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身份去问那么多,“轻轻看起来有些惊讶。”
“没什么。”时轻摇了摇头,“你来这做什么?你不很多事吗?”
展白玉脸上的笑容一僵,下意识抿唇观察时轻的表情变化,赶他呢这是……垂眸扫过时轻的手,他试探的凑近握住,见时轻没抽走,展白玉才开口回道:“我来接你回去,下午不是没事吗。我都处理几个月了,差不多了,一些事情不需要我亲自去处理了。轻轻,你能不能……不要啊?”
“嗯?”时轻疑惑,“不要什么?”
“能不能不跟那些人,他们没我好。”展白玉抑制不住心里的醋意,明明他才是初恋,是正儿八经的,可偏偏他现在跟不能见人的小三一样,只能眼睁睁看着时轻跟别的男人在一起,“我可以天天换发色,我可以戴美瞳,我可以去美黑,我可以变成你喜欢的样子……能不能不跟他们,他们有什么好的?”
“哦。”时轻只是很平淡的应了一声,也不知应的是哪句话。
“……我真的一点可能都没有吗?”展白玉的声音带上了哭腔,他很是不解,“我真的不可以吗?我都见到你父母了,他们都同意了,为什么你不跟我在一起了?”
时轻没有搭话,只是安静的走路,对于展白玉打开的车门也视而不见,照旧按着自己的路走。
“轻轻,为什么不上车?”展白玉焦急的拉住时轻的手,不安的跟在他身旁,惶恐追问,“你要去哪里?你是不是跟谁约了?可不可以拒了?”可始终得不到时轻的回应,展白玉手足无措地跟着,想开口又给憋回去,愣是憋的眼泪直打转。
“展白玉。”
“啊?”展白玉下意识应着,情绪有了宣泄口,泪珠直接落下来,哭腔压都压不住,他狼狈的擦着眼泪解释,“轻轻,我……我只是……”
可话怎么也说不出,眼泪擦不完一样,展白玉只能原地抽咽着。
“开门。”时轻让开位置,“我要躺着。”
展白玉一愣,气岔了,打起了嗝,这才注意到他们步行到了后面在学校周围买的房子前,急忙拿出钥匙开门,擦了擦脸上带的泪,展白玉把拖鞋拿出来,帮时轻脱去外套放好。
“轻轻……为什么不上车,而是要走回来?”展白玉心情平复了许多,他挪到时轻身旁小声询问着,“这段路不短的,累不累,我给你按按吗?之前检查,医生有建议……”
“你想做什么?”时轻坐起来,靠着床有些烦躁,“你现在很烦,不能直接说事吗?”
“我……”展白玉呆住,什么霸总的凌厉行事风格都没有,“我想你跟我,以后只跟我。”
“哦。”时轻再次应了声,重新躺回去,拽过一旁的毯子盖自己身上。
“轻轻,不要拒绝我。”展白玉爬过去,钻进毯子里面求着,“轻轻,我哪里做得不好,你可以告诉我,我改。”
时轻有些累,或许连枝说的有道理,但他只把展白玉当踏板,一个可以放心休息养精神的踏板,等各方面都好了,他也就不需要这个踏板了:“你不可以找别人吗?”
“我只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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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轻抓着展白玉的领子,把他抓上来,翻身压在他身上:“我看你像做戏。”
“轻轻……”展白玉咽了咽口水,眼里的贪婪毫不掩饰,“我不做戏,轻轻会同意吗?我想把轻轻抓起来。”他紧紧握住时轻的手腕,用力摩挲着,“轻轻,我都这么求你了,同意我吧……我不能没有你。”
“有病。”时轻很是嫌弃,展白玉这一变化还是他无意发现的,至于怎么无意的,也就是开房出来的时候,发现展白玉就在门外偷听,也不知道是不是国外的教育刺激到了他才这样。
“轻轻……”展白玉蹙起眉,红红的眼眶看起来委屈至极,“只跟我吧,你不喜欢,我就再也不会那么做了,好不好?”
虽说有病,但又不得不说,时轻还真没跟这种打过交道,或许……
汗水一颗颗砸下来,展白玉胸口都积了一小滩了,时轻呼吸急促不少,低头瞧着脸发白的展白玉,他俯身轻笑:“闭眼做什么?”
“轻……疼……”展白玉声音直颤,眼神失焦的望着时轻的方向,“轻轻,轻点嘛……又不着急,时间很长。”抬手搭上时轻的肩膀,抚摸着他的肌肤,指腹碰到他后背的伤疤,展白玉手下意识一抖,喃喃着,“轻轻,疼吗?”
房间升温了不少,展白玉调了下空调的温度,也不顾身上的汗水,侧身抱住时轻的身体:“轻轻,你是答应我了,对吗?”
“嗯?”时轻一副听不懂的样子看着展白玉。
“轻轻有跟他们这样吗?”展白玉吻着时轻的脖颈,用力留着自己的吻痕,“我不管,你就是答应我了。”
时轻轻推展白玉:“没,只有你,那也是你这里什么都
过去这件事——
祁津如今的身份是个旅行者,旅行的世界难免文明各异,对各方面的认知都不相同,而作为一个拥有独立文明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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