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你,以后都对你好。”
等用法力和性事把陈星体内的药力都耗光的时候,陈星已经昏昏沉沉的瘫软在床上。血魔把人紧紧搂在怀里,嘴唇贴在陈星的额上温柔的说着这些话,一边说一边一次次的亲吻着怀中人的额头。就那么哄着劝着,好像生怕这个已经几乎被他折腾昏了的人不愿意。
而陈星此时已经完全没了一丁点力气,他断断续续的好像听到了血魔在和他说话,声音是那么柔和,还带着点委屈。他心底不由觉得讽刺,这人又凭什么委屈呢。
外面夜色渐深,而他们各怀着不同的心事,疲惫和期待,恨与爱,也不知道哪一个更多一点。
第二日,陈星醒来在那个他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熟悉的房间里,还是那张奢侈华丽的床,还是那个温暖结实的怀抱。体温紧紧贴着他的后背,手臂环着他的腰,气息吐露在他脑后的发间。
这画面温馨又甜蜜,仿佛两个情到浓处的爱侣。如果不是陈星目光由呆滞到一点点的淬了冰的冷,如果不是身后那个明明一夜未睡却在对方一睁眼时心虚假寐。
他们都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这虚假的温情时刻。最终还是血魔缓缓的收回了环在陈星腰上的手臂,然后默默的坐起身来下了床。
身后的陈星一动都没有动过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这种寂静让血魔的心如沉入了冰冷湖底一样憋闷疼痛,他轻咳两声难掩尴尬的先开了口。
“罚就当罚够了,那件事我也不再与你计较了。我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这是任何一个人都从我这里得不到的宽容,除了你。只要你日后安分些不要再犯,我依然会对你好。”血魔本来还想提昨晚上决定娶陈星为正妻的事,但是话到嘴边他又犹豫了。一夜过去,发热的头脑也有些冷静了下来,一直以来他都没有娶过正妻,因为那是他为那个死去的妖族少年留着的位置。在他心里,那是个独一无二的人,也理应在独一无二的位置上,哪怕他已经死了。
他抿了抿嘴唇,把这冲动下的念头又压了下去。差一点,他就要对不起晨儿了。
“你好好休息吧,那个药力比较亏身体,尽管我昨夜用法力帮你散去了,但今日应该还是会有些虚软无力,明日便会好了。”
说完了这些话,见对方依然背对着自己不声不响,血魔一口气堵在了胸口发不出来,可却也拿陈星没什么办法,现在陈星这性子,逼得太紧了也没用。
像昨晚那些扎他心的话,他是一句也不想再听到了,无奈只得叹息一声,逃也似的离开了屋子。
这一天血魔根本无心政务,坐在桌案前不是发呆就是叹气。谁知正发愁如何才能哄好陈星时,下属带进来的一个侍女所报来的消息却给了他又一记重锤。
“你再说一遍!”
跪在地上的侍女被血魔通红的双眸,还有那因为怒意而逐渐狰狞的面目吓得哆哆嗦嗦,牙齿都在口中打着架,却也不敢不从命,于是拼了命的抑制住颤抖的嘴唇,尽量将声音发的清晰一些。
“星星奴是被晨主主子陷害的。他他他找翠姐寻了了个药师给星奴奴奴还还有那几个男男的下了药。人是被骗过去的。”
血魔脸上一片惨白,手中的笔已经变成了褐色的一堆粉末。记忆中的许多画面被重新翻找了出来,让他不知所措的惶恐起来。
当时陈星并不是什么都没对他说,陈星解释了自己什么都不知道,陈星在被自己打的一身血时都还在虚弱的念叨着自己是被冤枉的。
可太在乎得失的他只顾着自己的愤怒,悲痛,紧抓住亲眼所见的那点伤他心的“事实”不放,完全没有选择去相信陈星。
如今这要如何收场?要怎么补救?如果是陈星确实负自己在先,那么自己的一切行为都可以算作正当惩戒,而宽恕和以后的优待都算是因为偏爱。但如果对方本就是冤枉,那么自己这一切都成了笑话,罚成了加害,赏也成了弥补和愧疚。
“你们这群阴沟里的蛆虫,敢如此戏耍本座!你们真有这个胆子!”血魔气的咬牙切齿,双手都在发抖,恶狠狠的话语从寒齿间透了出来,恨不得直接捏死这群坏事的污秽玩意儿。
那一天血魔府内风云变幻,人心惶惶。牵扯到府内后院地位最高唯一的妾室,还有一系列与其牵扯不清的杂役,侍女等等。哭的哭,求饶的求饶,然而都被拖入了血魔那间叫人胆寒的刑室中。
陈星躺在血魔的寝床上一无所知的睁着眼睛发呆。他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内心里除了怨恨更多的就是疲惫,只感觉活得太累。
窗子发出吱呀一声轻响,似是风吹,并未惊动床上的人。殊不知一股紫烟从窗户的缝隙里一点点飘入了屋内,化作了人形。
“星儿。”
清润的声音,就像是在陈星杂乱枯竭的心田里落入的一滴水。陈星忙坐起身回头去望,果然入眼的是那个偏偏君子模样,温和的眉眼给人一种似被春风拂过的舒爽。这一次男人没有戴面具,而是以本来面目与他相见。
“师叔!你怎么会在这里,太危险了。这是血魔的寝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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