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解开了肖逸清背在身后已经毫无知觉完全无法动弹的双手,然后脱掉了对方身上所有的遮蔽,“你要的痛快我给不了,但是今天晚上,我可以给你点别样的痛快。”
肖尘双手握住了肖逸清的膝盖,无视肖逸清愤怒又哀求的目光,在对方崩溃焦急的啊啊乱叫中将已经抵抗无能的双腿向两边打开。
那双洁白无瑕的腿颤抖着做着毫无意义的试图加紧的动作,然而最隐秘的地方还是被一览无余。
在看到小巧囊袋下遮遮掩掩的那个不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的器官时,肖尘不可置信的睁大了双眼,猛的伸手按上肖逸清的大腿内侧,让其敞开的更大。
“这是什么?”
肖逸清的皮肤非常的白,苍白的显得有些病态,他就像出自手艺精湛的名师之手的瓷器娃娃,几乎没有瑕疵,至少在肖尘的眼里一直是这样。肖尘看着那透白的腿根间粉红色的女穴,惊奇到手指的力度都不自觉的扣紧,惹着身下男人发出疼痛的一声“嘶”
那里油光发亮的满是粘液,两片薄而小巧的阴唇间拉着几道浑浊丝线,整个大腿根部和下面的臀缝臀瓣上也都是亮晶晶的一大片,看也知道刚才情动的有多么厉害。而上面本来挺翘着的阳具,现在已经软了下来。
“真有意思。”肖尘冷笑一声,然后扯过绑着床帐的绳子绕过肖逸清的膝弯处,将其双腿大开着分别绑在了床两侧的木质框架上。
“原来小叔叔一直担心的是这个?呵,可真是想不到,长着这样身子的人竟然还敢讽刺别人的出身,大言不惭的指责我不人不魔的不配活?那你自己又是什么不男不女的怪物?生成什么样是自己能决定的吗?啊?你告诉我!这命运是自己能选的吗?”肖尘心里燃着熊熊的怒火,这算什么!
他本以为肖逸清无论出身和资质都太过完美,看不得一点瑕疵,内心迂腐洁癖过重,对魔族血统偏见过深。然而这是什么,他拼命遮掩逃避自己畸形的身体,明明深知命运的无常,为此而苦,却又为何对自己毫无同理心。哪怕自己从见到他法却又如飞蛾扑火般不顾一切,然而在这场点燃彼此的相拥间,究竟谁才是飞蛾,谁又是烈焰。
白皙的手指不再冰冷推拒,他如同缠绕枝干的藤蔓攀上结实的脊背,指尖刮过坚硬肌肉外面的柔软肌肤在上面留下青白的痕迹,片刻又开始由白转红。男人炙热的唇贴在粉红的脖颈上,用牙齿轻轻啃咬着,感受身下人每一次敏感的震颤。聆听对方鼻息与喉咙里传出的美妙轻吟。肖尘不知道是酒劲儿上了头还是被什么别的迷了智,他望着男人被醉意和欲望染红的脸,和那回望自己时带着依赖与莫名哀痛的眼神,惹人心疼,于是在薄薄的眼皮上落下了一个个轻吻。
也可能只是渴望了太久,渴望被对方在乎,渴望被对方需要。他以为他是恨着的,也以为他们之间那些仇怨永远也跨不过去,再放不下,而在这一刻,他才真正明白了自己,究竟他恨得是什么,想要的又是什么。
肖逸清骂自己是罪恶肮脏又卑鄙的魔,他过去不服气也不相信,现在他信了。他自私,他卑劣,他罔顾人伦,他无谓道德恩仇,他拿仇恨对错做借口只不过想造一座牢笼一根铁链,拴住他想要的,困住得不到的。一但对方向他伸出邀请的手,对他倾诉甜蜜的言语,用温情柔软相拥,他就会震裂坚硬强撑的外壳,甘愿放下一切重新臣服。
“你爱我吗?”他悲悯着自己,再次露出柔软的肚皮乞求怜爱。“告诉我,别再骗我,你爱我吗?”
肖逸清的一双眼雾蒙蒙的盈着水汽,他们已经赤裸相拥,身下最娇软的地方被火热抵住磨蹭着撩拨,是那么难耐,被淫药折磨过得身体无论对痛还是快感都食髓知味,麻痒从内而外,流窜过身体所有的敏感点。他看着面前这个从小就倾慕的男人,这是在世上唯一曾爱惜过保护过自己的人,也是他心中最深的悔痛,没了他,再没人护着自己,疼惜自己了。
也许,还曾经有过的吧
【小叔叔,等我以后长大变的好厉害好厉害,换我保护你!】
那被水雾遮蔽的瞳孔随着远久记忆里幼稚童音而轻轻抖动着,在闭上眼睛的一瞬间泪水顺着眼角滑落。他说不清这一瞬间的悸动和心痛代表着什么,只能尽快的忽略过去,慌张的伸出手臂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搂上了身上男人的脖子。
“爱你的,爱你的,一直都只爱你的”
肖尘猛的把人紧紧拥在怀里,心仿佛失了重,只有抓紧了怀里的人才踏实,然后与之一起跌入五彩斑斓的花海中,在纷飞的花瓣中,他的声音在颤抖,低低沉下腰将已经硬热的性器往潮湿柔软的花蕊中推进“我也”
然而话还未出口,肖逸清带着蜜一般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这一次却变成了暴风雨中的一记炸雷,把刚刚才组建起来的花园,炸了个粉碎。
“快给我吧,逸天哥哥”
深夜,魔宫西北角的密道外一阵疾风而至,卷着浓厚的黑色魔雾霎时之间便落在了密道的入口,魔雾触地炸开裹着滔天的怒火,距离不远的两名魔族守卫在强劲的威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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