案。
“唔疼”左胸的粉嫩被肖尘含入口中,用牙齿轻轻研磨着,传来一阵又疼又爽的酥麻。
“不止是疼吧?小叔叔的叫声骚的我下面好硬。你摸摸。”肖尘抓住了肖逸清的一只手引着对方去摸自己硬如烧铁一般的粗壮阳物。
肖逸清在指尖碰触到那物实时,仿佛被烫到了一般想往回缩手。却被对方强硬的紧紧抓住,逼着他握了上去。
“想要吗?”肖尘的另一只手也探到了肖逸清的下体,将掌心包住了那柔软的密处。
指尖隔着布料在敏感的阴蒂上反复的按压,直到被淫液湿透。
撩开衣摆,将手贴着炙热的肌肤摸上湿滑黏腻的穴口,轻轻的反复搓捻着滑溜溜的两片阴唇。
“下面的小嘴儿全湿了,感觉到了吗?”
“你啊别说了”
肖逸清羞耻至极,用一只手挡住了自己的眼。肖尘不止在玩弄着他敏感隐秘的私处,描述着他难以掩饰的反应,还用一双仿佛着了火的红色眸子,紧紧盯着他看。
“小叔叔的脸好红,真美。别挡着,让我看看你兴奋爽利的模样。”
肖尘说着直起些身子,松开了强迫肖逸清摸自己下体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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